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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楚離歌我喜歡你

  孟思喬一直就站在楚離歌身邊,女刺客刺向楚離歌的那一瞬間,她恨不能奮身擋在他身前。而這個男人的注意力卻始終不在自己身上,他剛才不顧滿殿的人擁吻楚嫣然的舉動深深刺痛自己的心。她侍奉楚離歌多年,何時被他親吻過,從來就是脫下褲子就完事。原來不是他有潔癖,是分人。看著兩個人相攜而去的身影,孟思喬的心如同刀紮一樣鑽心的疼。她全身的力氣都靠在瓊玉身上,緊攥著的雙手不斷顫抖,怒視著楚嫣然的背影,複雜的眼神裏痛苦憤恨和嫉妒交織在一起,一隻手壓在胸前,咬緊牙關生生咽下那口即將爆出來的怒氣。


  出了琉櫻水榭楚離歌不顧身份一手抱起楚嫣然上了禦輦,楚嫣然怯怯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樣平息他的火氣。


  “現在知道害怕了?真是不讓朕省心。”楚離歌瞧著她一副膽怯的樣子,沒有了平時那傲氣的樣子,心中有些無奈。她平時很少害怕自己,就連自己恐嚇她時都不見她這幅表情。


  “皇上,臣妾不怕被威脅,臣妾怕惹皇上生氣。”眼中的淚水頃刻而出,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蔓延到脖子上,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楚離歌摟過她,動作粗暴的擦拭她臉上的淚水,小聲喝道:“哭什麽哭?你還知道惹朕生氣了?以為你多大的膽子在宴會上都敢頂撞朕,現在又怕惹了朕。”


  楚嫣然被男人粗魯的動作弄得臉頰生疼,掰開他的手,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口,嗔道:“還不是因為孟貴妃為難臣妾?誰知道她安得什麽心,一個勁的要臣妾上台表演。皇上您還向著她讓臣妾道歉,臣妾本來就失寵了,她們還侮辱臣妾,臣妾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你何時失寵了,若是失寵那現在朕摟著誰哪?再說朕哪裏向著孟貴妃,不過是怕你言語不當,讓人拿住話柄。”楚離歌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吸引了所有的男人注視才發火遷怒於她。


  “全行宮的人都笑話臣妾失寵了,連臣妾的座位都被林淑媛占去,害的臣妾隻能坐到角落裏。”楚嫣然趁著現在楚離歌的態度軟化就趁機告狀。


  楚離歌眉頭一擰,輕輕拍了拍小女人的後背,沉聲道:“朕看誰敢說你失寵!以後誰也不會占了你的位置。”因為你已經占據朕心裏的一個位置了。


  楚嫣然在男人懷裏綻放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誰也不能搶走她的東西,“那皇上你這些天都不來臣妾這,分明就是厭棄臣妾了。”


  “朕不去你就不會來找朕嗎?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楚離歌對她的控訴不以為然,更不會說自己就是特意這麽做,讓她嚐嚐失寵的滋味,等她得了教訓,自己不還是會繼續寵著她嘛。


  楚嫣然抿了抿嘴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淺笑,之後攀上男人的脖子,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耳畔,“臣妾不去找您就是怕再次惹怒了皇上,上次的事情是臣妾不對,沒有事先和皇上商量,害的皇上為臣妾擔憂。臣妾錯了,皇上,臣妾好想你。臣妾聽聞您去別人那裏好傷心。”


  兩人許久沒有親近,此時楚嫣然的灼熱氣息灑向男人敏感的地方,自然惹得男人心猿意馬。楚離歌滾動了兩個喉結,聲音也變得暗啞低沉,“朕也不過是去略坐坐,偏你愛吃醋。”


  “臣妾喜歡皇上當然會吃醋!”楚嫣然縮了縮脖子,嬌聲說道。


  “誰讓你瞞著朕服食藥的?對了,朕還沒問你,你的藥是從哪來的?”楚離歌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問起她對自己下藥的事。


  楚嫣然有些心虛,坐直了身子看著他,細細說起:“皇上記得長樂殿的紫藤嗎?臣妾知曉紫藤雖美卻有毒性,所以趁著那幾天摘下一些給了兮若,皇上還記得臣妾跟您說過的陸神醫吧,兮若是他的徒弟,對製毒頗為精通。所以臣妾讓她調製了一種讓人發燒昏迷的藥物,雖然看上去像是被人下了蠱,可是內裏沒有任何傷害。”


  “那這次哪?怎麽隨身佩戴軟劍和毒針,朕真不知道你身上還有什麽致命的東西。”楚離歌掐了下她的臉,這個動作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做過。


  楚嫣然低下頭,咬了咬嘴唇,答道:“臣妾聽聞今日玉利回來,恐生有變,所以將毒針藏於袖中軟劍卷在腰間。想著若是他有什麽不軌之行,臣妾也好牽製他一二。”


  楚離歌嗤笑一下說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想牽製他?不自量力!你以為玉利是那麽簡單的人嗎?”


