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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情濃

  看了會兒夕陽,蘇牧野問葉鳳泠肚子餓不餓。葉鳳泠狂點頭。


  蘇牧野笑起來,忽然將她抱起,跳向石崖之下,嚇得葉鳳泠驚聲尖叫。


  蘇牧野朝逐日走去,“知道你這種姿色,要是不遇上我,是什麽結局嗎?”


  葉鳳泠沒有手能捶他,就用頭去撞他下巴,“什麽結局?”


  蘇牧野桀驁自答:“至少一個壓寨夫人是跑不了的。”


  這句話還沒什麽大問題,當蘇牧野讓葉鳳泠坐在自己麵前,麵對自己時,葉鳳泠察覺到不對勁了。她開始奮力掙紮,“你要做什麽?”


  蘇牧野低頭含住葉鳳泠紅纓柔軟,“剛不是告訴你了麽,現在你是壓寨夫人。給土匪做娘子,得先上車後補票。”


  葉鳳泠被這渾話逗的哈哈大笑,又礙於閨訓覺得應該生氣才對,臉上便表現出一副笑兩聲、氣一氣的扭曲模樣,把蘇牧野看的笑彎了腰。


  蘇牧野一夾馬腹,單手控韁,用空出來的手探入葉鳳泠衣襟。


  葉鳳泠哪裏依,“哎呦,哎呦”叫喚出來。


  蘇牧野別好韁繩,一把摟住葉鳳泠,抵著她額頭低聲,“咱們試一試,好不好?”


  葉鳳泠拚命搖頭:“不行,不行,叫人看到怎麽辦?”


  蘇牧野低聲哄著葉鳳泠:“沒人看到,這是荒郊野嶺,我用披風擋著你,沒人能看出來是你。”


  馬尾上掛著的披風原來是這種用途,葉鳳泠被氣的臉都紅了。她還是不允,“不行!我不同意!你這個臭流氓,放我下去!”


  “好阿泠,等會兒你就知道妙處了,我知道你害羞,你就當可憐為夫好了。”蘇牧野嘴上哄著,手上動作一點兒不耽誤,披風已經披到了葉鳳泠身上。


  “什麽妙處?你又勉強我?你說過,不逼我的?你出爾反爾!”葉鳳泠惱羞成怒,開始咬人。


  “我可沒勉強你,等會兒你要是不滿意,我就停下,好不好?”蘇牧野手下一用力,痛的葉鳳泠鬆開了叼上蘇牧野下巴的嘴。她現在真是顧得了下麵,就顧不了上麵。


  葉鳳泠兀自掙紮,然蘇牧野已經掐住了葉鳳泠的腰,咬上葉鳳泠耳朵,“阿泠心裏想什麽,我全知道。若阿泠想叫我身邊一隻母蚊子都沒有,總得付出點誠意吧。我來教阿泠一招,阿泠要不要聽?”


  “我不聽,”葉鳳泠抬腿去踢蘇牧野,卻再度被蘇牧野手下治住,哎呦叫喚出聲。


  “不聽我也得說。”蘇牧野見葉鳳泠眨巴眨巴眼睛,明顯豎起了耳朵,心裏好笑,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方道:“男人這方麵和你們女子可不一樣。你們能控製得住,男人不行,尤其我這種血氣方剛、年輕力壯的。我們娶媳婦,最重要的可不是讓她管家理事,而是被窩裏那檔子事。可是啊,人總是喜新厭舊的,就是你們女子,不也是喜歡新鮮樣式的花樣子嗎,我可沒見過你用一年前的花樣子繡裙子穿。”


  葉鳳泠憋了一口氣,氣的臉鼓成了青蛙,“尋花問柳和熱愛新生事物是兩碼事,你別混淆是非。”


  蘇牧野極愛她這副嬌蠻樣子,再低頭親了口她的腮幫子,“這是人的劣根性,天生的,說沒有的那都是騙人,不誠實。現在咱們是濃情蜜意,我自然不覺,可你若虧待了我,豈不是給我留下了可乘之機,到時候我要是生了二心,傷心難過的是不是你自己?”


