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
“你,你……”某王羞的小臉一紅,捂著被她吻過的右臉頰,身子迅速往後退。不得了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吻他。
柳笛見他這般發窘,更覺得有意思,湊過去,眯著水眸問道:“不喜歡姐姐?”這時,她忽然看到他胸口處有一個奇怪的朱紅符印,不禁抬手摸了摸:“這是什麽東西?”仿佛在哪裏見過。
“沒什麽。”求她了,不要盯著他看。但柳笛顯然沒體察到某王焦躁的心情,強行把他拽到自己麵前,手指沾水去擦那朱紅的符印。
“瑞庸,別動。”奇怪,擦不掉呢。一定是這小家夥不老實,使不上力。她環住臂彎將他緊緊抱住,於是某王的臉便靠在了王妃頗有料的軟雪上。
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短暫的寂靜過後,某王的臉色漲紅,越來越紅,在幾乎趕上柳笛的朱唇顏色的時候,所有的血氣實質性的化成鼻血從鼻子流出來。
他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擦了一下鼻子,卻見手上都是血,
而全然不覺有異樣的柳笛還在專心研究那個符印:“怎麽擦不掉?難不成是紋身?喂,瑞庸,你想古惑仔啊,小小年紀就紋身。”說著瞧了他一眼,才發現瑞庸正捂著鼻子,指縫中有紅色的液體滴出。
“好端端的怎麽流鼻血了?”柳笛趕緊起身去抓過一旁的衣服披好:“快來人——拿冰塊。”
“瑞庸,別害怕,馬上就能止住。”不明狀況的安慰某王:“是不是洗澡水太熱了?”
洗澡水不熱,是我看著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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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是洗不成了。等侍女拿來冰塊給瑞涵冷敷止住血後,柳笛便抱著他回了寢殿。
瑞庸臉上蓋著冷巾帕,暈乎乎的平躺在榻上。這叫什麽事?哪有和自己的王妃洗澡洗到流鼻血的?真丟人。想到這裏,便翻個身,把臉埋在錦被裏。
“瑞庸,你睡了嗎?”
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洗澡會流鼻血,你剛開始不願意,我還為難你。”
鬆了口氣,原來還沒穿幫。
“所以,你別討厭姐姐……”
他心中一震,說到底,她再彪悍也是個女人。奉旨出嫁,卻見不到自己的丈夫,唉,怪可憐的。
他慢慢轉過身,“……怎麽會討厭你呢。”
“哈哈——我就知道。”
柳笛心花怒放,當即撲到小正太。
你這個女人別壓過來啊!還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真希望姐姐以後能生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孩子。”
這個當然不難,不,應該說那是相當容易。
“那,姐姐是要給堂兄生嗎?”某王‘天真’的問。
喜歡孩子不假,孩子爹倒沒做過設想。“或許吧。”
什麽叫或許?!某王不滿:“你是堂兄的王妃,隻能給堂兄生寶寶吧。”見柳笛漫不經心,不禁反問:“難道不是嗎?”
“咳,不說這個了,睡覺吧。”誰要和那個龜縮王爺生孩子啊,月色大好,不想談論此人。不過話說回來,快到新月之夜了,瀚王說過露麵的,想到這裏,她不禁撩開幔帳看了眼月光。
而在她身後生悶氣的某王也盯著月光,目光炯炯。
快到新月之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