  “臣妾的功夫可是跟外祖父學的,雖然不是什麽高手,但也不是三腳貓的功夫啊。”她唯一引以為傲的就是跟從外祖父學了幾套劍法,一般的高手還是可以對抗一二的。


  “蘇老將軍教你功夫是為了讓你防身的,並不是讓你攻擊別人的。你隻要乖乖呆著朕身邊,自有朕保護你,你逞什麽能?”此刻他倒是慶幸她外祖教了她幾招,否則當時還不知道發生什麽哪。不過看著她剛才出手時幹淨利落想來應該功夫還不錯,這也讓他放下心來,起碼以後若是有什麽危險,她也可以保護自己,不過有他在又怎麽會再讓她處於危險之中。


  很快的功夫禦輦就到了纖雲館,楚離歌牽著楚嫣然走在最前麵,灼若在院內看到兩個人,心中一喜,皇上還是心裏惦記自家主子,這不中秋夜還是還陪主子了嗎?灼若快步走到兩人跟前,屈膝行禮道:“參見皇上。”眼睛不經意掃到楚嫣然裙角的血跡,也不過皇上叫起,慌忙蹲下查看那塊裙角,急切問道:“主子哪裏受傷了?怎麽還沾染上血痕了?”


  楚嫣然看她著急的樣子連忙解釋道:“灼若你不要著急,這不是我的血,我也沒有受傷,你先進屋給皇上把茶沏好。”


  灼若這才意識到因為自己的緊張而失了禮儀,複又向楚離歌行禮:“奴婢失儀,望皇上恕罪。”


  “行了,起吧,你也是緊張你們昭儀。”楚離歌看出灼若是真的緊張楚嫣然,也不在意她的失儀。


  楚嫣然進了房間就褪下那層沾了血跡的外衣,也不在意楚離歌也在房間就自行更衣。楚離歌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背影,舔了口下唇,悄然走到她身邊,拽掉她要往身上穿的衣服,扳過她的身子,便道:“還穿它幹什麽?反正也是要脫的。”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就橫抱上床,自己也壓了上去。


  兩個人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糾纏不休,沒一會屋內就傳出兩個人嬌喘低吟的聲音。


  福安站在寢殿外抬頭看著夜空,滿月升起,一片寧靜隨著銀霧般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把大地,照得纖雲館都像鍍上了一層水銀似的。輕聲道:“這天要變了。”


  低下頭正好看到齊晟那著急著慌的身影,福安忍不住為他叫苦,上前走了幾步,拱手道:“齊太醫還是回吧,皇上已經安歇了。”


  齊晟挑起眉頭,滿臉疑問,不是皇上召他來為昭儀診脈嗎?怎麽這會就安歇了。他仔細一聽,房間內傳來隱隱的呻吟聲,登時臉紅,磕磕巴巴的說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福安看著他這幅落荒而逃的樣子嗬嗬笑出聲來,這個齊太醫倒有趣。


  屋內的兩個人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隻是抵死纏綿。楚離歌細細密密的吻在身上的女人胸前落下,他緊摟著她的腰,讓兩個人更加親密更加舒爽。夜越來越深,但兩個人卻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外麵的天色漸漸發亮,兩個人才結束這長時間的魚水之歡沉沉相擁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嫣然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眼身邊的人。男人仍在睡夢中隻是眉頭有些微蹙,她輕輕用手撫平他的眉心又支起上身在上麵輕輕一吻。她注視著這個男人,輕輕自語:“楚離歌,我喜歡你。”喜歡就是喜歡,楚嫣然從不控製自己的心。雖不明白這個男人哪裏好,又自私又霸道,還有好多女人,甚至總是欺負自己,可是自己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他。


  她又在男人的嘴上輕啄一口,繼續說:“你可不可以隻寵幸我一個人,若是你碰了別人,我會很傷心的。”隨即突然變臉,撅起嘴來惡狠狠的瞪著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若是讓我知道你去了別人那裏過夜,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哼!”說完就低下頭縮在男人的懷裏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笑意。她剛才親吻楚離歌的眉心時就發現他顫抖地睫毛,所以才說了剛才那番話。當然說喜歡他並不是騙他,隻不過有時候這種方法卻比光明正大的向他告白更加事半功倍。昨夜她被劫持時楚離歌說的話充分證明他的心裏有自己,否則也不會說什麽都答應那個祁月太子了。但是楚嫣然想要的更多她的野心太大,要一點一點占據他整個心。


  楚離歌確實在早就醒了,聽完她又是告白又是警告的話,心中蕩起一份漣漪,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心中想著若是她要求自己隻寵愛他一個又有何不可?隻要他喜歡的人也同樣喜歡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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