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什麽也沒看到
林韞蹙眉,賈史王薛的關係,因為賈蓉出身賈府,所以林韞特意做了一些了解。
對於王府的王子騰,她是知道的,王子騰是王家的掌權者,也是如今十大家族的台柱子、核心人物。
如果是他讓賈蓉出京遊學,那或許真像賈蓉說的那樣,是為了栽培他,但不知道為何,林韞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難道賈蓉對她隱瞞了什麽?林韞明眸凝視賈蓉,試圖從他臉上找出點破綻來。
“你這樣瞧著我,怎麽,動心了?”賈蓉俯低身子,把臉湊近林韞,唇角勾起,神情曖-昧。
原本隻是想逗弄逗弄林韞,可看到林韞突然對他展顏一笑,風情嫵媚的模樣,賈蓉呆愣了。
“確實動心了,你,感覺不出來嗎?”林韞纖手撫上賈蓉的臉,紅唇上噙著柔柔的笑意。
賈蓉瞳孔放大,這你妹的還是林韞嗎?難不成又喝多了?沒聞著酒味啊,怎麽畫風這麽不正常。
握住林韞的纖手,賈蓉眨了眨眸子,她是不是在反逗弄他?可是瞧著真心誘人。
下意識的賈蓉朝著林韞的紅唇靠近,在接觸到的那一刻,感受到林韞紅唇的柔軟,賈蓉的心猛地靜止了,隨後又開始狂跳,她沒有拒絕!
心裏浮現出一種難言的歡喜,賈蓉摟住林韞的腰,開始索取著她的美好。
林韞反抱住賈蓉,要很久不見了,一兩年,也可能三五載,世事難料,或許就是永別。
既然如此,還顧忌什麽,林韞明眸輕輕閉上,任由賈蓉攻城略地。
柳兒端著熱茶進來,看到屋裏的情況,啪的一聲,茶壺摔的粉碎。
雖說孤男寡女有助於增進感情,但這也太快了吧。
聲響驚動了兩人,林韞瞬間推開了賈蓉,臉上紅潤,微微有些氣喘。
賈蓉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這柳兒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就差一點就摸到了。
“我什麽也沒看到,什麽也沒看到。”
也不管地上破碎的茶壺碎片,柳兒轉身就跑離了屋子。
此地無銀三百兩啊,賈蓉默默翻了個白眼,什麽都沒看見,不就是什麽都看到了。
柳兒一走,屋裏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繼續?賈蓉瞧了瞧林韞的臉色,知道沒機會了。
這女人抽風從來都是一小會的時間,過了那個點,想占她的便宜,基本沒可能。
此刻,林韞顯然恢複了理智,情-動的模樣已經壓了下去。
“什麽時候離京?”
林韞沒有看賈蓉,垂著眸子問道。
“後日辰時。”
談到這個,原本曖-昧的氣氛頓時冷凝了下來。
“以後不用跟我分成了,我的那一份全部放你那裏,等回來我再向你取。”
賈蓉在林韞旁邊坐下,看了看她,開口道。這樣,他們的聯係就不會斷了吧。
就算到時候隔了很久才回來,他也有理由纏著她了,賈蓉心裏苦笑。
林韞點了點頭,起身走到窗前,靜靜的站在那裏,也沒有再同賈蓉說話,身影有些孤寂。
賈蓉看了一會,走了過去,把林韞攬進懷裏,“讓我抱你一會,至少這一刻,別推開我。”賈蓉聲音有些喑啞道。
林韞,等我回來,等我回來,我一定給我們之間一個好的結果,嗅著林韞身上淡淡的清香,賈蓉在心裏默默道。
林韞身子一顫,到底沒有推開賈蓉,把頭輕輕靠在賈蓉胸膛上,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著。
賈蓉,願你此去平安順遂,早日歸來。林韞看著屋外凋零的落葉,眸裏有一絲感傷。
柳兒在屋外,悄悄的朝裏看,看到兩人抱在一起,不由捂住了嘴,成了。
在林韞這裏待了好大一會,把該說的,該交代的,賈蓉都細細說了。
最後,看時辰不早了,賈蓉才從林韞這裏出了去。
在院子裏站了站,賈蓉向思玥房裏走去,不知道思玥知道他要離京,又該是何等憂愁的模樣。
有時候風流多情不是好事啊,賈蓉無奈搖頭輕笑。
“公子要離開京城?”思玥美眸睜大,有些不知所措,隨後眸子堅定,“那公子帶我一同走吧,就讓思玥照料公子。”
賈蓉握住思玥的手,輕笑道,“我是去遊學,沒有目的地,帶你不便。”
“我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若是你…”
“公子一年不歸,我等你一年,兩年不歸,我等你兩年,十年不歸,我等你十年,這一生,思玥隻屬於公子。”
打斷賈蓉的話,思玥看著賈蓉,眼淚溢眶而出,堅定的說道。
賈蓉心裏動容不已,一把把思玥摟進懷裏,我不在意你的過去,你既真心屬我,我便不辜負你的情意。
回到榮國府的時候,夜色已經黑了下來,剛好趕上飯點。
秦可卿給賈蓉脫去外衫,讓寶珠、瑞珠端了水來給賈蓉淨手。
等用完晚膳,在院子裏走動消食的時候,秦可卿看了看賈蓉,笑著道:“今兒下午,寶二叔被太爺打了板子。
傷的不輕,據說真真被打的紅腫淤青,大爺,這應該是你的手筆吧。”
賈蓉聞言,挑了挑眉,“媳婦,你怎麽可以這樣想我,寶二叔,我向來敬他,如何會做出這等事。”
說著,眼露委屈的看著秦可卿,一副被冤枉了極其傷心的模樣。
秦可卿噗呲一聲笑出了聲,大爺,這是又跟她裝起糊塗來了。
“既不是大爺做的,那也真是巧的很,偏偏那兩個小廝議論寶二叔的時候,太爺會從旁路過,聽了個清清楚楚。
氣頭上,寶二叔就過了去,纏著個小丫頭要吃胭脂,又叫太爺瞧見了。大爺是不知道,太爺這回打寶二叔,那可是下了狠手。
連嘴上都給堵上了,硬是打的剩幾口氣,老太太她們才趕了過去。哭天搶地的,混亂的很。”
“你去瞧了沒有?”賈蓉看向秦可卿,聽到賈寶玉挨打,賈蓉眼裏不僅沒有同情之色,反而還帶著一絲笑意。
“自是瞧了的,衣物換下來,染了不少血。”秦可卿搖了搖頭,神情有些不忍。
“可卿,這是心疼了?”賈蓉一把抱起秦可卿,“擔心他作甚,左右也是他自找的,太爺打個一頓也好,改改他那愛紅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