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張盼香1
古暑吐了吐舌頭,將小黃人抱在懷裏,小模樣兒甚是可愛,韓薄和古馳同時摸古暑的腦袋。
“古馳哥哥?”
“古馳哥哥?”
……
小億抱著同款小黃人,飛快地跑了進來,趙姐姐被那個胖阿姨打了。
古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古暑正要穿鞋子,被韓薄阻止了。
韓薄將小億抱到古暑懷裏,摸了摸小億的腦袋,和小暑姐姐好好的待在房間,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可以出來,小億可以做的到嗎?
小億乖乖的點頭,哥哥,我可以做的到。
韓薄摸了摸古暑的頭發,乖乖聽話,不要亂動。
韓薄離開了房間,從外麵用鑰匙鎖住房門,小億將兩個小黃人放在一起,自己坐在古暑的懷裏,告訴古暑不要害怕,古馳哥哥很厲害的。
趙深卿垂著腦袋,散落的黑發剛好遮住巴掌印,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任由母親張盼香謾罵,什麽下賤胚子,賠錢貨,出門不讓車撞死……實在讓人無法想象,這些話居然是從親媽的嘴裏說出來。
韓薄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古馳的身影。
“徐唯一來了!”
趙深卿的前男友,農行愈發覺得事情的嚴重,將施咒拉到自己身後,生怕施咒被誤傷到了。
徐唯一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古馳,主動走到趙深卿麵前,低下了頭,從口袋裏掏出冰袋,剛要替趙深卿敷臉,被趙深卿躲開了。
趙深卿拒絕徐唯一的好意,往後退了一步,剛巧,踩到了張盼香的腳。
張盼香抬腿就是一腳,嘴裏不留情的謾罵著,長膽子了,有男人撐腰,連你老娘都不放在眼裏,生你有什麽用。
同樣身為女孩子,施咒實在是看不下去,她從小沒有媽媽,爸爸對她也是非打即罵。
這種場麵,真的是讓施咒深惡痛絕。
施咒站了出來,舒了一口氣,挽住了張盼香的胳膊,阿姨,剛沏好的茶葉,坐下來喝口茶消消氣,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張盼香的無禮,也僅限於自己的女兒,在施咒的攙扶下坐在昂貴的氣質沙發上,用名貴的茶杯,喝著名貴的茶葉,氣頓時消了一大半。
古馳用鑰匙開門,拉著行李箱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張盼望,池魚。
韓薄,農行齊聲的喊了聲老師好,張盼望點了點頭,看著被打罵成習慣的外甥女,還有動不動發脾氣,三五天跑沒人影的親姐姐。
施咒賣了一年多的成人用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早已經練的通透,三言兩語就將張盼香哄笑了。
“張盼香會笑?”
張盼望活了三十八年,還是頭一次看見。
池魚走到韓薄的身邊,倆人四目相對,池魚露出極為可愛的笑容,聽說古暑回來了,怎麽不見人呢?
韓薄極度蔑視看著池魚,古暑回不回來,和你有什麽關係?”
池魚聳了聳肩膀,隨便問問,你有必要緊張嗎?
池魚說完,將自己高大的身軀窩在沙發裏,閉上眼睛,很自然的翹起腿,好不愜意!
古馳將行李箱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的冰袋,替趙深卿敷臉消腫,趙深卿雖然是低著頭,嘴角的弧度徐唯一剛好看得見。
張盼香被施咒哄的提溜溜,哪兒還有剛才潑婦罵街的架勢,農行對自己的媳婦兒,再一次刮目相看。
古馳扶著趙深卿坐下,倆人還沒說話,張盼香就罵了起來,沒規矩的東西,哪兒有你坐的份兒?
趙深卿懶得讓張盼香再罵,剛要站起來的時候,被古馳拉住了胳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從趙深卿懂事開始,不管張盼香說什麽,她都隻要完全服從的份兒,張盼香的絕對話語權,在古馳麵前,受到了曆史性的挫折。
於是,張盼香將矛頭對準古馳,你算是什麽東西,我們家的事兒哪有你多管閑事的份兒,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東西。
古馳直視著張盼香,極盡禮貌的說著,阿姨,以前沒有什麽關係,從現在開始就有關係了。
“我愛趙深卿,我要娶她為妻!”
這話,要是別家女兒當媽的聽著,肯定是激動的不行,換做張盼香,不僅僅是嗤之以鼻,還掀起了趙深卿的老底。
趙深卿,十三歲,抽煙喝酒打架,十五歲,和別的男人睡覺,初夜賣了五百塊錢,嘖,下賤貨色,十六歲打胎,十七歲打胎……
我說小子,你還挺願意當接鍋俠,別人玩爛的你也想玩,玩玩兒也就算了,還非要當真,腦子有病沒病?
哎!
看見沒有,就是這個叫什麽徐什麽唯一的,趙深卿還說過,會嫁給他呢?
她的那張嘴,一句話就是一個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是不是有病?
趙深卿緊緊的攥住拳頭,頭低的不能再低,徐唯一開口了,阿姨,我和趙深卿在一起五年,這你可都是知道的……
古馳將趙深卿攬入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趙深卿整個人控製的發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抱住了古馳的腰。
“阿姨,既然你將自己的女兒說的如此不堪,為什麽不和她斷絕關係,以免她丟了你的臉?”
古馳一語中的,張盼香的臉色嘩的一下子變了。
古馳繼續說道,阿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三百萬就可以買走你的女兒。
現在,我給你六百萬,和趙深卿斷絕關係。
張盼香臉憋的通紅,指著古馳,好半天都說不出來話,你,你,你錢多,既然這麽有錢,三千萬,這下賤貨色你想要就賣給你。
張盼望緊緊的皺著眉頭,本來是姐姐管教女兒,她這個當妹妹的不該插嘴。
無奈,這個姐姐說話太刻薄了,她一個當老師的,又怎麽能聽得下去呢?
張盼望叫了聲姐姐,張盼香不僅不搭理,反而,罵的更加來勁了。
這次,施咒再怎麽想插話,都插不進去了。
農行走到施咒身邊,將施咒拉到自己懷裏,生怕張盼香腦子一抽,將氣撒到了自家的媳婦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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