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二更
宴席賓客分布的很有意思,韓楫冷,作為男女雙方唯一的父親,卻被安排和天冷集團的股東一桌。
南風,作為韓薄的外公,又是年齡最大的長輩,和楊古,吳實蘭,秦建民,南寧元,翁嶽,秦良閔,吳酶夫婦一桌。
韓邱冷,被安排和韓軍港,韓洋溢等人一桌,要說不是故意的,著實說不過去。
一大桌子的好菜,王璽竟沒有一個喜歡的,好不容易上來一盤家常炒豆腐,可以說特別對王璽胃口。
本來,沈擎是坐在韓楫冷身邊,中途被韓雲染叫走了,換王璽坐下來。
粽子看見趙琮,還有暖暖都坐在媽媽懷裏,自己也想去找媽媽,卻被爸爸告知不可以,因為媽媽談事情。
粽子年紀雖然小,可也是特別的懂事,待在爸爸的懷裏,乖乖的喝著蔬菜湯。
王璽告訴服務員,上三道川菜,越辣越好。
王璽吃了一口豆腐,放下了筷子,看著在座的各位,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今天,來了諸多商政界的名流,這要是放在平時,大家早就舉著酒杯敬酒……
此時此刻,隻能遠遠的看著。
王璽禮物自說自話,知道為什麽嗎?
答案是知道。
可沒有人願意做,因為自私,生怕自己吃虧,生怕威脅到自己現在的地位。
……
“可是,韓邱冷不會?”
四十多年如一日,從前是宗族之間的矛盾,如今發展成天冷集團,每次矛盾激化到一定的程度,他總是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現?
我相信你們都查過,可是沒人能查到。
但是,我查到了。
我願意告訴你們,就看在座各位願不願意領我的好意。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勉強人,更不願意暗示人,所有的話擺到桌麵上來說。
願意,留下。
不願意,離開。
這個世上,沒有誰能真正勉強誰?
……
韓邱冷,他的母親魏姓,在座各位都很清楚。
魏家,五十年之前,在京城絕對稱得上是名流,共有二子四女,分別取名魏水,魏山,魏繁,魏繁花,魏繁英,魏梵音。
後來,經過一些變故,魏家敗了。
那個時候,魏家四女兒魏梵音已經難產而亡,留下一名當軍級幹部的丈夫,和唯一的兒子沈擎。
長女魏繁,輾轉到雍城讀大學,後來,嫁給了左林近,也就是後來左氏集團的創始人,生有一子左盛元。
唯一的孫子,也是左家唯一的繼承人左明棋。
次女魏繁英,因為某些原因,改隨母姓陳,二十三歲嫁給舒止平,生有一子舒克禮。
“左盛元?”
“舒克禮?”
這兩個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用我再介紹了!
沈擎,十六歲從軍,暫且撇開不說。
沈氏集團,市值幾千億美金,產業遍布世界各地,沈擎,真正的做到要麽穿著軍裝保衛祖國,要麽穿著西裝運籌帷幄。
而且,他打小長在韓家,和韓軍港,韓洋溢如同親兄弟,還有祁衛航,徐海洋等人。
沈擎幫他的親表哥,上位奪權,你們這群人捆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至於,韓邱冷怎麽對你們,相信你們比我更清楚……不得不說,王璽是一個優秀的政客。
古暑和韓薄走過來,打破了沉默的氣氛,這時,水煮牛肉,麻辣禿頭,酸湯牛肉卷上桌,古暑都快要饞的流口水,想找個地方坐下壓根兒沒人理她。
韓薄和諸位叔伯打招呼,硬是帶著古暑離開了,古暑嘴裏念著牛肉,牛肉,倆人一塊兒來到坐著代課老師的那桌。
張啟雷正要說話,讓古暑打斷了,別再找我去要簽名,我不去,我不去。
張啟雷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不找你要簽名,別緊張,別緊張。
古暑連連點頭,不要簽名就好,那我和韓薄敬教導主任一杯,張啟雷擺了擺手,要敬明天在敬,單身的最後一夜,好好兒和同學們去玩兒吧!
古暑和韓薄挨個兒和老師打完招呼,就去了他們班的那一桌,古暑不經常去學校,但是,她給郭徊惹的麻煩,害郭徊被罰抄的事兒可一直記著。
這杯道歉的酒,古暑是必須要敬的。
郭徊也是十分的爽快,過去的事他都不記得了,沒想到古暑還耿耿於懷。
古暑敬了一杯,韓薄緊跟著敬兩杯,郭徊連喝三杯,直呼自己被套路了。
古馳杵在一邊,和木頭樁子似的,等著古暑搭理他,古暑壓根兒沒看他一眼,古馳沒有最尷尬,隻有更尷尬。
農行拍了拍古馳的胳膊,好心勸解道,哥們兒,你不是聚眾的焦點,別在這裏給自己加戲了。
趙深卿輕笑,挽住古馳的胳膊,倆人一塊兒坐下吃飯。
郭徊瞪大了眼睛,看來,咱們班不止一對,大家都調侃著古馳,什麽時候喝他的喜酒呢?
古馳也是十分大方的回應,該喝喜酒的時候,自然就喝上了。
從古暑,古馳到農行,三個人挨個兒調侃,吃完飯後,大家就一塊兒去唱歌。
古暑被推出來熱場子,這個時候,也沒什麽好羞澀的,大大方方的唱了一首“想把我唱給你聽”,歌詞唯美,加上古暑空靈般的嗓音,瞬間燃爆全場。
古馳和趙深卿坐在角落,一人一杯酒,聊著天兒,俊男美女,讓人實在不忍心打擾。
農行這個漂亮的媳婦,大家都是沒見過的,可定是要好好的鬧騰一番。
農行也是十分大方,一段法式熱吻賺足了眼球。
古暑穿著高跟鞋,時間久了,自然會覺得腳不舒服,於是,韓薄抱著古暑坐下,替她脫了高跟鞋,按摩著雙腳。
古暑給王雅薇發微信,問她要不要出來玩,王雅薇回了一個困字,又睡了過去。
金假剛坐了過來,宋番就跟著貼上來。
宋番張嘴就問,好半天沒見秦話,你和古馳,還有秦話,關係一直都挺好的。
金假麵色尷尬,掐著宋番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宋番被掐疼了,確實不敢反抗,對著金假連連點頭,錯了,老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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