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拆台
又是這個大嗓門的丫鬟。
“小姐,大事不好了。”茴香喘著粗氣:“崔老板讓人給打了。”
“什麽?!”柳笛拍案而起:“怎麽回事?”是什麽人竟然對老者動粗。
“是這樣的……”茴香看了眼一臉好奇的瑞庸,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柳笛道:“虞翎王是自己人。”
被歸納為自己人,虞翎王甚欣慰,終於打入敵人內部了。
“據說是昨個傍晚快打烊的時候,來了一群人,非說咱家的店名和他們的撞了,讓咱們改了。崔老板和他們理論幾句,他們就動起手了。”
原來是商標產權之爭。
“醉仙樓的名字,他們家注冊了嗎?!天子腳下,有沒有王法了?人說打就打!報官了沒?”
“報官了,但沒抓人……”茴香支支吾吾的說。
柳笛便明白了七八分,冷笑:“打人的什麽背景?哪個官家的人?”
“京城另一家醉賢樓的東家。據說他們背後是魯陽公主的駙馬。”
按道理駙馬都是領俸祿的繡花枕頭,但是魯陽公主的駙馬了不得,因為他的父親是當朝宰相。
姑父的行動倒挺快。他昨天剛派人去告訴他,他傍晚就行動了。和駙馬爺卯上,柳笛,看你怎麽辦。
某王準備看熱鬧。
柳笛一聽是柏駙馬,果然神情一黯:“……是那老地中海的兒子。不如做頂假發送給柏丞相,讓他管管他的兒子?””柳天恒和她說過,丞相的發禿,頭發都快紮不成發髻。一年四季戴著帽子。
“地中海是什麽?”某王問。
“男人一輩子都不想梳的發型。”柳笛擺手:“不說這個。柏駙馬的人品貌似不怎麽樣,茴香,他們是眼紅咱們的財路來找麻煩,咱們不關門,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怎麽辦呢?”
官府不管,這件事還得自己解決。
某王心中符合,姑父當年可是京中一霸,不過倒和姑姑般配。
“小姐,您是王妃,咱們不能怕他們!”
決不能讓人知道醉仙樓背後的主管就是瀚王妃:“我的身份不能暴露。”
“那這口氣就忍了?”
正此時,就聽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這回是雅情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口中道:“小姐,五成兵馬司的人在醉仙樓呢!說咱們二樓的樓台突出來占道,要硬拆!您快去看看吧。”
五成兵馬司……是城管!
拆不拆的樓台倒是其次的,關鍵是臉麵掛不住。新店剛開就被人一頓亂拆,以後生意還怎麽做?
昨晚上打人,今早就糾集五成兵馬司的官兵來找麻煩。
柏駙馬,簡直欺人太甚。
“哼!生意大不了不做了,絕不能讓人欺負了!走!”柳笛一肚子氣,大步走在前麵。
看著柳笛氣憤的背影,瑞涵坐回棋盤前,掏出她給他的銀鈴拿在小手裏搖出清脆的鈴音:“哼,沒有生意做,你就得老老實實待在王府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