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黃粱一夢
滄州衍隻覺得在做夢一樣,剛才那句話是騙人的吧?傻愣愣的待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動作。
慕容月月看著男人一副被震驚了,不敢相信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我等你好了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在夜裏,一雙閃亮的大眼睛撲棱撲棱地看著自己。這雙眼睛就和從前一樣會話,所有的話和感情全都包含在裏麵,根本不需要用語言就能表達出所有的思念和愛意。
哎,這個傻丫頭還和從前一樣愛著自己,隻是現在他根本不配站在她的身邊。就算自己已經能夠行走在陽光之下,但也不能作為一個完整的人生存活著。
更何況是要給她一個孩子,這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滿身的毒素就是當初作為複活的代價,雖然心裏也十分想要和她有一個兩個人的共同回憶,可是這一點他做不到。
但盡管是這樣,看著身邊女人充滿期待的眼神也不好意思出讓她掃興的話。畢竟當初他根本就沒有告訴月月自己已經不可能作為一個人在存活著,隻能作為一個木偶,一個怪物而已。
“哎,傻丫頭,等我好了,我們兩個人就去一個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重新開始生活。到時候你想要幾個孩子?我都陪你生。”
深情是此刻唯一可以解釋的詞語,就算是欺騙慕容月月也覺得此刻的心髒是的滿滿的,很滿足,很幸福。
“嗯,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慕容月月慢慢閉上了眼睛,睡意昏沉。隻感覺自己在做夢夢裏就是那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並且十分安詳寧靜的村莊。
他們有三個孩子,老大和老二是男孩兒,老三是一個女娃。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富足的幸福日子。
這是個好夢,慕容月月睡夢之中挽起了非常甜美的笑容。不由的讓看了的人也心情大好,想要猜測是怎樣一個美好的夢。
滄州衍在確認慕容月月已經睡著之後我就穿衣服起了身,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若非情非得已,他又怎麽舍得在她身上用催眠香。這種東西本來就有些損傷身體,好在每的食品之中都會放入解毒的藥材,減少對身體的傷害。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不這麽做的話,就非常容易讓她也陷入危險。如果是要她的命和傷亡這件事情中選擇,絕對是選擇較輕的那一方麵。
就算是這樣,麵對著心愛的女人還要在她睡眠時點燃對她身體有害的催眠香,滄州衍也是掙紮了很久。
除了臥房直接走拐了一個彎,過了一座假山就到了一個隱秘的別院。別院中的燈還亮著,但是不是暖光色兒是清冷的綠色。
如此詭異的光在他眼裏見怪不怪,在外姓,種族之內他們的領地是一個叫森雨的地方。
那個地方常年沒有光亮,唯一的光源除了太陽的光線以外,就隻剩一種青顏色的石頭。這種石頭和相同的石頭在同一時間機打表麵摩擦出的東西就會產生青色的光,然後將這種光儲存起來,把石頭當做底就可以燃燒兩時間不等。
因為用不慣外麵世界的燭火燭台,所以黎以把這種青顏色的石頭也帶出來了。
“我還以為今晚你不來了。”黎以白弄的粘稠的藥膏,手中還拿著一隻白色的老鼠,老鼠的頭上還插著一根銀針。
“和你了多少遍了,除非是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可以點這種燈。現在是全程的特殊時期,你不怕暴露身份,我怕。”滄州衍皺著眉頭拍了拍桌麵,然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黎以抬手一個掌風就將這種輕顏色的火光打滅,然後又不知道從何處摸出一盒火折子,丟到了滄州衍麵前。
十分無奈的他來這裏這麽久還是不會用這種東西,這種東西的溫度太高了,而且還十分燙手,一不當心就會把自己的皮膚灼傷,實在是太危險了。
“真不知道你們人類是為什麽要用這種東西,這麽危險也不當時你就能把皮膚燒成熟的。”黎以江白鼠頭頂的迎春拔了下來,仔細查看銀針末端的顏色。
滄州衍認命地把火折子拿出來,輕輕的點燃了一旁的燈火。為了讓他更方便在夜晚研究東西,所以將蠟燭全都替換了煤油。這種東西在在京都都找不出第三盞。
一展在這還有兩盞在皇宮之內,用這種東西居然還有這麽些話,果然應該教教他基本的生活技能。
名稱的末端是有一種淡淡的朱紅色,像結了鳳尾花果實的樹尖。不過可惜的是,這兩者還是有些區別的。這根針的末端紅色中帶著捎些深褐色的東西,而這深褐色的東西恰恰就是使白鼠腦中流淌的血液。
“嘖,又失敗了。”將手中的東西丟棄在一旁的包裹之中,打了一個響指,燃起了一層火焰,轉瞬間就變得麵目全非。
“不著急,你慢慢來。距離上麵的東西要毀滅下屆還剩五年時間,還有一年時間交給你來研究,如果讓我走在陽光底下。”滄州衍也不催他,隻是把事實告訴他。
黎以看了一眼燃燒著的燭台,燭台之中,青色的液體緩緩流動,帶出了一串火苗。火苗帶著溫柔的顏色讓他的皮膚感覺到了燒灼感。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之前他知道上界要不顧他們之間的協議毀滅人間,而且就連他們外種族也深受其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麵的人以為自己已經獨大,不顧及下麵所有人。當然,下屆在上級的眼中,包括了魔族。
當真是狂妄自大,不自量力。這也是一反常態,上麵從來都是一副和善的樣子,怎麽會突然這麽大的轉變,想要毀滅界。
這些容不得他們深思,事情已經慢慢動起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