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恢複
特別是感受到波拉夫不善的眼神,他更是心跳加速,急忙說道,“波拉夫先生,不是我們寒醫沒本事,隻是普瑟欽科先生和病情,實在是過於嚴重,真的怪不得我啊。”
“更何況,這裏不隻是我,其他醫生不也是無能為力嗎?我治不好也在情理之中,您又何必對我抱有太大期望呢?”
紫羅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嘲熱諷道,“真有意思,是波拉夫先生對你抱有太大期望,還是你自己剛才誇下海口,才讓波拉夫先生對你抱有期待的?你要是不信口開河,波拉夫先生豈會如此失望?”
被紫羅蘭的話語刺激之下,金權龍如同炸藥桶一般,立刻爆發開來,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怒目而視的喝道,“我承認是我誇大其詞了,但是你們中醫又能好到哪裏去?”
“難不成這個小子,可以治好普瑟欽科先生的病嗎?”
江卓神色淡然自若,語氣輕描淡寫道,“你說的沒錯,這病我確實能治。”
金權龍愣了一下,旋即滿臉冷笑,眼神鄙夷不屑,輕蔑道,“大言不慚!你這樣的年紀,恐怕連個小感冒,都沒辦法吧?還在這裏口出狂言,你知道普瑟欽科先生現在是什麽狀態嗎?”
“普瑟欽科先生體內五髒六腑都在衰竭,這種情況神仙難救,你們中醫怎麽可能治得好?”
江卓搖了搖頭,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剛才要跟我打賭?雖然你這種人沒有資格跟我打賭,但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哦?好啊,你要怎麽賭?”金權龍嘴角浮現一抹輕蔑的冷笑,雙手環抱在胸前,用戲謔的眼光,注視著江卓。
江卓看了眼金權龍,淡漠道,“賭其他的沒意思,我們來賭命好了,我治好普瑟欽科先生,那麽你就去死,如果治不好,那就我死,這裏這麽多人可以作證,怎麽樣?”
“你瘋了?”
金權龍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驚呼。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家夥如此瘋狂,為了醫術而已,竟然願意賭命。
“不敢嗎?剛才閣下振振有詞,說我中醫剽竊你們寒醫,現在我這個中醫向你發起挑戰,你自己卻慫了?”江卓淡淡道。
金權龍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咬緊了牙關,陷入了糾結之中。
如果不答應江卓的賭約,那麽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就成了一個笑話。
而且,他相信自己的診斷,以普瑟欽科的病情,除非神仙下凡,否則任何醫生,都不可能治愈。
想到這裏,金權龍不再猶豫,點頭答應下來,“那好啊,你要賭命是吧?老夫陪你賭命,就怕你待會兒跪下來求我放過你。”
波拉夫眸光閃了閃,看了眼江卓,又看了看金權龍,正色道,“既然你們自己決定賭命,那我就來做這個見證人,誰要是賭輸了,我當場槍斃了他!”
反正這個賭約,對他來說隻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
如果江卓真的能夠治好自己父親,那麽自然是最好不過。
要是江卓治不好自己父親,那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可是熊國的營地,縱使江卓插上翅膀,也休想逃離此地。
不過,江卓主動提出賭命,顯然是有極大的把握,才敢這樣要求。
本來波拉夫對於江卓,沒有抱著太大希望,隻是現在瞬間又對父親的病生起了一絲希望。
在波拉夫旁邊的艾伯特,看到江卓用自己的小命做賭注,不禁搖了搖頭,暗道這個龍國小子實在是年輕氣盛,簡直是自尋死路。
在江卓與金權龍沒有抵達這裏之前,一直都是他在負責照顧普瑟欽科。
對於普瑟欽科的病情,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一個人。
在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儀器的檢測下,普瑟欽科的生理機能嚴重退化,五髒六腑已經處於衰竭的狀態,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一點好起來的可能。
眼前這個年紀還不到三十歲的小子,究竟有什麽樣的底氣,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江卓沒有理會其他人的眼神,邁步走到病床前,從空間戒指裏麵,取出了一套銀針,分別刺入普瑟欽科身上的穴位。
看到江卓無意義的舉動,金權龍冷冷一笑,不屑道,“你以為就憑幾根銀針,就可以醫治普瑟欽科先生嗎?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算你的針法再厲害,也不可能治愈……”
話還未說完,金權龍忽然感覺渾身一冷,好似如墜冰窟一般,話語立刻戛然而止。
他下意識轉過頭來,看到波拉夫淩厲的眼神,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波拉夫心情很是不爽,如此詛咒別人治不好自己的父親,讓金權龍在他心中的印象,瞬間一落千丈。
隻是為了不打擾江卓治病,他才沒有多說什麽。
江卓施針之後,打通了普瑟欽科體內堵塞的經脈,完成了第一個步驟。
想要恢複普瑟欽科的生機,可不僅僅隻是簡簡單單施幾針就可以做到的。
還需要配合江卓剛剛學會的苗家巫術,才能夠徹底恢複普瑟欽科的生機。
江卓雙手不停的捏動法訣,開始施展巫術。
一般而言,巫術需要借助符咒之力,才能夠施展出來。
隻是江卓已經完全了解巫術的原理,自然不需要符咒來作為施展的媒介。
隨著江卓打出一道道法訣,一道道肉眼無法察覺的能量不斷的湧入普瑟欽科的體內,滋潤著他的五髒六腑,不斷恢複著體內的生機。
江卓施展巫術的同時,也在利用靈識,不斷掃視普瑟欽科的身體。
在他的靈識之下,可以明明的感覺得到,在暗能量的滋潤下,普瑟欽科的五髒六腑,正在迅速的恢複著。
這種暗能量果然不同凡響,能夠補充人體的生命力,簡直是不可思議。
即便是天地靈氣,都不可能直接補充人體的生命力。
而此刻江卓的所作所為,在外人的眼裏,則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