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林憶或妹妹（3）

  「可你卻選中了她當你的研究對象。」


  如今想來，傅祁司當初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倒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趙許然或是方盛澤知道這事情的原委后，會作何感想。


  「哦，不過是湊巧而已，我對這件事感興趣的時候，恰好她符合條件。」


  那時候，有個女人跟他拿蝴蝶效應跟他講道理，他自然要知道這個蝴蝶效應究竟有多大能耐。


  想起這個女人，傅祁司陰騭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懊惱。


  顧臻明知故問地問道：「什麼條件？」


  傅祁司倒是難得的十分有耐心地替他解答，只不過答案顯得有些無情。


  「夠蠢夠笨，但……也夠有身份。」


  「不只是這些吧……」


  顧臻笑得意味深長，男人之間，除了錢權，便是聲色了，傅祁司總也不逃過這幾樣。


  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傅祁司也不屑去隱瞞什麼。


  「當然，她長的不錯，床上滋味也算銷魂。」


  那確實是夠有條件的了……


  顧臻挑眉點了點頭，又聽見傅祁司說道：「不過，其實我對林憶更感興趣，她能讓方盛澤那麼個人物都神魂顛倒，我還真好奇她的滋味兒。」


  「那你確實只能是好奇而已了。」


  「呵，還不是你女人，就已經開始禁止別人遐想了么？」


  「遐想隨你，但適可而止。」


  「哎，說真的，像她這種外表清純的，床上才最夠勁兒。」


  「哦。」顧臻被傅祁司說得有些心動，林憶的滋味，自然是他來嘗。


  不過想到她曾經和方盛澤翻雲覆雨過，顧臻心下竟湧上一口悶起堵在心口。


  他顧臻竟然為了一個和他幾面之緣又對他百般抵觸的女人生出這種心思，連他自己都不能理解了。


  不過，他倒覺得這種感覺偶爾不錯。


  緩過心神，顧臻轉移了話題，問傅祁司道：「所以，研究這麼久了，你有什麼結論？」


  「哦，我認為所謂的蝴蝶效應並非時時成立，需要同向疊加才能達到效果。」


  「同向疊加又是什麼？」


  「如果是趙許然加上年昭華，那就是同向疊加，會造成颶風，但如果是林憶，那可能就會被反向抵消。」


  「年昭華是誰？」


  「另一個蠢貨。」


  「所以，你是在間接誇林憶聰明？」


  「她聰明？算了吧，她要是真聰明，當初就不該跟趙許然打交道，更不該到香港去。」


  「那你是什麼意思？」


  「當然，她也不算蠢，她算是……」


  難得，傅祁司一時有些詞窮，他一直知道林憶那個勁兒，卻沒怎麼想好去和人形容。


  顧臻卻想到了一個詞：「孤傲。」


  「切，說是固執還差不多，還什麼孤傲。」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她寧為玉碎時候的樣子。」


  顧臻的語氣，舒緩悠長，帶著對過往的回憶抒發出來夙夜的嘆息。


  大約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吧，他覺得自己身邊如果有這樣一個女人也挺好的，偶爾瘋癲得嚇人，卻能為了自己堅守的底線豁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