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無敵的強大
噗噗噗!
他的話還沒有喊完,雙臂便被切開,甚至連骨頭都被砍出一刀刀裂痕。只是還好,他的手臂沒有斷掉,還可以繼續戰鬥。
可是他身上的刀口,每一處都深可見骨。大量的血液在流失,在這樣的狀態下他絕對堅持不了一分鐘就有可能流血而亡。
雖然他看不到王天實際性的動作,畢竟那動作太快。但對方那種猶如要刺入靈魂般的恐怖力量,那令人絕望的壓抑。
肯特在心中驚駭之下,他猛然仰起頭,望向遠處的王天。
「真是想不到,原來你竟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的地步!」一邊瘋狂的喘息著,肯特一邊滿是恨意的怒吼道:「可是,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嗎?」
在他們這番接觸,在分開,看似慢,幾乎都沒有用上兩秒鐘。
這時就見肯特突然展開雙臂,兩把漆黑如墨的手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隨著雙臂舒展,宛如雄鷹展翅,隨著肯特這個動作出現,一股血腥冷漠的殺氣,衝天而起。
肯特的嘴角彎起,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顯得是那麼的猙獰。
「在你臨死前,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正能力,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絕望!」
「槍斗術!」
唰!
兩把手槍瞬間隨著肯特掄舞的雙臂,猛然旋飛而起,一道道子彈,陡然從槍口內噴出,好似一張由子彈所組成的巨網,飛射向突然變得一臉怪異的王天身前,幾乎一瞬間,封死王天任何可以躲閃的空間。
是的,此時的王天臉上的表情很怪異。但是這種怪異不是被肯特展現出來槍斗術嚇的,而是……
對方所展示出來的槍斗術,雖然看上去實力很強,如果遇到一般人話,也許還真的沒有能力在這種槍術下存活。
而在王天的眼中,對方的槍斗術也只是徒有其表,卻還沒有真正掌握其內的精髓。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如今的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敢在他的面前使用槍斗術?!
而且對方只是掌握了一點皮毛,就敢在他這種堪稱槍斗術大師的面前使用出來。王天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可笑的事情。
「你能安靜的去死嗎?」
隨著冷漠的好似地獄寒風一樣的話語聲,在王天的口中響起的那一刻。他的身影就已經穿梭與彈幕之中。
這一刻王天,宛如可以看到那些子彈的落點與軌跡一般,身體只是簡單的挪移,便在肯特一臉駭然的注視下,迎著恐怖的彈幕,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一瞬間,肯特整個人如墜夢魘,他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更加不可思的是,他竟然感覺到自己開槍射出來的子彈竟然沒有對面的敵人快?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而重點是,對方那看似輕易躲閃的身體,為什麼偏偏就能那麼輕易的避開子彈的軌跡與落點?!
這怎麼可能?
然後,肯特便看到了站在他身前的王天,抬了一下手臂,一道快若飛鴻,連讓他反映能力都沒有,更加不要說躲閃的刀光,剎那出現在他的眼中……
鮮血,順著他的脖頸流下,是那麼的冰冷,那麼的醒目。
「這……不可能……」
感覺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從傷口中流逝,肯特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不受控制的瘋狂大叫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非人力量?這不符合現實!這更不符合常理……」
鮮血在肯特的脖頸上噴涌,他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露出恐懼到極點的目光。
「難道……難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人,什麼軍隊,會是你們華夏軍人的……」
「……對手!」
噗!
又一道血箭從肯特的脖頸上飆射而出。
這一次卻是更加恐怖,那道噴射出來的血箭,居然將肯特的整個頭顱從脖子上衝擊下來。
肯特的頭顱在空中翻滾著,無頭的身體卻軟軟倒下,就如同一截腐爛的木樁一般。
最終,肯特的頭顱滾落到了地面上,滾落到了王天的身前,可是即便是死去,他的雙眼仍然瞪得溜圓。
「是了,自己要死了,不過,團長以後會為我報仇的……只不過,這個華夏軍人已經是這麼強大的存在了。團長,會是他的對手嗎?!」
這是肯特在腦海思維徹底停止運轉后,浮現出話來的最後一個疑問,下一刻他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永恆的沉淪。
……
……
王天目光有些淡漠的看著腳下的頭顱,整個人就好似雕塑一樣站在原地,好似在愣神,有好事在沉思。
可是,所有人能都能看得出來,他已經陷入到一種昏迷的狀態中。之所以沒有倒下,那完全是因為他的身體意志在支撐著他的身體。
然而即便如此,卻依然沒有人敢於靠近他的身邊。
陳躍玲臉上掛滿了震撼之色。
因為她無法想象,前一刻王天還虛弱到只能躺在地面上苟延殘喘,為何會在下一刻出現在德古拉的身前,不但救下了杜憐憐的母親,還把德古拉這個罪魁禍首斬殺。
甚至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看似已經沒有了再戰能力的男人,竟然會突然間暴發出恐怖的力量,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碾壓的魔龍傭兵團的副團長肯特毫無還手之力,最終斬於刀下!
這怎麼可能?
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無數個疑問,浮現在陳躍玲的腦海中。
甚至在這一刻,她哪怕明明知道不遠處那個在此時宛如魔神一般強大的男人,已經陷入到昏迷的狀態下,她依然不敢靠近。
可是,在感受到的一旁杜德拉姆的身上突然傳來一股竟然的殺意時,陳躍玲猛地轉過頭,望向了渾身散發出無盡殺意的杜德拉姆的臉上。
「如果我是你,現在最好不要有任何動作。」
「嗯?」眼中寒芒閃爍,杜德拉姆那雙滿含殺意的雙眼,一點一點的從王天的身上離開,落到了陳躍玲的身上。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