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好久不見(1/3)
“喂——”
眼前出現的是瑞涵壞壞的笑臉,而他的小手正捏她的臉蛋上,“嘿嘿,你的臉比看起來有肉。”
從來隻有她掐他的份,哪能讓他翻了盤,回過神來的柳笛便一把打開他的手,接著右臂擋在他胸口,把他壓在床榻上,在他臉上狠掐了一把,勢必把剛才的力道的加倍償還回來:“你能耐了呢,敢動我!”
老娘上輩子可是自焚死的,乃是豁得的出去,響當當的女中豪傑。
瑞涵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麽激烈,有些後悔自己占一時的便宜,“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
“嘖,你瞧你這樣,我還能對你幹什麽?!”柳笛嘲笑道:“劫色不成?”
“……”某王撅嘴巴,怨氣積聚,“你說這話可別後悔。”
“該後悔的是你吧,沒我幫忙你怎麽恢複?”柳笛忽然想起了什麽,“尚晨,應該不知道我對你的作用吧。”
如果他知道,應該會出麵阻止吧,畢竟……
“知道能怎麽樣?!他最好現在就出現,我好讓他帶思瑤走,咱們也樂得清靜。”
柳笛被他‘咱們’二字說的莫名心中一暖,“你舍得思瑤?”
“尚晨打定主意不受威脅,她便沒用處了。”
“難得思瑤對你一片癡情,你卻這麽對她。”柳笛眯起眼睛,逼近他,直直的盯著他:“你不是為了騙我上床,故意講好話騙我的吧。”
瑞涵被她問的大倒胃口,臉一沉,諷刺道:“呦,突然長心眼了,怪不適應的。”
上一世被騙的那麽慘,總得長點記性。這時柳笛突然回頭,驚恐的大叫:“尚晨——”
“在哪?”某王受驚,撐起身子慌慌張張的去看,可是屋內除了兩個麵麵相覷的侍女,根本沒其他人。他怒視她:“無聊的謊言!”
她笑著栽倒在床榻上,仰麵輕歎,“他要真的在就好了,我正好有事要問他。”
“什麽事?”某王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她和尚晨不應該有交集啊,為什麽她最近頻頻提起他。他這個正牌夫君要死了,她不怎麽掛在心上,倒是眼巴巴的想見一個妖怪。
“說了你也不信。”柳笛笑,“再說我不想同你講。”
一副我就是有秘密,偏不告訴的欠扁樣子。某王忍,“你真是人混膽大,一點都不怕尚晨呢。”
流霞照進殿內,映在她的眼底,清澈中帶著嫵媚,難得顯出她的小女兒姿態,“為什麽要怕他?我可真想見見他呢。”
瑞涵盯著她看了一會,跳下床,到桌前斟了一杯茶,重新來到她麵前,盡數潑到了她臉上,哼道:“瞧你那死樣子,懷春似的!”
“齊瑞涵!”柳笛引袖抹淨臉上的茶水,投出一記怨毒的目光,撲著去抓他,“看我怎麽收拾你!”
“母老虎。”瑞涵繞著桌子跑,“你別忘了你和我是什麽關係!”
柳笛抄起掛在床邊的飄帶,朝他一扔,雲霞般的飛出,束住他的胳膊,輕輕一拽,便拖了他過來,“我和你,可能還比不上我和尚晨。”
“嗯?”剛發出一聲疑問,整個人便被柳笛拎著後衣領甩到了床上。
“敢拿水潑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她叉腰站在床前,擋住他逃跑的道路,又朝侍女揮手吩咐道:“你們出去。”
“柳笛,你要幹什麽?”
她挽袖子,“你說呢?”然後朝手掌嗬了一口氣,“打過王爺的屁股,我柳笛今生也沒算白活吧。”
“你,你別胡來。”某王往床裏縮去,順便拿被子遮住自己。
她嗬嗬冷笑,爬上床湊近他,“瞧你嚇的,臉都白了。”
“我才沒,沒害怕!”
她在他臉頰上,象征性的抹了一把,“流汗了?”
某王下巴一揚,逞強:“我牙疼,怎麽著?!”
“哦——”她拉長音調:“您牙疼?好辦,你等著哈。”她朝外間的桌子那邊看了眼,露出驚喜的表情,快步跑了過去,很快手中便多了一樣東西回來——鎮紙。
她掂量了下鎮紙的分量,滿意的頷首:“很結實,不錯。”
“……”
她笑容可掬,“咱們把它打掉吧,放心,手到牙掉,包您終身不疼。”說著,便右臂虎虎生風的掄了幾圈鎮紙,以展示她的破壞力。
瑞涵對柳笛的智商沒自信,心說保不齊這個女人當真會做出蠢事來,忙捂著臉道:“我不疼了!你快把鎮紙放回去!”
“哎?不要諱疾忌醫麽!”柳笛一臉的憂慮,“反正您不久於人世了,為了避免您剩餘不多時間遭受病痛折磨,就由臣妾來充當您的牙醫吧。”
“柳笛,你這個瘋婆子!”某王控訴完,出逃無路,幹脆鑽進被子裏躲了起來。柳笛便把鎮紙一扔,道:“齊瑞涵,你今天跑不掉了,乖乖讓我打幾下,就饒了你。”
哼,不出來,還跑了你了?!她雙手伸進被子裏去抓他,光顧著得意,竟然沒發現被子的形狀發生了變化。
“抓住了!”哎,她疑惑,好像不太對。
此時,她的手腕反倒被擒住,那股力量竟然把她拽的一凜,撲倒在床榻上。被子一翻,那人便將她壓在身下。
柳笛呆若木雞,“……你怎麽變大了?”
他回頭看了眼樹梢上的月牙,俊眉輕挑,“今天是新月啊,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