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牽絆
牧雲對很許多事不解，尤其是男女之間的關係，即使曾經有段戀情，也並非想象中的美好。
“珍珠，你覺得感情為何物？”牧雲側頭，臉上滿是疑惑，之於感情，她認為自己自己付出的多，得到的少。
難得見到主子這樣煩惱，珍珠也有些無力，因為她是個宮女，對於感情也沒有經驗。
“等赤練和銀觴上仙玩回來後，或許主子可以和她討論。”珍珠對牧雲道。
牧雲悄悄把自己暗格理的畫像拿出來，珍珠立即將身子往門前擋，然後對牧雲道：“主子，雖然這皇宮大不大，但也非，像這樣直接將畫拿出來，如果被別的妃子看到，定會有人你的不是。”
牧雲櫻粉色嘴微翹，似乎對這個詞不甚滿意，她對珍珠道：“來這皇宮裏這麽久了，一點毫無喘息的餘地都沒有，每不是要防這個，就是防那個，之後還有解決不完的朝臣間關係。”
牧雲把自己的頭發放了下來，不需要麵見皇上時，她還是喜歡讓自己舒服自在些。
“主子，你現在已經被冊封為嘉貴妃了，行事不得不注意，這些妃子沒事就會找你的不是，你當日在獵場時的情況我也聽人提了，三貝勒他們擺了明要找你麻煩，後宮不是這麽好待的。”
珍珠字字句句都是替牧雲著想，可牧雲就是聽不進去，她發絲披在肩上，看來像瀑布般流瀉而下，留給過寢宮的丫頭們一抹旖旎。
“嘉貴妃真的是美人，隻是在皇宮裏頭，不梳妝打扮的待著有些不合體統。”
宮女們竊竊私語著，其中一名階層較高的宮女道：“可不是嗎？聽嘉貴妃之前還做過不少荒唐事，就不知道皇上事哪一點看上她。”
外頭的耳語牧雲沒有聽到，但是珍珠卻聽到了，心裏為主子叫屈，但是也無法去反駁，因為主子和其他嬪妃確實有所不同。
牧雲臉色因為剛才急著去找皇上臉上泛起潮紅，看起來很又朝氣。
此時有人步入了牧雲寢宮中，來人正是沐梵，當今的皇帝。
“愛妃，你可是有事找朕？”沐梵對牧雲柔聲問道，語氣裏滿是關心之意，可讓牧雲害臊了起來。
“嬪妾有事要和皇上商議，但是這件事不好在別的地方，所以嬪妾就私自的把皇上請來，沒想到皇上真的過來了。”
看到牧雲沒有把頭發規矩的挽好，沐梵撫摸牧雲的長發，隨後對牧雲了。
“讓朕替嘉貴妃你梳理頭發，不然其他宮裏人瞧見了不好。”
沐梵其實也很想要享受平民夫妻般的生活，今正好有了這個機會。
“這樣的事就讓珍珠來就行了，或嬪妾自己來也行，實在不好請皇上親自來。”
牧雲語落後稍稍閃避沐梵，但是沐梵並沒有很介懷，他問牧雲。
“嘉貴妃這是害臊了？我們都已經是行過房的夫妻，梳理頭發應該不是件事。”
牧雲無語問蒼，她和沐梵根本就沒有行房過，不過礙於整件事不能給人知曉，牧雲低眸淺笑。
“那就請皇上替嬪妃梳理一下。”
牧雲坐在梳妝台前，樣子似乎沒有不悅，沐梵這幾個月來一直以為牧雲對自己已經沒有感情，所以才會感覺疏離，原來並非如此。
“嘉貴妃，你對朕怎麽突然這樣好，朕有些不知道如何對待現在的你。”
牧雲巧笑，她想到自己和沐梵的種種，其實兩人也不事有甚麽隔閡，隻是有時會看不慣一些習慣罷了。
“嬪妾現在對皇上依舊有著尊敬，雖然不能一定有愛意，但嬪妾對皇上給的恩情還是恨感激的。”
沐梵聽了雀躍，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和牧雲相處了，他發現牧雲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對自己沒有很大的埋怨。
梳妝結束後，牧雲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神隨之落到沐梵身上，沐梵對她也是盡心盡力，專一深情。
“其實今我是特意要找皇上來……”
牧雲到一半，沐梵把手指放到牧雲唇畔，他從容地：“私底下叫我梵也是可以的。”
牧雲覺得今的自己和今的沐梵都有些不同，許是發生太多事，因此兩人對彼此的感情有了不同的看法。
“嬪妾還是叫你皇上比較適宜，我想要見傅先生一麵，不知皇上可否讓我和他見上一麵，我知男女授授不親，所以需要經過皇上的同意才可以。”
牧雲徐徐道來，她突然覺得自己膽大過了頭，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但，她何嚐不想弄清楚傅柏陵的心意。
“愛妃，你想要做甚麽都可以，可是私會其他男人朕不能接受。”
沐梵原來也有自己的一把尺在心中，牧雲想了想，也覺得不合宜，於是對沐梵：“那便不要了，或許嬪妾和傅先生根本不該有任何接觸。”
“也不對。你們有交流是可以的，隻是要在眾人都在的時候，是愛妃想見他做什麽？”
沐梵語調尖銳的提起這個問題，似乎很在意，牧雲適才感受到沐梵施手力在自己的頭發上彎彎繞繞，總覺得不該對當今皇上無禮，也不該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做出太多對不起人的事。
“沒有，嬪妾隻是有一些朝堂的是想為皇上分擔，因此才會想要見傅先生學些訣竅。”
牧雲凝視著沐梵，神情自然，卻又帶了點愧疚。
她本是妖女，因此對於背叛人並不會介意，但在這塵世中打滾久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懦弱，那名為道德的規範，不自覺束縛了自己。
“愛妃，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有空你可以去找傅先生，但是記得要帶上順子，我待會把事務交與給他，你以後想問什麽就去找他。”
順子對皇上中心不二是廣為人知的，牧雲有些錯愕會發展成如此，但她也認了。
皇上走了後，牧雲拿出暗格裏的畫像，對珍珠道：“珍珠，把這幅畫處理下，用火燒盡吧。”
牧雲完看著一團火把自己畫中的那股柔情，燒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