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在那個人眼中呢?
金萱萱聽了夏雨菲的話感動的不行,挽住夏雨菲的手臂開心的道,“不會的,我爸媽一直都想讓我和你親近,而且今天晚上我不僅見到唐少金少這些人,還看到了大名鼎鼎的宋總,我爸要知道我和宋總在一個包廂唱歌,估計都得去廟裏燒三炷香,好好祭拜一下祖先。”
“哪有那麽誇張?”
夏雨菲臉上一派帶來的模樣,輕笑一聲。
“怎麽會不誇張?那可是秦氏的掌舵人,如果不是雨菲姐你,我就算在咱們那個圈子裏再混上十年,也不可能見到宋總,我爸也是一樣的,就我們家那個小服裝廠,連和秦氏子公司合作的資格都沒有,哪裏有機會見到鼎鼎大名的秦氏總裁?頂多在雜誌電視上看看。”
夏雨菲笑笑。
金萱萱說的是實話,在帝都各行各業有各自的圈子。
夏家和金家雖然也各自有各自的公司,可是他們那個圈子卻在底層。
遠遠夠不上秦氏那樣的財團。
“不過以後就好了,等雨菲姐成了唐家的少奶奶,也就成了他們那個圈子中的一員,我金萱萱自然也就沾了光了。”
金萱萱一臉的開心得意。
夏雨菲卻不以為意,“這樣的話以後還是不要再說了,我和唐少也隻是男女朋友關係,還差得遠,而且今天你也看到了,有多少女人削尖了腦袋往他們那個圈子裏鑽。”
特別是賈夢桃那樣的女人,竟然還肖想宋總。
夏雨菲不由得眸光暗了一暗。
金萱萱自然而然的也想到了賈夢桃,一臉憤憤的開口。
“那個賈夢桃可真不要臉,虧她還是公眾人物呢,看看她剛才在包廂裏的樣子,跟那些陪酒的三陪小姐有什麽區別?最可氣的是,宋總竟然還誇她長得漂亮,就她那樣也算長得漂亮?比雨菲姐你差遠了。”
夏雨菲望著窗外,腦海裏還是那道挺拔金貴的身影。
“宋總那樣的人自然有他的涵養,他隻是尊重女性罷了,不管對方是誰長什麽樣,在那種情況下,宋總都會誇上一兩句的,這是他身為男人最基本的修養,既拒絕了對方,又不會讓對方落麵子。”
金萱萱聞言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不禁感慨道,“原來還真是身份地位越高的人越有修養,咱們圈子裏的那些富二代也經常帶著女人出來玩,也有一些明星模特什麽的,可他們從來就沒有把她們當人看,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更不要說尊重對方了。”
金萱萱的話又讓夏雨菲想到了今天的情形,特別是她那句明星模特。
不知道唐朗眼中她到底是個什麽身份。
是夏家的千金大小姐,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小明星?
那在那個人眼中呢?
整個晚上,她都不曾感受過那個男人的目光。
賈夢桃還有機會和那個男人共唱一曲,而她不想和那些女人成為一丘之貉。
所以整個晚上,她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
隻是偶爾對那個男人投以崇拜的目光,卻沒得到半分回應。
“雨霏姐?”
