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天理難容
至於他這樣呆呆愣愣的不話,到底是因為什麽,大概也隻有他自己才能夠知道了。
研二並不覺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是想要做什麽事情才忽悠自己,因為並沒有這個必要。
讓李茜茜瘋魔的女人的手段,他是體驗過的。那個女人也沒有必要要這樣做,自己根本就不值一提。
隻是自己為什麽坐在冰雪地裏麵,身上卻穿著錦衣華服,自己總算是想清楚了也記起來了。
他的記憶也慢慢複蘇,隻是他的頭很疼。當初李茜茜為了讓自己不為以前的事情所困擾,給自己施了一種法術。
能夠讓自己的記憶已封閉在那一段空間裏麵,除非是有一些人刺激自己,才會想起。
當初在走進那一片桃林的住宅的時候,就有一些奇特的畫麵在自己的腦子裏麵一閃而過。當時就已經知道了,是自己的記憶在複蘇,為了不讓自己變得更加痛苦,他才會用錢砸在了這個女人的臉上。
在那個時候,他的心劇烈的疼痛,收縮,就像是被人捏住。強忍著不適從裏麵走了出來,背後卻拿著那一株野山湖。
回到馬車的時候將東西交給了姐姐,李茜茜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不適應。研二還慶幸沒有被發現自己的異樣,隻是當晚上回去的時候做夢了,夢到的就是兒時的回憶。
有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女孩兒拉著自己的手,在漫的桃花下麵奔跑嬉戲。遠處一對夫婦在那裏撫琴喝茶,這樣的畫麵難以想象是自己曾經的時光。
“把我放下來,你們趕緊把我放下來。如果再繼續這樣,我會讓你們後悔的,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願意再繼續想這些事情了,反正當初也已經把丟棄自己的人全都殺死了,再繼續糾結,對他來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阿其那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居然被那個女魔頭洗腦成這個樣子,“難道從前我們姐弟兩個人的回憶,你就願意這樣忘得一幹二淨。難道爹娘之前對你的疼愛,你就一點都想不起來,為了這個女魔頭,你居然要和整個家族對立。”
這些話都是吼出來的,不願意相信,曾經那麽親愛的弟弟,那麽可愛,那麽善良。
那居然會親手拿著一把劍,跑到住宅對著府上的一家老。如果不是當時自己年幼,還住在外祖家。早就已經慘遭毒手,每每回到家中,見到這一個熟悉的場景。
都會回憶起這血淋淋的場麵,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弟弟的手筆。
幸存活下來的人,告訴自己殺自己全家的就是弟弟,麵容身形都是他們熟悉的,但是眼神卻是他們再也沒有辦法看清楚的。
月光的照射下,簡直就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絲毫不留情麵地收割著每一個人的性命。
當初爹娘也是死在了他的劍下,每次到了這個時間,自己都會帶上桃花釀和娘親最喜歡的糕點去祭拜,權當不知道這件事情。
每晚上,隻要自己一閉上眼睛就會夢到那個場景。弟弟拿著劍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後親手在自己的眼前,將爹娘全都斬殺。
就留著自己一個人看著這一雙已經殺得通紅的眼睛哭泣,阿其那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隻好找來一個人買了一副藥,但是這種藥的副作用出奇的大。每晚上自己都會在這種夢境裏麵輾轉反側,隻要吃了這種藥就能夠恢複正常。
隻是不知道是這樣的緣故,還是自己心理的影響。就算是喝藥了,自己每晚上還是不停的做著同一個夢。原來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無論如何都逃脫不開這個魔咒。
直到自己突然打探到了那一對金童玉女的下落,也是時隔多年重新見到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當時討要野山湖的時候。
原以為姐弟二人總算是可以相見了卻不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派了探子去跟蹤,最後居然發現兩個人進了皇宮。
那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自己的弟弟那麽善良,怎麽會在這樣的地方生存下去。
為了弟弟著想,最終是決定放棄了整個家業。不管不顧的跑進了皇宮裏麵,就為著見上一麵。最後甚至是丟掉了女兒家最重要的貞潔,但是誰又能料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你子一點都不理解你眼前的這位親姐姐的良苦用心,滿腦子都是身後這個女人,你倒是有沒有想過,為什麽這個女人會把你留在身邊?”
牧雲感受到了這一種壓抑的氣息,忍不住了話。
“我又沒有要她非要過來找我,我都已經被他們遺棄在外麵這麽久了。現在我都已經被你們嘴裏那個女魔頭養到這麽大了,你們難道要我親手把她弄死嗎?那這樣和你們嘴裏的魔頭又有什麽區別?”
這話,把每個人嘴裏麵想的全都堵住了。他的也是事實,如果你僅僅隻是為了十幾年前把自己抱走的這一件事情,就要將把自己養育十幾年的人殺死。
這麽來的話,到底是該怪罪誰呢?
阿其那悶悶的不話,隻是眼淚流個不停。研二也已經停止了掙紮,因為他知道不管怎麽掙紮,自己都沒有辦法從這個女人的手裏麵得到一點好處,倒不如靜下心來看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麽。
“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現在要知道的,隻不過是那個女人到底把我那些東西用來幹什麽了?畢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還是要把這件事情做好,否則對我來也是一件損失。”
牧雲還是記得曾經答應了某一位帝王,要將金球的事情搞清楚。
也不管眼前的這個少年會用殺死人的眼神,也就是非常恐怖的那一種眼神盯著自己。牧雲就直接走到了床邊上,居然還是孩子的模樣,難道她的身體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還是頭一回碰到你這樣的人,雖然那些老怪物能夠自由控製自己的體型,在孩子和成年人之間轉換,但是你似乎和他們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