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非常委屈
“道歉?讓我老大道歉,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小五站了出來。
寸頭男二話不說,伸手掏出一個證件,同時拔出一把手槍,冷笑道,“我沒有這個資格?不知道我手裏的這玩意兒,有沒有這個資格?”
江卓看向寸頭男的證件,又掃過手裏的槍支,眸光裏精光一閃,淡淡道,“東部戰區軍用手槍,你是東部戰區直係部隊的人?”
“咦?你居然還挺懂?”
寸頭男露出詫異之色,自豪的解釋道,“我可不僅僅是東部戰區直係部隊,同時也是大名鼎鼎的神虎營預備役,你既然知道東部戰區,那就對神虎營不陌生吧?”
“神虎營?”
江卓與小五對視一眼,紛紛皺起眉頭。
寸頭男沒有發覺兩人的不對勁,滿臉的倨傲,姿態高高在上,麵對著二人,傲然道,“如果不出意外,兩年之內我就可以進入神虎營服役,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小子,你現在還覺得,我有資格讓你賠禮道歉嗎?識相一點,自己滾過來,別惹我發火,否則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
站在寸頭男身後的李依彤,也是忍不住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
這兩個人或許有點實力。
可就算是能夠以一敵百,又如何能夠與整個國家戰爭機器抗衡?
“你身為軍人,應該很清楚部隊的紀律吧?誰允許你,私自帶槍離隊?又是誰允許你,把槍支瞄準自己的人民?”江卓冷冷道。
寸頭男不以為然,吊兒郎當轉動手槍,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懂部隊的紀律,不過我能夠私自帶槍離隊,自然是有任務在身,你想在這一點上,找我的麻煩,顯然是打錯了算盤。”
“還有,你們可不是無辜的群眾,你們隻是惡意傷人的凶徒!為了維護人民群眾財產安全,我甚至是可以直接擊斃你們,先斬後奏!上麵不僅不會懲罰我,還會大加讚賞我的見義勇為,說不定還能有個二等功之內的獎勵。”
江卓聞言,不再囉嗦,視線看向小五,輕描淡寫道,“讓地煞過來抓人,用不著跟他浪費時間。”
小五點了點頭,邁步走向一旁,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看到這一幕,寸頭男仍舊不以為意,趾高氣昂道,“你們現在打電話搖人,是不是有點晚了?而且,無論你們找來什麽人,在神虎營麵前都是不堪一擊!”
小五很快通完電話,回到了江卓的麵前,小聲說道,“地煞就在附近,很快就會趕到,要不讓我先把他拿下再說?”
“速戰速決。”江卓點頭同意,叮囑了一句。
他們的話語,並沒有掩飾。
一字不漏的,被寸頭男聽在耳中,他神色警惕起來,冷冷一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決定動手了麽?你可以試試,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小五揉捏五指,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身軀微微震顫,整個身體蓄勢待發。
他的身體隱隱彎曲,如同即將發射的炮彈,四肢調整到了最舒適的進攻姿態。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就在氣氛凝重,劍拔弩張的時候,一名身穿製服的男子,從醫院外麵快步走進來。
“給我住手!”
寸頭男聞聲看去,見到來人後,忍不住皺起眉頭。
雖然他是神虎營的預備役,但並不算正式的編製,尚且不能見到神虎營的四大統領。
四大統領之一的地煞,更是從未見過。
隻不過,地煞身上的製服,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地煞走進醫院,看到寸頭男手持槍支,對準了江卓與小五,臉色驟然陰沉。
他邁步走過去,二話不說劈手奪過手槍,狠狠甩過去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醫院。
所有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向地煞。
“你!”
寸頭男悲憤交加,下意識的就要動怒。
忽然間,他目光瞥到地煞胸口的虎頭徽記,臉色瞬間驚變。
這個徽記,他認識!
四大統領的榮耀徽章,是神虎營的大帥親自授予。
整個神虎營,隻有四大統領,才有資格佩戴!
也就是說,眼前這人的身份……
寸頭男想通了這一點,臉色霎時間蒼白如雪,誠惶誠恐,結結巴巴道,“您您您,您是神虎營的大統領?”
地煞冷冷注視著他,一把拿過他的證件,仔細查看一番,隨手扔了回去,“東部戰區怎麽會有你這種害群之馬?自己滾回去,讓你的上司領著你,到神虎營來見我!如果你上司詢問起來,就說是神虎營地煞的要求。”
撲通!
寸頭男麵無人色,雙腿發軟,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本來還有所懷疑,但聽到這個話之後,他就知道眼前這位確確實實是神虎營的四大統領之一!
“大統領!為什麽啊?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錯啊!我之所以掏槍,主要是因為看到這個人正在行凶傷人,為非作歹啊!”寸頭男滿臉苦澀,心裏非常不甘心,抬手指著江卓與小五那裏,極力的辯解道。
啪!
地煞反手又是一巴掌,怒斥道:“你還敢信口雌黃?真當老子什麽都不知道嗎?行凶傷人?你哪隻眼睛看到這位先生行凶傷人?”
寸頭男咬緊牙關,一把拉過李元朗,指著他滿臉的鮮血,委屈道,“這就是證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又怎麽會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他們動手?”
他始終覺得,自己正在做一件正義凜然的事情。
可是,地煞不聞不問,上來就是兩巴掌,讓他感覺非常的委屈。
“是啊是啊!這位長官,我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請您一定擦亮眼睛,別被某些人蒙騙了雙眼,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李元朗不斷地點頭,帶著哭腔道。
地煞眸光眯起,冷冰冰的眼神,凝視著寸頭男,“你是否詢問過,對方為什麽要打人?”
寸頭男愣在原地,萬分詫異道,“打人就是打人,就算我問了,他們不也是打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