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競拍終
彭野問道:“後來她就去學習刑偵想要破案了?”
宋思明搖了搖頭說道:“當時還不是,隻不過她當時想要退出演藝圈,然後借助家族的力量破案,我當時也答應了她,隻要她肯回來接受接班人教育,我會盡力幫助她找到事情的真相的。”
彭野不解的問道:“這不是挺好的嗎?那怎麽後來宋雨又去學習刑偵,學習法律,學習心理學,甚至後來自己也成為了一名刑警了呢?”
宋思明歎氣說道:“我確實派人介入調查了,先開始隻是派出一些普通人調查,得到的結論和警方的推論一樣,確實是自殺。小雨不信,我隻能在黑市雇傭了一些比較有名的殺手和私家偵探進入了暗中調查,可是在查下去以後,我決定這件事情不管了,也不讓小雨再管下去了。”
彭野疑惑的問道:“這又是為什麽呢?”
宋思明無奈的說道:“因為其中的水太深了,我查到了幾個世界上很有名的醫藥生物公司,再後來查案的人失蹤了,就連那個女孩的屍體也失蹤了,甚至連我也收到了恐嚇信,我一個老頭子什麽都不怕,但是小雨還是個孩子,她會陷入危險的。”
彭野接著問道:“所以宋雨覺得你是不幫忙,她就決定要自己查清楚了?”
宋思明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隻不過當時我把事情的利害和她說清楚了,她表麵上答應不再調查了,還說要去學習法律,我當時還挺高興的,誰會想到這孩子蔫主意這麽大,不但暗中成為了一名刑警,還準備要當一名國際刑警,繼續調查這件案子,甚至她懷疑我們宋家是不是和這些集團有暗中的交易,所以才包庇這些集團,這幾年都不怎麽回家了。”說完又是一陣苦笑。
彭野笑道:“沒想到宋家倒是為國際社會輸送了兩名人才啊!”
宋思明瞪了他一眼說道:“小清隻是在學習階段,早晚還是會回來的,我更擔心的是小雨,如果她真的介入什麽危險事件,就算以宋家的能量,也未必能夠護得她周全啊!”
彭野說道:“要不等我這次回來,宋老哥帶我認識一下宋雨,說不定我還能保護她一二。”
宋思明大喜過望,頻頻點頭說道:“好,這當然好了,如果這次比武能夠安全回來,以你的身手,就算小雨真的遇到什麽危險,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可是說到這裏他又微微的皺眉說道:“但是現在小雨好像進入了一個什麽秘密訓練基地,就連我都找不到她在哪裏,而且你又接受了老鬼的任務,什麽時候能夠回來還不一定呢!”
彭野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沒什麽,宋雨既然接受了秘密訓練,那她最少在這期間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而我估計也去不了太長時間,等她訓練完,你像個理由阻攔她一下,讓她先不要外出,至少先不要出國,然後再找李老鬼借助他的名義從隱者界找個高手保護她一下,等我回來就可以了。”
宋思明點了點頭說道:“也隻好這樣了。”
而就在這時,錢偉光走上了拍賣台,對著台下的眾人說道:“各位尊敬的來賓,時間已經不早了,請各位盡快回到座位,我們要繼續之前的拍賣了。”
這時候台下還在競價的隻剩下了三大組織,大商人集合,以魏安福手下為主的中小商人集合,還有就是彭野這一方了。
又等了數分鍾,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錢偉光就在台上宣布競價開始,而這一開始就像火力全開一般收不住閘了,價格在飆竄,很快就到了千億的價格。
這個價格可謂是震驚世人,除了大公司收購和礦產收購這種大宗交易,還沒聽說過哪個拍賣會上會出現這樣震驚世人的價格,就算那些傳世珍寶,國家寶藏也不會達到這樣的高度。
這個價格也把彭野嚇到了,他之前還在想到千億是不可能的,沒想到現在就真的到達千億了,也幸好自己不用真的拿出千億來競價,不然也隻能無奈的棄權了,彭野現在對金錢有了一種渴望,金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是在某些時候絕對的金錢數量卻能做到很多人力不能達到的事情。
價格過了千億以後,競價速度明顯緩慢了下來,雖然這些人很有錢,但是也不可能真的把身家性命給押上,如果是一個人自己獨吞還好,這可是聯合行動,如果真的把所有底牌都拿出來競爭這個樹化玉,就算得到了,也很有可能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所以競拍雖然很瘋狂,但也不是毫無底線的,這些人的智商還沒有被燃燒殆盡,僅存的理智讓他們還是恪守著自己的底線,但就算是這樣場麵也是讓人熱血澎湃,就連經驗無數的錢偉光此刻也被驚呆了,但他還沒有完全失態,眼底的興奮之色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想法,作為一個拍賣師,誰不希望自己所主持的拍賣是震鑠古今的呢?
價格到了一千二百億的時候,突然出現了停頓,幾方都開始思量了起來,到了這種程度,誰都是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態,但是有了這種心態卻不代表著有這種把握,形勢已經失控了,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資金鏈已經繃緊了,誰也不再覺得自己在資金方麵會碾壓其他人了。
就在這時候,彭野嘴角微微一笑,舉著號牌站了起來,口中說出一個誇張的數額:“一千五百億。”
一千五百億,不是一千五百塊,這個數額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魏安福的手下甚至有了當場來搶奪的念頭,這個數額太過驚人了,就算他們聯合了眾多的中小商人,也再聚集不出比這更多的資金了。
大商人聯合此時也被驚呆了,他們如果再想加價的話隻能把自己手裏真正傷筋動骨的產業抵押出去了,可是這樣做真的值嗎?每個人都開始衡量起了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