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施暴者
“師父,是這樣的,我這裏有個人,說是要你過來見他……”
“要我過去見他,他好大的膽子,在這港島的地界上,什麽人能夠讓我洪天泉親自過去見麵?”洪天泉本就非常不爽,聽到樊飛黃的話語,頓時勃然大怒,厲喝道。
樊飛黃渾身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對於這個師父,他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師父,我已經跟他說了,可他還是執意要你過來見他,甚至是用性命威脅我,您要是不過來,我恐怕小命難保啊!”樊飛黃帶著哭腔道。
“混賬!混賬!氣煞我也!哪裏來的混蛋,竟然不把我洪天泉放在眼裏?你告訴我,他叫什麽名字,今天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由於樊飛黃故意打開了免提,使得周遭的幾人,全都聽得到洪天泉震怒的聲音。
崔偉彥咽了口唾沫,眼神裏盡是畏懼,小聲道,“難道是港島那個大名鼎鼎的洪大師?”
“沒錯!我師兄的師父,就是港島赫赫有名的洪天泉大師。”戴甜甜微笑道。
崔偉彥滿眼敬畏之色,嘖嘖搖頭道,“這個姓江的把洪天泉大師氣成這樣,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是啊,今天他是插翅難逃,洪大師捏死他不跟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戴甜甜冷笑道。
“戴小姐,你叫樊先生師兄,那這麽說你也是洪大師的徒弟?”崔偉彥詫異道。
戴甜甜斜睨一眼,搖了搖頭,“我可不是洪天泉的徒弟,我的師父叫做呼延浩博,他的來頭比洪天泉還要大!”
“嘶!敢問您師父的來曆……”
“不該問的別問,不知道知道得越多越危險嗎?我師父的來曆,別瞎打聽,免得給你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戴甜甜表情嚴肅,警告道。
崔偉彥縮了縮脖子,連忙捂住了嘴巴,不敢多問一句話。
兩人目光看向樊飛黃那裏。
聽到電話那頭洪天泉暴怒的聲音,樊飛黃心中暗暗竊喜,覺得江卓今天難逃一劫。
以洪天泉的實力,斬殺一個先天武者,根本不在話下。
樊飛黃眸光閃爍,冷冷瞥過江卓,衝著電話那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師父,那家夥叫做江卓,他是先天……”
啪嗒!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什麽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一陣亂七八糟的響聲。
樊飛黃覺得很奇怪,試探的問道,“師父,您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你你你,你說什麽?”洪天泉又驚又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好似夾雜著難以置信的意味。
樊飛黃內心裏咯噔一聲,湧現一抹不祥的預感。
他抬起頭來,看了眼江卓,見到江卓似笑非笑,注視著自己,絲毫沒有半點慌亂,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江卓,他說他叫江卓。”樊飛黃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
砰!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倒地的聲音。
足足過了片刻時間,洪天泉沙啞且淒厲的嗓音,咆哮道,“你別跟我說,你得罪了對方!”
“我……”樊飛黃臉色瞬間蒼白,心中的惶恐不安,愈發的濃鬱。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主人?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得罪了主人,那我也留不了你,你給我等著吧,我現在就過來結果了你!”
啪!
電話掛斷的刹那間,樊飛黃麵無人色,嚇得魂不附體,直接癱坐在地上。
主人?
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是洪天泉的主人?
這這這……
這怎麽可能呢?
他跟在洪天泉身邊這麽長時間,也不曾聽說過洪天泉有什麽主人啊!
更何況,什麽樣的存在,才有資格成為洪天泉的主人?
樊飛黃驚恐萬狀,不敢繼續細思下去。
現如今,想要活命的話,那就隻剩下一條路可走。
樊飛黃再也顧不得形象,連忙跪行至江卓麵前,不斷地磕頭求饒,帶著哭腔喊道,“對不起!對不起啊!江先生,是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求您放過我,原諒我這一次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內心裏已經把戴甜甜恨之入骨。
要不是戴甜甜,他又怎會招惹到江卓?
而戴甜甜、崔偉彥等人,也是徹底呆若木雞,腦海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也是聽到了,洪天泉竟然稱呼江卓為主人?
這是怎麽回事?
江卓這種默默無聞的小角色,憑什麽能夠讓洪天泉這種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稱呼其主人?
一定是洪天泉誤會了!
畢竟洪天泉連江卓的麵都沒有見到,萬一隻是同名同姓的人呢?
江卓居高臨下俯視著樊飛黃,語氣平靜道,“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就跑到這裏來,替這個女人出頭?”
樊飛黃滿頭大汗,戰戰兢兢,顫聲道,“我我我知道,是是您看不慣她,所以才對付她……”
“你根本不知道!”姬月嬋忍不住解釋道,“是那個女人先霸占我們的位置,還對我們惡言相向,我們忍無可忍,才反擊她的,怎麽到了你嘴裏,好像是我們主動挑事一樣?”
“什麽?!”
樊飛黃大驚失色,連忙回過頭,惡狠狠瞪著戴甜甜,怒罵道,“你這個賤貨,欺騙老子是吧?”
戴甜甜心慌意亂,身軀微微顫抖,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沒有騙你……”
“沒有騙我?要不要我去詢問一下航空公司,要是事情不像你說的那樣,老子一巴掌拍死你!”樊飛黃肺都要氣炸了,恨不得打死這個傻逼女人。
為了讓他出手幫忙,竟然顛倒黑白,撥弄是非?
把她自己標榜成受害者,江卓則成為了施暴者?
戴甜甜麵無血色,支支吾吾道,“我,我,我確實有些地方沒說,但總體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差距。”
“賤貨!還不滾過來,給江先生賠禮道歉?”樊飛黃怒罵道。
戴甜甜嚇了一跳,滿臉的不情願,咬牙道,“你讓我給他賠禮道歉?這不可能的!你是不是瘋了?你師父或許聽錯了名字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