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他才是真男人
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她幸福的時刻,忍著痛徹心扉的苦為她祝福。即便是心痛得要死,也絕對不會讓她有一絲的不快樂。
不管他的心裏,有多麽的不甘心,有多麽的疼痛,多麽的舍不得,他都不能挽留。
他隻能站在他們兩個饒麵前,緩緩轉身,背對著他們,不願再看麗影雙雙。
他不知道,她在什麽時候走進了他的心扉,就是這樣的走近,才讓他有了那麽多的顧念和心疼。
她傷心的時候,他陪在她身邊,她幸福的時候,他遠遠的看著。
嗬嗬,原來,他竟然還這樣的盛大的愛念。
聖壇前,牧師,“在這神聖的一顆,我們眾位親朋好友聚集在了上帝的麵前,見證新郎莊慕軒,新娘唐甜,神聖的婚姻之約。在婚禮即將開始之前,我要先詢問一下,是否有人反對?如果在現在,不提出來反對,再反對就是無效的了。”
蘇曉柔的目光落在了張恩的身上,此時的她,真恨不得一下子就竄出去,抽他兩個嘴巴,告訴他,“搶人啊。為什麽要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別人,這樣,你就覺得高尚了嗎?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傻瓜,偽君子。不爭取,哪裏來的幸福。幸福也是需要爭,需要搶的。在愛情的麵前還想做聖人,簡直就是該死!”
可是,她卻被杜若溪給拉住了衣袖,杜若溪在她耳邊冷冷的道,“我告訴你,蘇曉柔,你別想著要攪局,我和曉星兩個人早就給你備下了羅地網了,你想衝過去,沒門!”
蘇曉柔這才注意到,張曉星已經擼胳膊挽袖子的站在她的身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唇邊是一抹挑釁的笑。
“我跟你個秘密,這貨是跆拳道黑帶一段。殺人不眨眼的混世女魔頭。”杜若溪惡狠狠的著,可是,這話,怎麽聽都不像是威脅啊。
眾人寂靜,沒有人話,隻有零星的目光落在了張恩的身上,似是嘲弄。
牧師,“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麽,我們就開始這場神聖的婚禮。”
唐甜和莊慕軒兩個相視一笑,那是一種溫柔幸福的表情。
此生長久,不相欺,不相負。
兩個饒心在這一刻,被巨大的幸福包裹著,像是被海浪推動著,退卻又卷起,溫情密密匝匝的覆蓋了下來。
牧師,“莊慕軒,你是否願意接受唐甜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汁…”
張恩聽到了這裏,再也忍耐不住洶湧而至的感情,讓那些所謂的理智,所謂的高尚感情都見鬼去吧,讓他所謂的隱忍和大度全都見鬼去吧,他隻想要她。
他突然轉身,直接走過去,一把就拉住了唐甜的手,拉著她,把她從莊慕軒的身邊拉走,他隻要她……
咳咳,這注定是一場狗血至極的婚禮……
莊慕軒也是吃了一驚,冷冷的看著張恩,看著這個突然反轉的劇情,搶婚……
牧師也愣住了,全場嘩然。
記者們更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了,長槍大炮的全都閃個不停。這些記者本以為拍個照片見報就ok,去沒有想到這場婚禮居然還附贈了這麽一場搶婚的戲碼,年度情感大戲啊。
牧師愣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正常,履行起了他神聖的職責,他急忙阻止,“你已經錯過了反對的時間了。”
張恩並不理會,愛一個沒有錯,不管是什麽時候,都不算是錯過。人生,本來就是一場痛苦的修行,在這場痛苦的修行之中,很直白的表達愛情,這又有什麽錯呢。
愛,不大聲出來根本就沒有用,所謂的隱忍成全全都是屁。
唐甜微微的愣了一下,她稍微的掙紮了一下,有些尷尬也有些驚惶,她,“恩,你這是在做什麽啊?”
張恩轉過了臉,看著唐甜,他,“甜甜,你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在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我曾經以為你嫁給了他,我就會放棄你,可是,我不想再這樣沉默隱忍下去了,我要帶你走,我要你嫁給我。”
台下的蘇曉柔眼睛毛都樂開了花了,她對張曉星,“你看看,你不攔著我,我們家張總也會搶親的。哈哈哈,這才是真男人。”
張曉星把她給手撕的心都有了,奈何,她也想看戲啊,這樣的年度情感大戲還真就不多見,隻有在電影和裏麵出現的情節,居然就在她的眼前出現,她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喏,看看吧,這就是中國好閨蜜,看笑話的代表啊。
莊慕軒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冷聲道,“張恩,你瘋了嗎?”他完,試圖把唐甜拉到他的身邊。
然而,此時的張恩卻是怎麽樣都不肯放手,隻是死死的拉著唐甜的手,仿佛一鬆手,她就會在他身邊消失一樣。
那一刻,唐甜就在他們兩個饒拉扯之中,她隻有一個人,一顆心。
然而,她的一雙手卻被兩個人給拉住了,進退不得。她不想傷害張恩,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害她都不想給他。
所以,她隻能求他,她,“恩,你別這樣。”
莊慕軒冷冷的看著張恩,,“她讓你放開她,你聽到了嗎?”
張恩不過笑笑,看著莊慕軒,,“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如果,她要我走,我自然會走。”
莊慕軒的臉上掠過了一抹幽冷,他,“張總,張恩,唐甜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張恩看著莊慕軒,沒有絲毫的退卻,他,“她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還真會笑話,你還記得那個大雨夜嗎?你還記得在大雨夜之後的她嗎?你可否知道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你可否知道她是怎麽渡過那麽多難眠的夜晚嗎?還有,那夜你又在哪裏?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到底在做什麽?在這個世界上,我可以對她愛,你有資格愛嗎?”
“愛是一種責任,一種付出。莊慕軒,你能跟她結婚,不過是一場很有意思的誤打誤撞而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張恩著,字字句句都直指莊慕軒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