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
“本來就是虧本賣的,又因為尚晨支出了不少。”柳笛心疼自己白花花的銀子,難改貪財吝嗇的本色,一邊嘀咕,一邊下了馬車回瀚王府。門仆看到離府多日的王妃回來了,一怔,接著露出了一副陰陽難測的表情,“王妃,您回來了。”
“你怎麽了,吃壞肚子了麽?怎麽這副表情。“
“回王妃,奴才沒吃壞肚子。”
柳笛笑了笑,向府內走去,心裏盤算著怎麽迎接瑞涵的質問,自己離府多日,他該有多擔心,會不會暴怒?說來,隻見過他陰陽怪氣的揶揄,還從沒見過他暴怒呢,還真想見見。
柳笛反倒有點興奮,不禁加快了步伐。
百花雖落,可秋高氣爽,陽光掃進心裏,讓人忽略了頹敗景致。
“呀!”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大喝,嚇的柳笛一抖,愈發精神了,她憤怒的回頭,正對上瑞涵笑眯眯的臉,他把下顎搭在她肩頭,“陪夠父親,才想起回來陪丈夫?”
語氣淡淡,不是責怪,也不是撒嬌。柳笛一時弄不清他的意思,“我……我爹隻有我一個女兒,他年事已高,總想多留幾日在身邊的。”
“哦。”瑞涵靠在她身上,“那你離開那兩年,他老人家怎麽過的?”
“就因為當初傷害了他,所以這一次,他讓我多住幾日,我沒法拒絕。”
“真的?”瑞涵捧起她的臉,微笑,“那你走,怎麽不和我說一聲?”
強大的壓迫感,柳笛滴冷汗,“走的匆忙。”
“哦,原來是走的匆忙,連我從宮裏回來都等不及了。”瑞涵指腹揩著她的臉頰,“你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本以為你有了睿庸,能收斂些,看來……”他撇撇嘴,沒有說下去。須臾,輕輕歎氣,“唉,有點失望……”
如果柳笛一回來就被瑞涵一鞭子打了,並罵,‘不守婦道的,本王沒許可,你就敢回娘家?!看我不打死你!’
柳笛準反擊回去,‘就去,老娘就是不告訴你!怎麽著?敢打我!跟你丫拚了。’
她偏就受不了瑞涵‘很失望’‘很受傷’的表情,於是主動認錯,“下次不會了。”
“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言下之意,本王對你死心了。
柳笛急了,抓住他的手,信誓旦旦的說:“瑞涵,我保證,真的是最後一次。”
事實證明,她的確沒做到。
瑞涵眸底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我們去立個字據。”
“也……也行。”勉強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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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當真以為要寫保證書,搜腸刮肚的準備玩文字遊戲,等到哪日瑞涵拿了契約質問她的時候,她能脖子一昂,‘是你沒看清,我當初就是這個意思!’好比周星馳版的《唐伯虎點秋香》,唐寅那個賣身契。
但顯然柳笛沒那才情,咬著筆頭半天,什麽都沒寫出來。
“寫好了嗎?”瑞涵合上書卷,抬眸瞄某個半文盲。
“呃,醞釀一下。”
“你莫不是不會寫字吧。”瑞涵不經意說。
柳笛一抖,心呼你怎麽知道。做為一個穿越女,柳笛識得簡體字,對繁體字處於認識,但不會寫的尷尬狀況。柳天恒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柳笛說,學武強身是王道。於是乎,若幹年過去了,教書先生各個被他們父女折磨的崩潰,並惡化了外界對柳家的可怖傳聞。
瑞涵放下書卷,來到柳笛身後,用自己的手包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說,“那你得抓緊時間練習了,太後過幾日要召各王妃、命婦入宮題詩作畫。我擔心你被她們刁難。”
他的熱氣噴在柳笛耳中,撩的她心癢癢的,臉頰帶著紅潮,聲音亦軟了下來,“那我不去就是了。”
“那怎麽行,你若不現身,以後更難融進她們。”吮著她的耳垂,瑞涵另一手探入她領口揉著她的軟雪,仿佛要將她的身子揉成了一灘水,柳笛掙紮,“別在這裏,有人看著呢!”
“哪有人?”
“哎?”沒有侍女嗎?柳笛回頭,隻見候著的侍女早就自覺的退了出去,屋內除了她和瑞涵,沒有別人。
這個姿勢,正好讓瑞涵含住她的小嘴,和她唇舌糾纏。自然而然的將她的身子正過來,托上書桌,讓她平躺在上麵。柳笛勾住他的脖子,半撒嬌的問,“這段時間,你想沒想我?”
“嗯。”至於想的是她的什麽,這個有待考證。
柳笛滿意,在他要進入的時候,合攏腿,“那清夫人是誰?”
瑞涵挑挑眉,“侍寢小妾。”
柳笛內心淚流滿麵,多麽坦然的回答,毫不遮掩,沒有半點愧疚。她咳了下,“那你準備繼續讓她侍寢?”
瑞涵,你不是有我嗎,為什麽還要別的女人?!
瑞涵吻她精致的鎖骨,顯然這個問題,並沒引起他的重視,“看興致了。”
她鬱悶,她吃醋。可是他的年紀和身份,如果在她離開這段時間沒女人,才叫奇怪。但她現在回來了,是不是該把那些鶯鶯燕燕遣散了呢?!
“瑞涵,能送她走嗎?”
“為什麽?”某王無法理解。
柳笛:“……”
“哦。你吃醋是不是?”瑞涵笑,刮了下她的鼻子,“放心,我也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也喜歡……
也???
柳笛睜大眼睛,“也喜歡?”
“是啊。”眨眨眼,沒覺得哪裏不對。
柳笛情緒龍卷風醞釀中,嘴角抽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