金萱萱的聲音拉回了夏雨菲的思緒,見金萱萱熱切的盯著自己嗯了一聲。
金萱萱見夏雨菲沒有聽見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覺得像宋總那樣的人會喜歡什麽樣的女人?不知道雨菲姐你注意到沒有?整個晚上宋總除了和賈夢桃唱了一首歌,也幾乎沒有去理別的女人,而今晚過來玩的人都帶了女人,獨獨宋總沒有帶,剛才在包廂裏我還打聽了一下,聽說宋總的風評特別好,潔身自好,這麽多年也沒聽說過他身邊出現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三十出頭的年紀居然還單身,這簡直是單身貴族中的貴族,鑽石王老五啊,你說是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呀?聽說他隻是秦家的養子,是秦家從孤兒院裏抱養的,不過從孤兒院裏抱養出來的孩子,能培養出這樣的氣度,還真是難得……”
可以看得出來,今天晚上金萱萱真的很亢奮。
從歌廳出來這一路上嘴巴就沒有閑過。
夏雨菲疲憊的揉了揉眉心,“萱萱我還有點事,一會兒前麵路口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她實在不想聽金萱萱說這些了。
金萱萱聞言似乎想到什麽,連連點頭。
“沒問題,雨菲姐,剛才從歌廳出來我就說我自己打車回家就好了,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不用等到前邊路口,讓師傅靠邊停車吧,我就在這裏下車就好。”
雨菲姐真是對她太好了,擔心她的人身安全竟然都不去陪唐少,偏要親自送她。
現在離他們家已經很近了,她自然也不能多耽誤雨菲姐的時間。
等到雨菲姐坐穩了唐家少奶奶的位置,那她這個弟媳自然有數不清的好處。
………………
宋恩澤回到小區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隔壁的那棟樓。
隻是這個點兒了,整棟樓都黑漆漆的。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今天玩得有些晚,酒也喝了不少,頭還有些暈。
搖搖晃晃的上了樓,回到家裏,將房門鑰匙隨手扔在鞋櫃上,換了鞋子,一邊解著襯衣的紐扣,一邊往衛生間走。
痛痛快快衝了一個冷水澡,渾身才舒服一點。
回到臥室,隨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聽到空調滴的一聲,也突然想到了什麽。
懶懶的靠坐在床上,摸起床頭櫃上的電話筒,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鍾山這會兒正睡得香,甚至還做了個美夢。
夢裏他正抱著一個前凸後翹的大美女,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刺耳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也讓睡夢中的鍾山一激靈坐了起來。
坐起身的鍾山眼神還有些迷茫,兩隻手臂還維持著摟抱的姿勢。
知道電話鈴再一次響起,鍾山這才回過神,扭亮了床頭的台燈,微閉著眼睛一邊回味著夢境中的滋味,一邊接起了電話。
“喂~”
“是我。”
聽到電話筒中簡單的兩個字,鍾山一激靈睜開了眼睛。
“宋總,這麽晚了有什麽指示嗎?”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鬧鍾,已經淩晨一點鍾了。
宋恩澤這才意識到已經很晚了,不過電話已經打通了,也沒在意。
“聽說你小子最近一直在帝都,還想著在帝都開什麽分店?”
鍾山一聽宋恩澤這話更是來了精神,心裏也跟著一陣心虛。
他是被公司發配到江城的,按理說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子公司經理跟本沒必要讓大老板過問。
可誰讓他去的是江城,竟也得到了這樣的殊榮。
隻是大老板問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莫非大老板還想他在江城那片小地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鍾山心裏七上八下,嘴上還忍不住在宋恩澤麵前推銷了一翻。
“江城那邊的空調專賣店銷售情況不錯,隻不過江城畢竟是三四線的小城市,人們生活水平有限,所以,我們想在帝都開一家空調專賣店的分店,我們相信,以我們空調專賣店的理念在帝都開店,肯定會大放異彩。”
鍾山說著這樣的話,心裏還想著,如果宋總真的不想讓他回帝都,他要不要搬出江夏?
就在這時,他聽到電話筒裏的男人低笑一聲。
“鍾山,早些年你要有這勁頭,這眼界,也不至於現在才是一個小小的子公司經理,怎麽樣,在帝都這些日子有什麽困難嗎?”
鍾山沒想到擔心半天,大老板原來是送關懷的。
想到今天遇上的事情,不禁弱弱的問了一句。
“如果有困難,總部會幫助解決嗎?”
那位小姑奶奶馬上就要被騙了,他是助紂為虐,還是勸她回頭是岸呢?
