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2章 提醒
蛇君倒是希望唐儒能夠在巴蛇星多呆一段時間,畢竟以這位的實力,坐鎮巴蛇星的話,肯定能夠確保巴蛇星的安全。
經曆了白鳳、王江入侵事件,蛇君現在危機意識很強烈,總有種世界即將大禍臨頭的預感。
“我還有事情要忙,必須得走了,這隻儲物瓶中,有一些丹藥以及修行資源,你拿著吧。”唐儒拿出一個玉瓶贈與對方,算是感謝。
他要回到奎木星,在奎木星布置了煉氣道統的種子,可不能不管不顧。
相對來說,奎木星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了。其實地球可能更安全一些,畢竟隔離在元界之外,但唐儒知道自己身上還留有鎮元子的影響,或者說汙染,他不希望把這些不好的東西,帶到地球去,同理,唐儒也不想留在巴蛇星。
蛇君一番推辭後,鄭重的收了起來,而唐儒在離去之前,還給了他一個忠告:“這裏估計很快就會發生災禍,你最好帶領族人離開這個世界,走得越遠越好,元界廣袤,還有其他適合修行生存的世界。不過元界局勢也很混亂,要多做些準備。”
巴蛇星是前往大墟的一個入口,同時與大墟的距離也非常的近。
雖然有巴蛇的意誌,巴蛇星也是巴蛇軀殼所化,但若是真的有災禍降臨時,巴蛇未必會出手庇護巴蛇星中的生靈。
“恩公,你說的災禍,有什麽寓意嗎?”蛇君心頭一驚,果然自己那種不安的預感沒有出錯!
唐儒則是目光放空,看著遠方,幽幽歎息道:“災禍啊……我其實也不太清楚”
唐儒隻知道鎮元子暗中謀劃著什麽大事,畢竟將元界三聖五帝都一網打盡,顯然不是什麽小打小鬧。
不過鎮元子具體又在謀劃些什麽,他的陰謀算計,唐儒一概不知。
這次雖然成功救出了神女姐姐和清虛道長,可實際上在天庭遺址中,完全淪為了鎮元子的一枚棋子,所作所為,恐怕都在鎮元子的關注下。
包括現在一直糾纏在耳邊,汙染不去的魔音,讓唐儒有種無力感。
“你要多做打算。”最後告誡了一番,唐儒也沒有耽擱,打開時空通道,離開了巴蛇星。
而就在唐儒走後沒多久,沉睡的巴蛇意誌,卻悄然醒來,豎瞳注視著虛空深處,倒映出一個蒼老道人的影像:“鎮元子!”
……
……
離開巴蛇星後,唐儒便在元界流浪,各個小世界時間流速各有不同,不過大千世界倒是一致,唐儒前往大墟,來回一趟,元界中已是過去一年之久。
而在這一年中,元界混亂的局勢也在衝突中不斷升級,屹立在眾生之巔的三位準聖突然失蹤,似乎讓每一個仙神、修士,都看到了超脫的道路。
隨後又有兩位執掌大道本源權柄的帝君失蹤,三聖五帝的格局,已然分崩離析。
中無天帝傅榮,南懷帝君李擎,半年前神秘失蹤,後續消息傳出,頓時引起了元界勢力的大洗牌。
天仙、大羅境界的高階仙神,對於壓在他們頭頂上的三聖五帝格局,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他們也非常清楚,隻要有三聖五帝的存在,他們就永無出頭之日!
在鎮元子露出獠牙,一舉打落帝東來、白雲飛這兩位帝君之後,三聖五帝的格局才略有變化,兩個空缺的帝君之位,引起了高階仙神們爭相搶奪。
粥多僧少,況且即便成為了新的帝君,也無法像其他三位老牌帝君那般,執掌大道本源權柄,徒有虛名,而無帝君的偉力,在混亂初期,真正汲取了不少利益的,隻有那三位老牌的帝君,他們相繼吞並了帝東來、白雲飛的不少勢力地盤,壯大了自身權柄。
後來,三位準聖突然失蹤,沒過多久,傅榮、李擎這兩位老牌帝君也失蹤下落不明,雖然也有人意識到了這準聖、帝君相繼失蹤背後可能隱藏的災劫,但對於大多數仙神、修士來說,他們是不會關心這些事的,隻會在意如何在這亂世中取得好處,完成野心!
唐儒一路遊曆,見到不同的世界,都陷入了同樣的戰亂之中。大千世界是仙神勢力的鬥爭,或是爭奪地盤、修行資源,或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邪道勢力,四處煽風點火,野心勃勃。
小世界的凡間,同樣也受到了波及,戰亂,鬥爭如同野火一般,連綿整片元界。唐儒見識過戰亂,當初地球也陷入了混亂動蕩之中,甚至險些遭到毀滅,可即便如此,對於元界這無比混亂的時代,唐儒依舊趕到了驚悚。
“這,或許也是鎮元子的算計之一?”唐儒偶爾也會出手,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但不知為何,他的身份似乎暴露了。
有幾個來自元界的大勢力盯上了他,派遣地仙出手追蹤唐儒的下落,其中也有李擎與傅榮的勢力!這兩位帝君接連失蹤之後,他們的勢力也隨之分崩瓦解。
不過倒也有一些死忠仙神繼續為各自的帝君奔走,畢竟不像當初的帝東來與白雲飛,近乎傾巢出動,試圖攻打紫金山,最後都是全軍覆沒。
雖然傅榮和李擎栽在大墟上古天庭遺址,他們的勢力還算完整的保存了下來。況且,那個李擎還留有一些後手底牌,利用唐儒也從上古天庭遺址順利脫身,回到元界之後,這個狡猾的帝君,肯定還會有所準備。
不過在唐儒看來,李擎八成也是鎮元子算計中的一枚棋子,在與鎮元子的幾次接觸下,給唐儒留下的最深刻印象便是鎮元子的算計!
尚未見識過鎮元子其他的手段,不過僅憑他的謀劃算計,就讓唐儒感覺到,身處一張巨大的蛛網之上,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逃脫的希望,這種感覺,真是叫人憤怒又無奈啊。
……
……
大雨瓢潑,一個年輕的道人,身披蓑衣,孤單的行走在荒山野嶺之中,道人身後背著一把由灰色布條纏繞的長劍,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頭戴鬥笠,麵容被陰影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