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 武王強者?
“縣令莫不是忘記了,城裏還有兩位高手坐鎮!”
郭強壓低聲音道:“我這幾天一直都在觀察他們,這兩位雖然不常露麵,但從那位少俠的弟子身上,也能看出一些眉目來。”“
“弟子?那位少俠的弟子也在鎮上?”王智聞言來了興趣。
“上回少俠不是親口說過,他機緣巧合遇見了徒弟,而他徒弟正是河外村村民,一個幸運的小子,也正是因為他,這兩位才一路護送河外村村民來到咱們鎮,那小子在拜師之前,手無縛雞之力,但這才幾天的功夫,我看他平日修煉,已經不弱於高階武徒了!”
“幾天時間,就從一介凡人,成為高階武徒?這怎麽可能!?”王智一臉訝然。
他雖然不是武者,但作為縣令官員,對武者自然也是頗為了解的。
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出人頭地,習武或從文是最好的選擇,前者成為武者,後者便是通過科舉一步步晉升當官,畢竟管理國家隻靠武者也是行不通的。
而對於一般家庭而言,從文要比習武更合適,雖然科舉的選拔競爭非常大,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絲毫不為過。
但武者不是那麽好學的,首先要有資質,資質不夠的,入門都難,而即便有了資質,也不代表就能成長起來,還需要各種資源錢財,習武最重要條件的就是需要家族底蘊來支撐!
拜師學藝,修行功法,樣樣都需要錢財資源,這就不是一般家庭能負擔得起的。
況且武者的進階也非常困難,許多人終其一生也就是個低階武徒,沒什麽太大成就。
王智在從文之前,其實也練過一段武,深知武者進階的難處,這才棄武從文了,所以他對武者了解頗深,武徒雖然隻是入門,卻也具備了超凡能力,高階武徒在金國,也算是個人物了,如果年紀不大的話,更是前途無量!
“短時間內,從毫無基礎的凡人,成為高階武徒,這簡直聞所未聞啊!”王智搖了搖頭,表示不太相信。
“我親眼目睹,不會出錯的,那小子再修行一段時日,都可以衝擊武師了!”郭強說到這裏,也不由露出羨慕之色。
他是靠著家族的全力支持,再加上自身資質努力,才能在中年晉升武師,這份成就也還算過得去,但與那幸運的小子相比起來,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了。
“或許是那少年天賦異稟?”縣令問道。
“那小子的資質肯定很優秀,否則也入不了那位少俠的眼,但資質優秀的普通百姓多了是,又有幾個能像他這樣,在短短時間內就能達到高階武徒?”
郭強沉聲道:“我見那小子練功,服用的丹藥都非凡品,修行的功法也妙不可言,再好的資質,也需要名師指點以及修行資源的支持,由此我推斷出,那位少俠很可能是一位武王!也唯有武王,才有能力、資源教導出這樣的弟子!”
武王?
“不會吧!”王智大驚失色:“那少俠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麽可能會是武王?你這推斷也太誇張了!”
武王以及金丹修士在浩瀚的元界,也隻是低階的修士,根本上不了台麵,在一些大勢力中,連做炮灰不夠資格。
但在這靈鬆界,擁有武王或金丹修為,都可以稱得上是一方霸主了,也是整個靈鬆界修行體係的中堅力量。
在金國,武王級別的武者都是一些大城的城主,像此處偏僻的金碧城城主也隻有先天武師修為而已。
王智曾有幸見過幾位武王,其中年紀最小的,也都是半百歲數,相比起來,唐儒和胡媚娘簡直年輕的不像話。
“縣令有所不知,年輕一輩中的武王高手,雖然比較罕見,卻也並非沒有,我金國四大公子便都是武王修為,與這兩位相比起來,年歲也相差不多,況且也會有一些秘術,能夠保留青春,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但實際年齡,可能比你我都要大!”
“若真是如此的話,兩位武王,應該能擊退獸潮,隻要能扛過這次的危局,存糧不夠的問題倒也好解決了。”王智沉吟著說道,雖然還是覺得郭強所說的太過離譜,但心裏多少有些僥幸。
如果那兩位真是武王,並且又願意出手相助,那他們就很有希望度過這次難關了!
就在這時候,外麵獸吼聲越發頻繁且清晰,說麵獸群已經逼近了縣城。
王智當機立斷:“縣尉,你去城牆督戰,我親自去請那兩位出手相助。”他一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在前線除了添亂外,也幫不上什麽忙。
郭強點頭答應下來,臨走時又叮囑道:“若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兩位武王強者,縣令可要好好招待,切記不得怠慢了。”
“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二人便在縣衙門口兵分兩路,郭強帶人去城牆駐防,王智則去古廟搬救兵。
此時,縣城裏麵也亂作了一團,一些歹徒趁亂犯事,都覺得大難臨頭,獸潮很快就會攻破縣城,到時候所有人都難逃一死,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何不在死之前快活一場?
縣城主力都被派往了城牆駐守,城裏的亂象越發不受控製,在沒有約束之後,人性中的惡不斷放大,跟著作惡的人也越來越多。
尤其是難民聚集之處,混亂很快就蔓延到了整個小鎮子,一時間各處呼和叫嚷和哭喊聲不絕於耳。
王智好在身邊又武者保護,否則路上也要被這些難民襲擊。
如今的局麵,他身為縣令也已經掌控不了了,一切都隻能等外麵獸潮被解決後,再做打算。
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麻煩,來到古廟外,卻發現這裏有一夥歹徒,竟然不知死活的衝擊古廟!
卻是胡媚娘的美貌,引得一些喪心病狂的歹徒起了色心,這時候也顧不上其他,隻想在臨死之前放肆一場,便不管不顧,衝擊古廟!
河外村的村民們紛紛拿起鋤頭在外防禦,雖然麵有懼意,卻無人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