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8章 我要娃和你(207)
果然司空翊的話,把杜曦和柏博都逼住了,他們兩個都不懂醫術,誰也不會配藥。
「那就讓醫生給杜曦敷藥。」柏博想到了辦法。
司空翊冷笑出聲,「你以為醫生就會配藥?他們是醫生,不是藥劑師,如果他們什麼都會了還要我們藥劑師幹什麼?」
術業有專攻,藥劑師的專業是配藥,而醫生的專業是看病,雖然兩個專業有相通的地方,不過互相代替不了對方。
司空翊對看病只懂皮毛,醫生對配藥也只是懂一點點。
柏博徹底被司空翊問住了,他的臉色沉下,「你的意思是,一定要你親手給杜曦敷藥?」
「是,如果你不想杜曦的傷口再疼,不想她留下疤痕的話。」司空翊說道。
柏博是不想讓杜曦疼,更不想讓杜曦落疤,可是想到杜曦被司空翊看到,他就各種不舒服。
「我,」他想同意讓司空翊給杜曦敷藥,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呵呵,給杜曦手術的醫生也是男人,你應該知道心臟科的著名醫生都是男的,難道你因為醫生是男的,你就不讓杜曦手術了?」司空翊質問著柏博。
「我不會這樣,沒什麼比杜曦的生命更重要。」柏博說道。
「說得真好聽,可是現在呢,你怎麼說不出讓我給杜曦敷藥的話?你太自私了!」司空翊咄咄說道。
「我不是自私!只是我知道你對杜曦用心不純。」柏博說道。
他篤定司空翊給杜曦敷藥沒這麼簡單,都是男人,誰也別騙誰!
「我對杜曦有什麼不純?我配了葯給她,只是希望她的傷口快點好。你不想讓杜曦的傷口快點好,那就算了。」司空翊用話逼著柏博。
他篤定柏博說不出不想讓杜曦傷口好的話。
「你少偷換概念,我希望杜曦快點好起來!你不是要給杜曦敷藥嗎?你敷藥吧!」柏博說道。
「你和杜曦還沒結婚,你就想留下來看杜曦?我給她敷藥,你不能看。」司空翊說道。
「司空翊!你!」柏博氣到肝疼,司空翊不讓他看杜曦,可是司空翊卻要看杜曦,然而司空翊的理由好到他不能拒絕!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你到底讓不讓我給杜曦看傷口?」司空翊問道。
柏博的臉色鐵青著,狠狠撂下一句話,「你看吧!」
他氣到折身走出病房,恨到想打死司空翊。
走廊里的杜睿抽著雪茄,房間里的爭吵聲很大,所以他聽得很清楚。
「怎麼了?受不了了?」杜睿問道。
「大哥,你看到司空翊有多猖狂了吧?他要看杜曦,還扯什麼給杜曦敷藥!虧了我當初還把他當大哥!」柏博氣吼出聲。
「這就受不了了?這算什麼?他給杜曦治療好傷口不就行了?其實他說得也沒錯,手術的醫生都是男的,難道你不讓杜曦做手術了?
他除了給杜曦敷藥,他還能幹什麼?杜曦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什麼都做不了,等他把杜曦治療好,杜曦要嫁的人可是你。」杜睿說道。
柏博的眸色沉下,「我只怕司空翊這麼追杜曦,杜曦會對他回心轉意。」
「所以你更應該大方一點,你越大方,杜曦看到你被司空翊欺負,她就越心疼你,你懂嗎?」杜睿說道。
「嗯,我懂了,如果我和司空翊計較太多,杜曦反而覺得我心胸狹窄。」是柏博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是大度點,就能襯托出司空翊心胸狹窄,杜曦就會越來越覺得欠你的。」杜睿說道。
「我聽你的。」柏博的手攥成了拳頭。
房間里,司空翊給自己戴好消毒手套,他調配好藥膏,伸手解開杜曦的病號服。
女孩的身上裹著紗布,他一層層地揭開紗布。
杜曦的身材雖然不是奶牛那種,不過也很有料,隨著紗布解開,司空翊的眸光不淡定了,那雪色撞入他的眸底,就算有蜈蚣一樣的傷口,他還是覺得杜曦很美。
「看什麼看?不許看!」杜曦發現男人的眸光不對了。
「為什麼不許看?我又不是沒看過?那天你喝醉了記得多少?」司空翊的手指按下檢查著杜曦的傷口。
溫暖的男人手指按在杜曦的心口上,好像貓爪子撓在人心中最癢的地方。
「什麼記得多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杜曦連忙說道。
如果不是怕自己落下疤痕,她根本不會同意讓司空翊給她塗藥的!
「不知道我說什麼,你臉紅什麼?我說我上你那天晚上,你記得多少?」司空翊索性把話挑明白說了,省得杜曦給他裝傻。
杜曦的臉更加的紅了,她的唇角狠狠一抽,特么的他就這麼說出那夜的事了。
「我喝醉了不記得了!」她咬牙說道,然而腦中卻閃過兩個人在床上的各種糾纏。
那是她的第一次,就算喝醉了,也會記得些,更何況是那種疼,還有被他各種佔有。
司空翊的眸光絞在小女人的臉上,「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他的手將藥膏抹在小女人的傷口上。
滑膩的藥膏,不一樣的觸感,讓杜曦的全身一顫,「拿開你的爪子!」
她氣吼出聲,不懂他怎麼隨便塗藥都能讓她有那種異樣的感覺。
「拿開我的爪子,那我用什麼給你塗藥?那裡?」司空翊的聲音打在女人的額頂上。
男人晦暗的聲音,就算沒說出來什麼,也讓杜曦懂了他說的是哪裡。
「臭流氓!」杜曦罵道。
「我怎麼就流氓了?我說了什麼?」司空翊擺出一臉的無辜。
「你,你自己清楚!」杜曦嗆聲著,她可沒臉說出口。
司空翊輕笑出聲,「臉紅成這樣?看來手術真的很成功,血液流的速度很快。這種感覺像不像是我用嘴親你?」
他的手指繼續給小女人塗著藥膏。
杜曦的唇角狠狠一抽,「司空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發狠地說道,她討厭和司空翊玩這種曖昧的遊戲。
「你捨得撕了我的嘴?我的嘴有很大的用處,撕了嘴,你就享受不到我嘴的功能了。」司空翊不要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