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定情信物
「族長大人,您也知道他?」
斯蒂夫沒想到族長大人反應如此之大,他還不知道,以巴克納昂比比他知道的更多。
「我太知道了!那個唐神仙,絕對不止你說的這些,斯蒂夫,你千萬千萬不要和唐神仙發生衝突!」
巴克納昂嚴厲地叮囑。
斯蒂夫有些懵逼,明明是自己打電話,提醒族長不要對付華夏少年的,怎麼轉眼間,反過來了?還有,在巴克納昂族長嘴裡,那個華夏少年怎麼成唐神仙了?
「族長大人,我給您打電話,就是想讓您勸阻少爺,讓他不要對唐先生亂來。」
斯蒂夫回過神來,說道。
「什麼?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他敢對唐神仙亂來?你馬上讓他接電話。」巴克納昂一聽,緊張的直冒冷汗,開玩笑,地球最強米國都向神仙般的少年講和了,他一個小小的家族,如何敢挑戰華夏少年,豈不是以卵擊石。
「少爺,族長大人的電話。」
斯蒂夫將電話遞給傑弗里。
傑弗里接過電話,立時哭訴:「爸,我差點被人打死,還輸了幾十億美金,全是一個華夏少年乾的,你快讓斯蒂率人去追,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小雜碎……」
「閉嘴,混賬東西!」
「你要是再敢打那個華夏少年的主意,就會給整個家族招來滅頂之災!!!」
「你馬上給老子滾回來!」
巴克納昂一連聲地厲吼道。
「……」
傑弗里直接給罵傻比了,印象中,他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發這麼大的火。
「斯蒂夫,你馬上派人把這個混賬小子押回來,那個地方,一分鐘也不能讓他再呆下去了!」
巴克納昂不放心,他心裡很慶幸,慶幸自己的兒子得罪神仙般的少年,還能好端端的活著,這絕對是撿了一條命啊。
「是的族長大人。」
斯蒂夫不敢大意,當即令四名精悍的隊員,將傑弗里強行帶去機場。
巴克納昂這才意識到,那個少年,遠遠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
「族長大人,我打算辭職不幹了。」
斯蒂夫略一思索,果斷道。
「辭職不幹?為何?是不是因為唐神仙?」
巴克納昂一愣,斯蒂夫是他十分看好的一員虎將。
「是的,剛才我給您說了,我曾有幸和他一起行動,而且,當時我說過要追隨他的,我不想再等下去了,請族長大人成全。」
斯蒂夫真摯道。
「原來你是要追隨唐神仙!好,本族長一萬個支持,千萬別忘了,替我向唐神仙好好解釋,巴克菲勒家族只想與他交好,永遠不會為敵。」
巴克納昂痛快的答應下來。
……
「這傢伙怎麼也在這。」
唐浩然開車到大漠深處,他留在傑弗里身上的一道精神印記,將斯蒂夫和巴克納昂的對話打探得一清二楚。
他猜測以傑弗里的身份地位,十有八九會報復,所以,他提前做了些手腳,若是那小子敢亂來,他不介意將其殺掉,並徹底將巴克菲勒家族殺服氣!
卻是沒想到斯蒂夫突然冒出來,使得事情來了個戲劇性的大轉折。
「巴克納昂是個聰明人啊,這樣也好,倒是省了小爺不少麻煩。」
唐浩然淡淡一笑。
「巴克納昂?你認識巴克菲勒家族的族長?」
莎蔓麗雅聽這小子自語,好奇地問道。
唐浩然搖了搖頭道:「老公只是剛剛聽到他的名字。」
「剛剛聽到?」莎蔓麗雅一頭霧水,車上只有自己,這小子聽誰說的?
「寶貝,這裡風景不錯啊。」
唐浩然看四周無人,沙丘連綿,挺隱蔽的,於是將車停了下來。
莎蔓麗雅注意到四周都是高高的沙丘,哪裡風景好了?下一秒,她意識到,這傢伙一定沒安好心,她的小心臟不自覺的砰砰狂跳起來,嬌俏的小臉更是嫣紅如花。
唐浩然大膽的欣賞著嬌羞可愛的小公主,立時被那驚心動魄的美給刺激的有些恍惚。
金子般的秀髮,掩映著傾城絕世的容顏,深邃清澈的大眼睛泛著淡淡霧氣,雪白欣長的鵝頸,玉潔精緻的鎖骨,高聳挺拔的峰起,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纖直修長的美腿……
「老婆,你好美!」
唐浩然口舌發乾,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別亂喊,我才不是你的老婆呢。」
莎蔓麗雅在那痴熱的目光注視下,感覺自己象被剝光了,羞澀緊張不已的她,小心臟都快跳了出來。
「你父皇都親口把你許配給我了,而且,剛才在賽車場,你不是都答應了嗎寶貝,咱們還拉過勾了,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唐浩然說著,懲罰性的捏了捏了那火紅的嬌嫩臉頰,噝,滑嫩彈性十足,手感好到爆炸。
「我……對不起,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嫁人的事。」
莎蔓麗雅本能的躲開,心慌意亂道。
看著冰雪般純潔羞澀的小美女,唐浩然不忍心做出更過分的舉動,還是要一步一步打開小公主的心扉更好,要享受追求的美好過程,若是一下子搞到手,將這麼清純絕美的尤物直接上了,也沒多少成就感。
「別緊張寶貝,老公不會強迫你的,一定會讓你打心底里同意嫁給我,讓你主動敞開身體,哦,敞開心懷接受我。」
唐浩然微微一笑,鄭重地說道。
「嗯,你要說話算話,不準對我動手動腳。」
莎蔓麗雅俏臉嫣紅,被少年一口一個寶貝老婆的叫,若是換了別人,她早就不理會或者直接走,可身邊少年,彷彿有種莫名的磁力,深深的把她吸引,而且,她感覺奇怪的是,對這樣親昵的稱呼,她心裡除了害羞,並沒有多少反感。
「怎麼會呢,老公可是翩翩君子。」
唐浩然越發感覺小公主的單純和迷人,說話間,忍不住伸手攬住小公主柔嫩的香肩。
「哼,你剛說過的話就不算話了?」
莎蔓麗雅象是被蛇蟲叮咬了一下,轉移話題問道:「你是怎麼治好我父皇的啊?」
這是她心裡備感驚疑之事,她十分清楚父皇已經病入膏肓,身邊的少年怎麼可能將父皇治好?
「你父皇又不是什麼大病,老公當然是手到病除了。對了老婆,咱倆第一次相見,老公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個護身符送給你做定情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