  葉鳳泠氣狠狠甩開了頭,“你就顛倒黑白吧,給自己偷腥找理由。”


  蘇牧野歎息一聲,“我可沒找理由。你看看那些夫人,有幾個當初不是如花似玉的,可最後還不是要忍受男人們出去尋歡作樂。我這是把我們男人的大秘密告訴你了,你說我顛倒黑白,阿泠太不識好人心。”


  葉鳳泠怎麽不知道蘇牧野說的話,雖有玩笑成分,但其實就是實情。多少男人就是因為覺得家裏妻子無聊,煩膩,就出去找了別人,留家裏的妻子枯守等待。男人無趣了可以找別人,女人卻不行,多麽悲哀、多麽殘忍。


  心一下酸楚起來,葉鳳泠垂下頭沉默著不說話了。


  蘇牧野使勁低頭,勾起葉鳳泠下巴,看她紅紅的眼圈,笑歎,“我好心巴巴跟你掏心窩子,你倒是悲風傷秋了。”


  葉鳳泠聲都變了,推搡蘇牧野,“你說的對行了吧,那你出去找吧,我才不管你。”


  蘇牧野無奈笑,“我可沒說我要出去找,我就是不想出去找才要告訴你,至少給我口飽飯吃。叫驢拉磨還得給口糧呢,給一口,拉一圈,這個道理放哪兒都成立。”


  葉鳳泠用手抹了下臉,“哼”出聲,“你就是在哄我。”


  蘇牧野:“是哄,也是教。阿泠要跟我做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就得學著勾著點我,要是指望我天生潔身自好,無欲無求,真是得要了我的命。換句話講,隻要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什麽事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葉鳳泠知道蘇牧野的意思,就是要她下了床端起來正妻的貴婦範,上了榻拿出窯子裏那些女人的本事,憑真本事讓男人心甘情願。


  “你……你就會說我們女人。難道一份感情不是兩個人的?憑什麽讓我們女人為你們付出那麽多。若是你們真心尊重我們、愛護我們,就應該體諒我們的不易,心悅臣服好好和我們過日子。正是因為你們從開始就給自己找借口,才會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拋一個。”


  說著葉鳳泠更難受了,然她突然意識到蘇牧野的手已經闖進了她的裙子。葉鳳泠嚇得趕緊壓住蘇牧野的手,惱怒不已:“你要做什麽?”


  蘇牧野理直氣壯道,“心悅誠服過日子,同時也是做我想做的事。”


  葉鳳泠瞠目:“我可沒同意!”


  蘇牧野看見葉鳳泠趾高氣揚的模樣就來氣,昨夜她隻讓自己勞動了一次就哼哼唧唧不再給,這些日子他憋得難受,她卻跟沒事人一樣,到了也不給口飽飯吃,“土匪就是不講道理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麽要把你搶去做壓寨夫人。”


  “蘇牧野!你不要得寸進尺!”葉鳳泠氣瘋了。


  “是誰得寸進尺?做人家夫人沒有做夫人的樣子,夫君一個人睡冷被窩那麽多天,不聞不問,現在我靠自己本事混飯吃都不行了?我真是命苦,還以為娶了媳婦就能有人知冷知熱,沒想到照樣沒人憐惜、體諒。我找誰說理去?”蘇牧野唉聲歎氣。


  葉鳳泠好氣又好笑,要被蘇牧野的不要臉勁頭磨成不倒翁了,蘇牧野這個人,簡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代言人。可最後還是讓他得逞了,平白廢了葉鳳泠的褻褲和襯裙。


  逐日許久沒有跑動,腳程本來就快,又開心,不用蘇牧野牽引就知道自己找路跑著玩,一時快一時慢,一時陡一時緩,葉鳳泠被弄得上上下下,不住捶著蘇牧野,“你快控著馬呀。”


