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掘墳
“嗬嗬,你也收斂一下脾氣,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殺了這麽多年,還不累嗎?”
“如果武盟真的招惹到你的頭上,你可以先通知我,實不相瞞,武院那邊讓我暫時掛名武盟的盟主,等到文一上位之後,才會決定真正的武盟掌控人。”黃元龍說道。
江卓揉了揉臉頰,漫不經心的問道,“老人家退位之後,你這位陸地蛟龍,又有什麽打算?與虎謀皮,還是自立門戶?”
“老人家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待在帝都,將來事情發生之後,我也好對你幫襯幫襯,以我的實力,或許不能幫你解決所有的對手,至少可以擋得住蒼穹榜第二的那家夥。”
“好吧,你回去告訴老人家,讓他好好調理身體,過段時間我會前往帝都見他的。”江卓說道。
黃元龍點點頭,“那好,事情已經說完,我也就不久留了,此次離開帝都,沒有驚動任何人,必須要盡快趕回去才行。”
……
江北市,第一大家族郝家。
自從上次江卓大鬧一番,郝家一直人心惶惶。
郝家的大廳,郝家家主郝敬尚坐在位置上,滿臉討好的笑容,望著主位上的一人。
“納蘭風少爺,事情就是這麽回事,有人想替周子傑出頭,還找上門來,威脅我們郝家,簡直是猖狂至極!”
主位上,坐著一名年紀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身上穿著名牌服飾。
青年手中端著茶杯,輕輕吹動表麵的浮沫,輕描淡寫的說道,“叫什麽名字?查過他的底細嗎?”
“江卓!”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光鮮亮麗的女子,走進了大廳裏,衝著納蘭風微微躬身行禮,“納蘭風少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家夥叫做江卓,是周子傑的大哥,兩人沒有血緣關係,都是孤兒。”
“十幾年前,江卓莫名其妙的失蹤,不知去向,現在回到了江北,看樣子是打算替他弟弟報仇雪恨。”
納蘭風掃過郝月蓉一眼,冷冷一笑,“報仇?就憑他?一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仗著自己有點實力,就狂妄自大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是啊!那家夥確實有點能耐,我們郝家的第一高手吳狂,都不是他的對手。”郝月蓉歎道。
“第一高手?暗勁都沒修煉出來的廢物,也敢稱之為高手?如果連明勁的螻蟻,都是高手的話,那暗勁強者又算什麽?”納蘭風抿了一口熱茶,輕輕合上茶杯,眼神裏滿是輕蔑與嘲諷。
郝月蓉身後跟著的一名男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滿眼的屈辱之色。
“明勁暗勁?”郝敬尚好奇不已,滿眼的疑惑。
納蘭風似乎看出他的不解,風輕雲淡的解釋道,“明勁就是明麵上的力量,這樣的力量流於表麵,暗勁就是血肉骨骼裏麵,蘊含的力量,這種力量隱藏在體內,需要時可以發揮出強大的實力!”
“如果你還是不懂,可以把明勁武者,當成是渾身肥肉,臃腫的胖子,麵對普通人時,擁有壓倒性的力量,而暗勁就是渾身肌肉的壯漢,可以輕而易舉,秒殺明勁武者!”
郝敬尚恍然大悟,看了吳狂那裏一眼,搖頭道,“敢情明勁與暗勁,差距竟然這麽大?那麽,那個名叫江卓的家夥,應該是實打實的暗勁武者吧?”
“或許吧,就算他是暗勁武者,在我納蘭氏麵前,也不過螻蟻而已!”納蘭風神色倨傲,淡淡道。
郝月蓉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暗勁之上,又是什麽?萬一那個家夥的實力,在暗勁之上……”
“不可能!”納蘭風搖了搖頭。
“為什麽?他很有可能,就是暗勁之上的武者,畢竟實力很強,連雷家的雷三爺,都不是他的對手。”郝月蓉憂心忡忡,緊張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江卓真的是暗勁之上的強者,輕敵的話,肯定會吃虧的。
“我說了,他不可能是暗勁之上的武者!”納蘭風神色逐漸冰冷,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麵上,語氣篤定道。
“可……”
郝月蓉還想說什麽,身後的吳狂,連忙低聲提醒道,“大小姐,光是暗勁,就分為一到九層,每一層之間,都有很大的實力差距,那家夥頂多是高層暗勁武者,不可能超越暗勁這個境界。”
“還能細分?”郝月蓉下意識捂住嘴,訝異道。
她也沒有想到,暗勁居然還能夠細分成一到九層!
“你們放心,我已經請了高手,而且是五層暗勁武者,實力放眼整個鳳天省,都是能夠名列前茅的,收拾那個江卓不成問題。”納蘭風自信滿滿,胸有成竹的說道。
五層暗勁武者,在鳳天省已經算是頂尖強者。
從三層暗勁開始,每一層暗勁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第九層暗勁,開山裂石,不在話下!
郝敬尚眼前一亮,連忙站起身,深深一鞠躬,“那就多謝納蘭風少爺了!”
“不用客氣,那個姓江的,是因為周子傑的墳墓,才發現周子傑的死,跟你們郝家有關?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掘了他的墳,讓他死後也不得安寧好了。”納蘭風淡漠道。
“這個……”郝敬尚猶猶豫豫。
掘人墳墓,這種事有損陰德,他也不好意思去做。
“怎麽?害怕那個姓江的找上門?你大可不必擔憂,這幾天有我坐鎮你們郝家,那家夥不找上門就罷了,膽敢找上門來,我必定讓他下去給他弟弟陪葬!”納蘭風冷冷道。
郝月蓉眼神明亮,閃過一抹狠色,衝著郝敬尚說道,“爸!既然納蘭風少爺都這麽說了,那你還有什麽可猶豫的?我早就看周子傑那個墳墓不爽很久了,把他的墳墓掘了,看他那個大哥敢做什麽!”
“好!那家夥也是囂張過頭,真以為我們郝家是軟柿子,可以任由他揉捏?有納蘭風少爺在這裏,他就是天大的能耐,也休想蹦躂!再敢像上次那樣狂妄,必叫他不得好死!”郝敬尚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