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小笛子___(1/5)
柳笛被他吻住,掙紮了一下,索性任由他吻,待他對她的反應覺得無趣,將她放開,她才抹了唇,皺眉道:“好多人看著呢。”
“你怕誰看到?”他指尖挑起她的下顎,半調笑的問:“皇兄?”
柳笛無法理解,“皇上怎麽了?”
你們兩個剛才眉來眼去,當他是瞎子嗎?“明知故問,又裝傻充愣。別忘了,你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
柳笛輕哼,“可我還年輕,不到二十歲呢。”
“柳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仍舊在笑,眼眸彎成好看的弧度。
“學你們打啞謎嘍,有閑心就去猜罷。”柳笛伸了下懶腰,“好累。”揉著肩膀,便要起身。這時瑞涵壓住她,盤問道:“你既然什麽都會,為什麽以前要裝出那種樣子。”
柳笛擺手,“唉,今天走運而已,我就是個半吊子。瑞涵,我們走吧,我在宮裏就渾身不舒服。”
“你的舞姿,清兒都比不上你。”
柳笛的記憶力,還停留在思瑤出現前的秧歌部分,一怔,啞然失笑,“怎麽樣,雷到你們沒有?”
“你是真不記得了?你惡作劇的胡鬧過後,正正經經的來了一支舞蹈,驚豔四座。”
柳笛暗叫不好,定是思瑤出現,占用自己的身體舞了一曲。她是花魁,能歌善舞,自是不在話下。“那我除了跳舞外,做了別的事情沒有?”
如果思瑤順勢來了個脫衣舞,她隻有去跳護城河了。
瑞涵總不好直接說柳笛和皇帝眉目傳情給自己添堵,鬱悶。
“沒有,你沒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你今天的表現,非常好。”
柳笛撫住胸口,“安全過關,我們回去吧。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入宮參加這種活動,下次再叫我,我死都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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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宮,坐上車輦回府,柳笛半死不活的靠在車壁上哼唧,“老天保佑,讓我涉險過關,如果今天露了馬腳,佘清清的老爹一定會去揶揄我爹。”
瑞涵把她攬在懷中,“你以後能不能都像今天這樣優秀?”
柳笛撇嘴,輕笑,“如果我都像今天這樣,你就有兩個請夫人了,豈不是無趣。”
“你想的太多了。你做了母親,也該改改性子,是穩重的時候了。”
柳笛哼哼,“是,是。祥林嫂。”
“祥林嫂?”瑞涵板起麵孔,“我是認真的在和你說這些話。”
如果是禦煊就不會挑剔我。柳笛冷眼瞧他,明明長的那麽像,卻是兩個人。“你又不愁沒有聽你話的人。我什麽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不要看我今天在外人麵前偽裝出的樣子,就認為我如何如何了,我還是老德行。”
喜歡能歌善舞,善解人意的女人,去找請夫人好了。
“你自從昨天見到清兒開始就像個小刺蝟,誰都說不得,碰不得了。”瑞涵哄她,“還在吃醋?”
今天對她刮目相看,清兒所長,亦是她所長,青兒和她比,就沒什麽優勢了。
柳笛冷笑,她不會做第二個尚晨,強人所難。“你遵從自己的心願,該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不必考慮我。唉,好想你也從沒考慮過我。”
“你究竟怎麽了?”瑞涵短短數日,經曆了她感情從冰冷到火熱,又降至冰點的變化。
“沒什麽,就是困了。”說罷,當真環抱雙肩,閉目養神了。
待馬車一停靠,先於瑞涵跳下了馬車,先進府去了。
留下某王一個人在瑟瑟秋風中站立,“……”良久無語,拂袖亦進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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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麵,府中仆人見王爺和王妃分開進府,便猜測是出了事情,都不敢靠前,默默的垂首迎候。
但從缺膽大的,司徒元海自告奮勇,湊到王爺耳旁,“殿下,王妃這是……”
“不知道。”瑞涵斬釘截鐵的說。
“每個月的那幾天?”元海嘀咕。
“你說什麽?!“某王恨不得掐死他。這廝怎麽能如此膽大!
元海一臉無辜,“跟我爹學的。”
“……”某王白眼送給元海。
這時卻聽,前方哎呀一聲慘叫,活像白日見鬼了。
瑞涵和元海趕緊趕過去,隻見柳笛矗立原地,正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哭泣的丫鬟。
“發生什麽事了?”
“呃,看樣子,我似乎是犯了謀殺罪。”柳笛摸下巴,一臉凝重,“我剛剛踩死了一隻貓。”
“貓?”瑞涵這時看清,那丫鬟懷裏抱著一隻吐舌頭,翻白眼的貓,看樣子確實是死了。
“王爺……嗚嗚嗚……這貓是夫人的……奴婢,奴婢……”那丫鬟哭的傷心,如喪考妣。
元海討厭女人,柳笛和清夫人比起來,前者好歹有之前的友情基礎,便向著柳笛說道:“死了埋了就是了,還抱著幹什麽?!”
“奴婢沒法向夫人交代。”
瑞涵道:“你怎麽踩死的?”
“我正走著,感覺踩到了什麽東西,再低頭,就看到這貓掛了。”柳笛說著,歪嘴吐了下舌頭,逗的元海偷笑。
瑞涵冷下麵孔,“這是好笑的事情嗎?”
“白白——白白——”這時柳笛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慘兮兮的哀喚,配合蕭瑟的秋風,極是悲涼。
清夫人捂著嘴巴,啜泣著,緩慢的移到死貓麵前,輕輕抱起它的身體,含淚道:“怎麽會這樣,你陪了我這麽久,沒想到突然離我而去了……”
柳笛胸悶,今天怎麽了,在宮裏演戲,回府看人演戲。她掏耳朵,漫不經心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是王妃您?”大眼睛一眨,晶瑩的淚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