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0章 帶娃逃婚(79)
「別傻了,你怎麼知道不能造假?而且我現在的身體里是有蠱毒的,驗DNA也驗不出來我是我父親的兒子。蠱毒已經改變了我的血液,我的細胞,甚至我的基因,你想想我為什麼身體異常的強壯,要比其他的人更強壯?還有我會和人有心靈感應,感應到這個人的喜怒哀樂,其實我的身體已經變異了,所以DNA鑒定對我來說只是有害而無益。
而那個人既然敢提出DNA鑒定,就說明他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說DNA鑒定對他來說是萬無一失的,不然他不會親口提出用這個方法鑒定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威廉說道。
戀戀聽著威廉的話,她的心口一窒,威廉分析得很正確,如果門口的那個威廉是假的,他又自己提出可以做DNA鑒定,那就說明人家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要做DNA鑒定,就可以證明自己是真的威廉。
「那怎麼辦?你不能一直躲在御書房裡啊。而且,如果你一直躲著的話,會被亞瑟說你心虛,說你是假的。」戀戀說道。
「我不會一直躲在這裡,但是我要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覺得有一張網,將我們罩住了嗎?有一個幕後的黑手,利用我不在王宮的這段時間大做文章,還弄出來一個假威廉想要和我爭奪王位。
只怕辛巴的失蹤也和這個人有關係,如果那樣的話,這個人就太恐怖了,他一方面控制了我的兒子,一方面還弄出一個假威廉,要取代我的地位。
而且他設計的計策非常的緊密,連我都沒有察覺到就被他害了。」威廉說道。
「你是說,我們兒子失蹤也和這個人有關係?」戀戀問道。
「很有可能。所以我現在一直在想這個人是誰?到底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對我動手,還弄出來和我一模一樣的人。」威廉說道。
戀戀的眸光一閃,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想到一件事情,有人說是有一個幕後的黑手要害你和蓋亞,想要吞併你們的國家。」
「誰說的?告訴我。」威廉問道。
「是歐文。」戀戀說道。
在歐文和她說自己是重生的時候,歐文就坦誠地告訴她,會有一隻幕後的黑手操控著威廉和蓋亞,想要吞併他們兩個國家。
只是歐文說他並不知道那個幕後的黑手是誰,因為在那個幕後的黑手浮出水面之前,歐文就重生了。
不過有一點歐文說得很清楚,就是最終威廉是會獲勝的。
可是那個幕後黑手動手的時間點卻和歐文說的不一樣,似乎比歐文說的要早了很多。
戀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也許是因為歐文改變了很多應該發生的事情,所以發生了蝴蝶的效應,這一世,應該發生的事情就提前了,或者改變了運行的軌跡,發生了前一世沒有發生的事情。
就像前一世他應該是被圖魯抓了,而這一世她並沒有被圖魯抓,蓋亞也被她救了,甚至要回中東國肅清圖魯的勢力。
「歐文就是那個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少年?你開什麼玩笑,看他的樣子,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他能知道什麼?
而且我查過他的檔案,他的父母死於車禍,他的叔叔還想霸佔他們家的財產,他就是一個落魄的貴族後裔,一個普通的少年。」威廉說道。
「你嘴裡的這個普通的少年,身家已經過億了,你相信嗎?我住的那個酒店就是他的。還有我中的那個老虎機大獎,也是他告訴我去那台老虎機玩一定會中獎。
還有,我賭石買了一塊世界上最大的帝王綠,也是他告訴我的,要買哪家賭石坊的原石一定會出帝王綠。
你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嗎?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他怎麼會預測得這麼准?」戀戀說道。
「你是說這些都是他預測的嗎?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巫族也沒有這個本事。」威廉說道。
「巫族當然不可能有這麼精確的預測本事了,但是歐文一定有,我知道說出來你一定不信,可是,這卻是事實。
歐文是重生的。上一世他死於非命,還有我們的女兒也死於非命。我們的女兒是被圖魯害死的。而他就抱著我們的女兒跳崖殉情。
也許是老天可憐他的一片深情,就讓他重生回來。
早在看時裝秀的時候,那盞探照燈掉下來,就應該是砸在我身上的,是他提前推開了我,才保住了我和女兒的命。
那盞探照燈的鬆動是圖魯做的,圖魯故意要砸死我。」戀戀說道。
她知道想讓威廉相信這些確實有難度。因為重生這些橋段都只是小說里的情節,是一種美好的嚮往,怎麼可能實現在自己身邊的人身上,而這個人還確確實實地幫助了她。
威廉聽著戀戀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戀戀的話的確讓人無法相信,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有一個人真的重生了,而且還在他的身邊這樣真實的存在。
關鍵是還改變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的命運。
「你是說,歐文說我們的女兒會被圖魯害死?」他的腦子一陣地亂,不過有一句話他聽得很清楚,圖魯要害死他的女兒。
「是的,在歐文的上一世,圖魯會抓住我和雲曦,因為雲曦是早產兒,所以雲曦的身體很不好,雲曦在被圖魯強上過之後就死了。」戀戀的聲音有些哽咽,每一次想到自己女兒上一世的經歷,她就狠狠地想要把圖魯千刀萬剮。
威廉一拳砸在牆壁上,聽著戀戀的話,他幾乎要瘋了,他的女兒竟然被圖魯糟蹋了,這絕對不是他允許的。
「我看圖魯他是活膩了,等我抓到他,我要用刀子一片一片地把他的肉割下來喂狼,我要讓他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狼蠶食,我要讓他的大腦一直活著,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吃掉。」他恨恨地說道,再沒什麼比這種刑法更痛苦的了,大腦一直是活的,清醒的,卻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被蠶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