  蘇牧野隻緊緊抱住她,壓上她唇,“阿泠且忍一忍,為夫……此刻心有餘而力不足。”


  最可憐葉鳳泠一雙細腿,承受不來蘇牧野的力道,隻能人把身子往後仰,如此一來,更是勞累。


  天色越來越暗,進城的貨郎紛紛出城回家,山野上炊煙嫋嫋、鳥雀爭鳴,獵戶自山間跳出,提著獵物走在山路上。


  葉鳳泠看到獵戶出現時,差點兒嚇暈過去,提起一口氣,使勁縮進了蘇牧野懷裏,連聲低呼:“快,快跑,有人!”


  蘇牧野被葉鳳泠的一口氣弄得悶哼出聲,用披風罩住葉鳳泠,夾了馬腹一下,逐日嘶鳴仰蹄,如箭射出。


  馬飛奔,反而驚嚇到了匆匆趕路的獵戶,恍惚中,似乎能看到獵戶抬頭,葉鳳泠直接嚇呆,渾身戰栗。


  如此一驚一乍,讓向來自傲的蘇牧野,第一次嚐到了失控的滋味,猛地抱緊了葉鳳泠。


  許久之後,蘇牧野將頭搭去葉鳳泠肩膀喘粗氣,有氣無力道,“這麽來幾次,為夫要死在阿泠身上了。”


  葉鳳泠狠狠掐蘇牧野腰,卻不敢抬起頭來。


  蘇牧野隔著衣料,咬上葉鳳泠肩膀,“你鬆快些,不然我可動不了。”


  葉鳳泠悶在他懷裏,不吭聲。隻在回到蘇府之前,將擦過的褻褲和襯裙一角塞入蘇牧野懷裏,凶神惡煞:“等會兒你自己拿去燒了,不許叫別人看見!”


  蘇牧野十分好說話,抱她下馬,還彎腰給她整理裙裾褶皺,看呆門房眾人,最後目送世子牽著世子夫人清貴高冷回院進屋。


  這一夜,蘇牧野自然沒有回自己那個屋子,一如前夜宿在葉鳳泠那裏,翻雲覆雨,苦磨花心,直折騰到三更天方不再叫水,叫心中藏桃花的纖雲失望不已。


  往後數日,蘇牧野都是白日出府上朝,午後回來,纏在葉鳳泠左右。蘇牧野給葉鳳泠下了死命令,若是他不在家,葉鳳泠可以出府去含香館或者者者居,若他在家,葉鳳泠就要留在府裏,哪怕蘇牧野手上有事,葉鳳泠也要陪他待在小院裏。


  葉鳳泠起初不幹,眼睛一瞪,叫著月麟和柔兆就要出門,堪堪走到小院門口,就叫蘇牧野拽回了屋裏。


  月麟小跑追在後麵,紅著臉把門死死關好。


  屋裏的葉鳳泠被蘇牧野顛來倒去渾身上下親了個遍,美其名曰“懲罰”她不尊夫主。葉鳳泠要打打不過,要開口就被人堵住嘴,到最後自己暈頭轉向的迷迷瞪瞪就被人攻城略地,一再征撻。


  “輕點兒,輕點兒……”榻上傳出嬌滴滴呢喃,那聲音又甜又膩,軟乎乎的能擠出水來。而蘇牧野卻越發使出勁兒來,毫無章法橫衝直撞,弄得一聲又一聲嬌啼,打著旋兒漂浮於空,同氤氳香霧糾纏繾綣。


  外頭等候的月麟和柔兆趕緊掉開了頭,麵紅耳赤,沒想到屋裏兩位動靜這般大。隻聞得床榻“咯吱咯吱”聲音響了又停、停了又響。


  最後,月麟進去換床單,都不敢看皺巴巴、淩亂一灘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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