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天價菜單
原本君不醉是開包廂的人,便被默認為包廂的持有人,而辭客是受邀前來的人裏最有份量的一個,君不醉自然將他設置為了第二順位。
君不醉離開後,辭客便自然而然頂替了他。
點完菜之後,便出現了一份確認清單。
當然,這是係統直接發布核對的,不至於還需要小二跑一躺。
此時辭客看著統計出的金幣數量,還沒喪心病狂到一言難盡的地步。
“沉香大神,要不要看看價格,這裏的菜式確實都不便宜。”
他當然敢保證自己說的是實話,至於沉香心裏怎麽想的,就不是辭客該操心的事情了。
反正,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了。
沉香聽了這話,倒沒有多大感想,甚至有些不以為然,當然知道開這間包廂用了多少金幣。
事實上,悅來酒樓的包廂也是有等級的,而且,還有著俗套的會員製度。
隱私性和服務這麽到位的地方,價格貴一點也正常。
而不管是君不醉還是辭客這邊,都不是缺錢的主,哪怕在遊戲裏,也不會委屈自己。
所以,點的菜貴一些,沉香也是可以理解的。
“沒事,也不缺這點金幣。”於是,他手一揮,顯得十分毫邁。
辭客忍不住點頭,勾選買單的人為沉香,然後選擇了確認提交。
【係:您當前金幣不足,無法支付賬單。】
下一秒,辭客和沉香都收到了差不多的係統提示。
沉香:???
辭客愣是忍著沒笑,隻有他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
果然,快樂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而沉香看著係統的提示,臉紅了又白,尷尬到恨不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或者,來個人,直接把他埋了吧!大可不必走流程的那種。
片刻的猶豫都不需要有!
剛才說出的話多瀟灑,現在就有多尷尬。
沉香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無地自容來形容了,應該隻能說羞愧欲死吧。
“這是怎麽了?”見辭客和沉香的神色不是一般的詭異,雲海驚疑道。
“小事,小事。”辭客笑著連擺手打馬虎。
沉香雖臉色難看,但還是笑道,“抱歉各位,是我高估我自己了。身上的金幣不太夠。”
說完站起來,落落大方地朝眾人做了一個致歉的動作。
不說別的,就這番舉動,還是很能刷好感的。
至少辭客就有那麽一點點心虛,忙道,“那就算了,不勞大神破費了。”
說著,便叉掉了麵前的提示框,返回複新選擇。
沉香看著辭客操作,不用多想也能知道他是在做什麽。
隻遲疑了一會兒,再站起來時臉色已經恢複正常,“等一下。”
他叫住了辭客,後者向他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沉香又遲疑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再這麽冷揚,隻能硬著頭皮開口,“你們不覺得,這價格太離譜了嗎?”
從他背包中的餘額和點的這些菜來看,已經不能用天價來形容了。
“確實貴了點。”辭客還沒有開口,雲海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輕抿兩口,點頭,愜意又自然,顯然完全不把這點金幣看在眼裏,隻是說出口的時候,又有幾分在意的意思。
沉香不由多看了她兩眼,這就是雲海的想法和底氣,作為氪金出名的狠人,當然不會把這麽一點小事放在眼裏。
有那麽一點點的在意,也不過是因為沒有人會願意被欺騙,強製消費這種事情,再是有錢的正常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介意的。
更何況,其實雲海本身也是個有本事的。
當一個人身上的某個標簽太過強大,別人提起來時,最先想到的那個詞就是她的代名詞,但也不意味著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閃光點。
“沉香有什麽想法?”辭客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
沉香又噎了一下,見鬼,這些人難道都沒有遇到過強製消費的情況嗎?都不做點什麽嗎?
“這種天價菜品,應該可以舉報的,是吧,雲胡不喜大神?”
雲胡不喜避開他的眼神,淡然道,“不知道,沒聽說過,我沒文化。”
然而在場的人聽了,都隻以為他在說笑而已。
“會不會很麻煩?”雲海皺眉,有些不太情願的樣子。
“怎麽會?小事而已,不麻煩,而且遇到這種事情不管,損害的也是玩家的權益。”沉香回答。
要不是因為建工令這麽重要的東西,所交接的又是這麽大一筆數額的金幣,君不醉也不會選擇在這個地方談判。
雖然過程和結果很兒戲,但至少還是完成了交接。
建工令算是徹底成為了三千緣盡的所有物。
至於他們能不能守住,搶到先機成為曼陀城第一個建立出工會的,就看天意和運氣了。
別說刷不出需要的聲望,隻怕是金幣都夠嗆。
就看有沒有人能觸發金幣充值任務吧。
沉香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走神,等他反應過來時難免佩服自己,但是也很快擺正了思緒。
“說得對!”辭客一拍手,最先讚同沉香的話。
剩下的幾位,要麽不以為然,要麽一副慵懶的模樣,顯然對這種事情不太上心。
沉香說不出此時心裏什麽感覺,也許人都是這樣,隻要不牽扯到自己的利益,大多數時候都會選擇息事寧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這樣的做法無可厚非,隻是有時候會讓他覺得真是讓人心寒得很就對了。
反正有人請客,不用自己出錢,自然不用操心,不是嗎?
“那要怎麽做?”雲海沒敢多喝,怕一直盯著她的笑笑覺得饞。
從她端起酒杯,一笑傾塵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她手上的杯子,偏偏又是個一杯倒的主,最好滴酒不沾。
在這種情況下,雲海當然不敢多喝。
果然,她放下杯子後,笑笑的眼神裏滿是遺憾。
這樣的笑笑當然也很可愛,但再是可愛她也不敢給喝酒了。
沉香垂眸,想了想,才說道,“也不用非要怎麽樣,把酒樓的老板請來說兩句話應該就能解決了。”
“就這麽簡單?”辭客倒不是質疑,隻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