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纏繞在他的身上
宮墨宸的身體被女孩夾得緊貼在她的身體上,他的額角逸出一層細汗。
「琴笙,放開。」他的手握住女孩的大腿,想要掰開她。
手下細膩絲滑的肌膚,讓他的手心滑過酥麻的觸感,本來是想掰開她的動作,卻頓住沒做。
男人的手上帶著一層薄繭,因為用槍和練武功,粗糙的皮膚在琴笙的腿上驚起一層廝癢,讓她難耐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小叔……」她的口氣透著一抹羞澀和難耐,妖精般的纏繞在男人的身上。
宮墨宸看著身下的女孩,浴巾已經因為她的扭動散開再她身體的兩側,女孩酒醉的紅臉,和泛著明紅的身體刺激著他的視覺。
最要命的是她的小唇,蠶般的在他的喉結上啃食著,他的深喉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聲。
「小妖精,你惹得火,你要負責滅!」他逸出他的字。
低頭吻在女孩的脖頸上,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手摸進她的大腿。
一陣輕哼逸出琴笙的唇角,她將男人抱得更緊。
宮墨宸看著身下嬌柔的女孩,額角逸出汗水滾落到女孩的胸口上,順著她丘陵般的弧度緩緩下滑。
琴笙被男人的汗水燙到了,滑落的觸感像是百蟲蝕骨般的難受,她全身席捲著一種火熱,很想要找到發泄的出口。
宮墨宸的唇旖旎在她的脖頸上,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滑過她漂亮的鎖骨,繼續向下吻去……
琴笙的手抱住懷裡吃著她的男人,將兩個人貼合的更緊,任憑他的索取。
宮墨宸拉起女孩的手,摸上他的小腹……
一室的迤邐,絞著兩個人深深淺淺糾纏的呼吸聲。
—
良久,宮墨宸看著床上的女孩,她臉上的緋紅還沒有退凈,不過已經累到睡熟,他用濕紙巾擦凈她的小手。
他的唇角勾著一抹輕笑,無奈的搖頭,一根手指就能餵飽的女孩,他真心不知道,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她能承受得住嗎?
他的手機發出震動,他看了一眼屏幕,是聶鋒的電話。他接通了電話。
「總裁,秋慧找到了一個密碼。」聶鋒稟報道。
「嗯,我馬上去。」宮墨宸輕聲說道。
抬手給琴笙蓋好被子,細心的把夜燈打開,走出房間時,又深望了女孩一眼,才關上了房門。
在火化場時,他讓聶鋒去找秋慧,就是讓秋慧回去找程毅的遺物,看看能找到什麼線索。
殺人必定是滅口,能讓那個人費力的殺了程毅,一定是程毅抓住了那個人什麼把柄。
果然,秋慧有了發現。
他開車來到秋慧家。房間里亂得像是遭了賊,所有的東西都折騰了出來,鋪了一地的雜物。
秋慧看見宮墨宸來了,按動輪椅上的按鈕迎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紙。
「三少爺,這是我在相架里找到的!相架是程毅偷換琴笙小姐文件后買回來的。」
聶鋒告訴她,葉醫生檢查出程毅是中毒死的,她聽話的回來找線索,結果翻遍了所有的東西,都沒找到任何有用東西。
誰知道她的手臂碰掉了床頭柜上的相架,她懊惱地收拾著地上兩個人的合影,無意間發現了照片和相架底板間放著的這張紙。
上面是一個由字母和數字組成的號碼,看起來像是密碼,她回想起,這個相架是琴笙出事那天買回來的。
程毅回來就把兩個人照片放進去,擺在床頭柜上。
原來她以為這是男人愛她的表示,現在她覺得這裡一定有可疑。
宮墨宸看了一眼紙片上的號碼,把紙片交給聶鋒,吩咐他去查這個秘密是哪的。
秋慧的眼淚滾落,「三少爺,程毅死的冤枉,您一定要給他報仇!抓出害他的兇手!」
宮墨宸點了一下頭,「你放心,我會查出那個人。這裡不安全,你還是回琴家老宅住吧。聶鋒帶秋慧回去。」
「是,」聶鋒領命,叫手下人,推著秋慧的輪椅上車。
宮墨宸又派了一下暗衛守在這裡,他想那個人應該也會找這個東西。
半山腰上的一架高倍望遠鏡后的男人,眸光注視著宮墨宸的車隊離開,星光灑在他銀色的面具上,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
轉天清晨的陽光柔和的打在琴笙的臉上,她舒服的身了一個懶腰,睜眼就看見枕邊男人給她放好的衣服。
從裡到外的衣服都替她搭配好了,她的小臉一紅,伸手那起***穿在身上。
唯一的遺憾,男人還是沒真的要她。
她穿好衣服去衛生間洗漱,蹦蹦跳跳的下樓去吃早餐。
餐廳里的人,坐得很齊,鄭敏的身邊空著一個位置,那是琴韻婷的,
而似乎很怕大家忘了琴韻婷被趕出家門,每頓飯她都讓傭人擺上琴韻婷的餐具。
她熟練的向所有人問好,坐在宮墨宸的身邊,吃著早餐。
利昂的的眸光瞪了一眼小女人,她又沒向他問好,不過他沒矯情,反正今天還有一節宮廷禮儀課,他等著到學校收拾她!
琴笙吃好早餐就坐宮墨宸的車去學校,沒忘了讓女傭幫忙打包沒動過的點心給初夏帶去。
走進教室她便看見愁眉苦臉的初夏,她把飯盒遞過去,「給你帶的早餐!」
初夏苦扯了一下唇角,「謝謝,我帶回去給我媽媽當明天的早餐。」
「裡面很多,夠你媽媽明天吃的,你吃吧!」琴笙勸道。
「我沒胃口。」初夏小聲的說著。
琴笙眸光一斂,「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了?快說!」
「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啊?我現在就吃。」初夏強裝出小笑臉,不想讓琴笙跟著她煩,拿出飯盒吃早餐。
一股肉鬆味沖了出來,她的手瞬時捂住自己的嘴乾嘔出聲。
琴笙看著要吐的初夏,意外了,肉鬆卷是初夏最喜歡吃的。一個念頭從她的腦中閃過,「初夏,你這個月大姨媽來了沒有?」
初夏被琴笙的話問住了,她認真的想了一下,小臉嚇到了慘白,「沒,沒來,晚了好幾天了。」
「靠,你不是懷孕了吧?你事後沒吃藥嗎?」琴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