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煥發新生
“你身邊的血脈親人,最近有沒有什麽人,身體方麵出現了問題,卻始終想不到原因?”
此話一出,柴鑫源頓時神色大變,從辦公椅上站起身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江卓。
他反應過來之後,連忙神色焦急,點點頭道,“江先生,您說得一點沒錯,我有個年僅八歲的孫子,最近這幾天一直高燒不退,現在都還在醫院裏麵,無論用什麽辦法,都沒辦法退燒,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啊。”
就是因為家裏出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柴鑫源這幾天都沒有待在基金會。
要不是因為孔氏集團非要催促他來簽合同,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也算你的孫子福緣深厚,換做是其他人,承受這樣的煞氣,幾乎是必死無疑的。”江卓說道。
柴鑫源咬了咬牙,解釋道,“在我小孫子出生的時候,我就專門去了一趟大法寺,給他求了一道平安符,我想應該是那道平安符,救了他的小命吧。”
說到這裏,他連忙弓著身子,露出乞求之色,苦苦哀求道,“江先生,您既然懂得這麽多,那麽麻煩您救救我的孫子,我自己都無所謂,可孩子他是無辜的啊,隻要你能夠把他治好,讓我做什麽都行。”
孔安民臉色一變再變,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勸說道,“柴會長,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啊。”
柴鑫源根本沒有搭理孔安民的意思,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江卓,麵容苦澀。
既然江卓每一件事情,都說得一點都沒錯,那麽他又有什麽理由,再去懷疑江卓的能力呢?
況且,為了他的孫子,無論如何,他也得試一試啊。
不管江卓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隻要能夠治好他的孫子,那麽他才不管江卓究竟有沒有真本事,都是他柴鑫源的救命恩人!
“柴會長,你孫子那邊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如果有生命危險的話,早就已經死了,也不會拖到今天。”
江卓深吸口氣,一本正經的說道,“應該是你為他求的平安符起了作用,所以還請你暫且不要著急,不差這麽一點時間,先讓我給你醫治好了再說。”
聽到這話,柴鑫源內心裏鬆了口氣,連忙點了點頭,態度客客氣氣,說道,“江先生,那就麻煩您了。”
現如今,他也沒有任何,隻能把希望放在江卓身上。
他重新坐回辦公椅上,等待著江卓的治療。
可是,江卓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沒有任何要過來治病的意思?
柴鑫源不禁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問道,“江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請問……”
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到了一股寒徹入骨的冷意,驟然間席卷全身!
這種仿佛能夠凍僵身體的寒意,讓柴鑫源渾身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身軀控製不住的瑟瑟發抖起來。
就好像置身於冰窖之中,渾身上下的汗毛全部炸了起來,四肢冰涼,脊背發寒。
柴鑫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感覺身體好似不聽使喚,劇烈的哆嗦起來。
他隻是個普通人,沒有經曆過戰場,並不知道殺氣是怎麽回事。
不過,現在的這一刻,讓他真真切切體會到了,原來真正的殺氣會是如此恐怖!
在這種程度的殺氣之下,他連呼吸都感覺十分困難。
如果有人想要殺他,那麽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的手段!
盡管不知道這些殺氣從何而來,但是柴鑫源已經完完全全,相信了江卓的話語!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殺氣,並非是虛構出來的。
柴鑫源想要開口求助,希望江卓能夠幫助自己,脫離這種殺氣的籠罩。
不過,他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想要張開嘴巴都做不到。
柴鑫源並不知道,江卓已經開始幫他治療,隻是方式非常特殊。
本來江卓是打算直接利用靈力,幫助柴鑫源清除體內的煞氣。
不過,這種級別的煞氣,他也不想沾染。
況且,即便是靈力,無法全部清除柴鑫源體內的煞氣。
最好的治療方式,那就是利用大關刀的煞氣,去壓製柴鑫源體內的煞氣,達到以暴製暴的效果。
換做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畢竟一旦掌控不好,讓兩股煞氣融合的話,柴鑫源肯定必死無疑!
隻有他可以利用自身靈力,引導著大關刀的煞氣,緩緩逼出柴鑫源體內的煞氣。
大關刀的煞氣隻針對柴鑫源一個人,所以其他人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異常。
要是有人注意到的話,就會發現他們身後的那把大關刀,正在輕微的顫抖著。
孔安民看不出任何端倪,也發現不了大關刀的變化。
此刻,見到江卓一動不動,他不禁嗤笑一聲,語氣譏嘲道,“小子,要是沒有本事,那你不妨直接認輸,何必在這裏逞能呢?”
“現在謊言被戳破,難道不尷尬嗎?還是說,你這樣盯著人看,就可以治病救人?哈哈哈!”
在他話音剛落,江卓已經收功,斜睨了一眼,沒有理會孔安民。
他看向辦公椅上,已經滿頭大汗,臉色煞白,渾身僵硬的柴鑫源,說道,“柴會長,已經治好了。”
“噗哈哈哈!”
孔安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盯著人看就可以治病救人……”
不等他說話,辦公椅上的柴鑫源,連忙站起身來,衝著江卓深深鞠了一躬,“江先生,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知會一聲,柴某隨叫隨到。”
在江卓收功的一瞬間,他就感覺神清氣爽,精神狀態比任何時候都要好,仿佛煥發新生一般。
特別是腦海裏麵,原本那種暈暈沉沉的感覺,已經徹徹底底消失不見。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裏,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也更加的舒服。
孔安民嘲諷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立刻化作了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