就聽到電話裏男人冷冰冰的回道,“有困難就克服困難,原本今天我碰到小夏也是和她說過了,總公司這邊的人手多的是,如果她需要我可以再幫她調配兩個人手,隻是他覺得和你這段時間合作的還不錯,拒絕了我的提議,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小子,小夏的眼光一向不錯,她的決策總部這邊都會無條件支持。”
鍾山:“……”
終於知道為什麽這兩天他一直背後發涼了。
…………
第二天一早,江夏和鍾山再次來到昨天看好的小樓前。
房東就住在小樓的後邊,鍾山之前來過兩次,也是知道的。
隻不過,當他們找上姓李的男人時,卻被告知房子已經租出去了。
“要我說,鍾老弟你這幹事就不行,我這地方,交通發達,不遠處就是商業街,簡直就是風水寶地,多少人搶著要租呢,我跟你說條件,也是真心想租給你,倒是你,猶猶豫豫的,你看看,這麽好的機會就錯過了吧?”
鍾山還想跟姓李的男人理論什麽,被江夏叫住了。
“我們走吧。”
既然房子已經租出去了,多說也無用。
出了李家,鍾山心裏還是憤憤不平。
“什麽風水寶地,這地方放著一個多月租不出去了,真以為是香餑餑,還嫌棄我猶猶豫豫,就他這種人,言而無信,就算現在跪著求老子租老子也不租了。”
江夏笑著看他,“我記得昨天我說考慮加價租下這兩層小樓的時候你還在擔心我被騙,如今這種結果不正好?也省得我被騙了。”
鍾山被她的話一噎,好半天才道,“那不一樣,咱們不租可以,可他也不能這麽言而無信啊,而且很明顯,昨天他漲錢就是個借口,指不定早就找好了下家反悔了呢。”
江夏也早看出這點,所以這次沒讓鍾山再跟那個姓李的多糾纏。
出了李家,他們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繞到前邊公路上,沿著路往前走了一段。
說心裏話,江夏是真的看上這個地方了。
用不了兩年,這裏何等的繁華,她心知肚明。
隻不過政府方麵怕消息透露出來會引發一些不穩定因素,往往這種大型的開發項目都會在最後關頭公布。
“江經理,先上車吧,今天太陽挺大的。”
鍾山跟在江夏身後走了一段,忍不住開口。
這片離商業街還有一段路,雖有一些店麵,可都是小店麵,也沒什麽好逛的。
江夏卻不以為然,她正好走到那兩間二層小樓前。
隻不過她此時的目光並沒有落在那兩層小樓上,而是它對麵的幾處平房。
房子有些舊,先前應該是被餐館之類的店主租用過,整個房間裏都是髒兮兮的。
特別是靠一邊的房子,更是滿牆的油汙。
大概因為這個原因,房子空置下來並沒有被人租用,看樣子也空置一段時間了。
“這幾間房子的聯係方式有嗎?”
鍾山看著江夏指著的房子,臉上有些異樣。
“江經理,你不會想租這幾間房子吧?”
雖說這幾間房子加在一起麵積並不小,可是這髒兮兮的樣子,還有這房子,一看就是幾十年的老房子。
就算他們裝修一下,和他們空調專賣店的逼格也不相符啊。
更何況他們可是打算在帝都開一家電器商場,這幾間房子可不夠用。
江夏不甚在意的模樣點了點頭,“可以先看看。”
說著直接越過馬路,來到那幾間破破舊舊的平房跟前。
平房門上就有房東的電話,也簡單寫了一下房東所住的地址,離這裏不遠。
江夏二話不說,直接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小院子是帝都到處可見最典型的那種四合院。
院子裏布置的很溫馨,一院子的花草散發著淡淡的花香。
葡萄藤爬滿了架,葡萄架下還掛著幾個鳥籠子。
叫不上來的鳥兒在籠子裏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而院子裏的一對老夫婦正在擺弄著滿院的花草。
看到江夏和鍾山進門,頭發花白的老爺子站起了身。
江夏和鍾山說明來意,要求見一見前邊那排門臉房的房東本人。
倒不是江夏看不上這對老夫婦,而是老夫妻倆此時的生活狀態,一點也不像當家作主的人。
卻不想,老爺子放下手裏的水壺,拿過一邊的毛巾擦著手,輕笑道,“你不就是想租門前那排房子嗎?這事跟我說就行,我做得了主。”
既然老爺子說他做得了主,江夏便也沒再說什麽,直接打聽起那排房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