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四爺揩油好好笑
雍親王府的管家叫蘇培盛,是自小侍候四阿哥的太監。四阿哥很信任蘇培盛,可以說是寵信,還破例賞了一間當鋪給他。
蘇培盛仗著主子對他的寵信,很是得意。除了把四阿哥和嫡福晉那拉氏為主子,對其他人,都沒有好臉色。
年媚蘭早看不慣蘇培盛的為人,強忍著。
這日,年媚蘭懶得做手工,一個人到花園逛。
雍親王府的花園,並不大,走一會就走完了。
年媚蘭於是靠在木欄杆上,望著水池裡的魚發獃。
「年側福晉!」
年媚蘭回頭一看,是管家蘇培盛。
「蘇公公,可有事?」
「年側福晉,你為什麼不到嫡福晉屋裡,跟其他人一起做針線?」
年媚蘭回答:「不想做!」
「做為一個女人,要做針線,整日無所事事,也不太好!」
年媚聽到蘇培盛這一番如說教的話,心情不爽。
「四爺喜歡的是那些溫婉又低調的女子……」
年媚蘭聽到這裡,沒好氣地打斷蘇培盛的話:「蘇公公,人家說你不是好東西,不是把主子錢櫃里的錢往家搬,就是欺負主子的妻兒!」
蘇培盛聽到年媚蘭這樣說他,有些慌了:「沒有,奴才怎麼可能膽敢把主子錢櫃里的錢往家搬?況且說過欺負主子的妻兒,更是沒有的事!」
「是這樣嗎?」年媚蘭圍著蘇培盛走了一圈,她穿著高高的花盆底,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蘇培盛。
蘇培盛往日對待雍親王府那些側室,好像他是主子那些側室是女奴。此時在年媚蘭的注視下,威風沒有了。
「蘇公公,老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年媚蘭開口了。
「年側福晉,有話請說!」
「四阿哥賞賜一間當鋪給你,你是不是暗中幫四阿哥做什麼事?」
「做什麼事?」
年媚蘭說:「蘇公公,你一定幫四阿哥做過殺人越貨這類事吧?」
蘇培盛被年媚蘭這沒頭沒腦的話一下問愣了。
年媚蘭笑了,她覺得蘇培盛看似厲害,但禁不住嚇。如果別人這樣嚇自己,自己一定會承認經常做那些殺人越貨的事。
年媚蘭抓起花工留下的割草刀,對蘇培盛又說:「蘇公公,我實話告訴你,殺人這種事,我做過。拿一把刀,對著想殺的人,快速捅過去!」
年媚蘭邊說朝蘇培盛比劃著,好像神智不清的人一般。
蘇培盛嚇壞了,年媚蘭那神智時而這樣時而那樣是有目共睹,如果被她這麼一捅,不是白死了嗎?
蘇培盛嚇得步步後退,好像步步驚心一般。
「蘇公公,老子對人那麼一捅,被老子捅的人,腸子流了一地,那血,嘩嘩地湧出,非常精彩!」
年媚蘭逼近蘇培盛,蘇培盛望著年媚蘭手中那割草刀,腳都嚇軟了,一下癱倒地。
年媚蘭假裝吃驚地問:「蘇公公,你怎麼啦?」
蘇培盛爬離年媚蘭遠一些,顫抖著說:「年側福晉,您手中那把割草刀很鋒利,奴才害怕……奴才還有事,先走一步……」
年媚蘭含笑望著蘇培盛身子搖搖地離去,丟下那割草刀,說:「敢對老子盛氣凌人地說笑,老子嚇死你這死太監!」
不過,年媚蘭在蘇培盛離開后,無聊地想穿越到清朝這裡,日復一日,回去無望的感覺日長。如果在現代的兄弟,知道他在這雍親王府是如何度過的,一定笑死……唉,回到現代的渴望,無時不刻地刺激自己的心,
雪玲知道原本德妃是想讓自己給十四阿哥當侍妾,可現在,忽然成了四阿哥的侍妾,真有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感覺。
四阿哥也是在雪玲屋裡過了一夜,然後就如同擺放在屋裡的花瓶,心情好,瞧一瞧,心情不好,瞧都懶得瞧。
年媚蘭聽了雪玲的遭遇,對她說:「算了,嫁給誰,都一樣!反正都是侍妾,登不了檯面!」
雪玲也只能認命,日夜窩在屋裡刺繡。
年媚蘭見雪玲長得標緻可人,假借去看她,對她進行揩油。
「哎呀,你這手指,長得可真好看,來,讓我摸摸!「
「喔,你這小嘴,小巧迷人,我幫你上點唇彩!」
「看,你這小臉蛋,又白又嫩,我跟你臉貼臉!」
「哇,你這大長腿,怪不得十四阿哥看呆了!」
「……」
年媚蘭粘著雪玲侍妾,時不時揩油。
四阿哥看見年媚蘭粘著雪玲,若有所思地想著。
這日,年媚蘭坐在花園中,四阿哥朝她走近。
「是誰走近老子?」年媚蘭剛想回頭,感覺自己的肩膀上,落下兩隻手。
「要揩老子的油?」年媚蘭聽到那重重的呼吸聲,就知道是四阿哥。
「媚蘭,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老子在想事情!」年媚蘭說。
四阿哥忍住笑,問年媚蘭:「聽說你經常摸府里的女人,你不會是揩她們的油吧?」
年媚蘭心中一陣緊張,心想自己的底細不會讓這面癱臉、腹黑男知道了吧?
「什麼揩油,老子……那個妾身……聽不懂……」年媚蘭想撥開四阿哥壓在她雙肩上的手。
「如果你揩那些女人的油……爺揩你的油如何?」
年媚蘭聽到四阿哥這樣說,雞皮疙瘩都出了一身。於是她趕緊躲開四阿哥,裝成重傷風的樣子:「兄弟,老子……那個妾身……得重傷風……保持距離……別離得太近,啊……」
年媚蘭逃似地走了,她怕四阿哥繼續揩油。
四阿哥望著年媚蘭匆匆離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然後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這女人,不喜歡爺親近你嗎?究竟在搞什麼?奇怪!」
蘇培盛上次被年媚蘭嚇,趁機說她的壞話:「四爺,上次年側福晉在花園拿著割草刀,告訴奴才她曾殺過人,被她殺的人,腸子和血流了一地……」
蘇培盛這樣對四阿哥說,是希望四阿哥把年媚蘭關起來,不讓出來,然後他又可以繼續在這雍親王府橫行霸道。
四阿哥卻淡淡地說:「算了,年側福晉落馬後,思緒時不時有些混亂,她說什麼,當開玩笑算了!」
四阿哥雖然這樣說,但要他到年媚蘭屋裡過夜,還是覺得這是一件可怕、驚悚之事,就如蘇培盛所說,年媚蘭在不正常的情況下,是否真拿起刀來指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