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我經常嘲笑自己
有人,人的一生會死三次。
第一次是他斷氣時,從生物學上來他死了。
第二次是他下葬時,人們來參加他的葬禮,懷念他的一生,在人類社會中他死了。
第三次是最後一個記得他的人,把他忘記或者也死了,那時候他才真正意義上地死了。
生死之間是有大恐怖,但死亡並不可怕,遺忘才是。
人的大腦可以選擇性的忘記一些記憶,那是負麵的也可能是不好的。
但從心理學上來,這是一個人心理上的自我保護機製,大腦自己選擇遺忘不好的記憶片段,消磨淡化這種負麵情緒給人體帶來的傷害。
是為了你能好好的活著,開心以及快樂!
中醫上的“氣大傷肝”“極悲損肺”也不是沒有科學依據。
抑鬱症,是現在這個社會很多年輕人必須要麵對的心理及精神疾病,它的危害不亞於“癌症”!
抑鬱症又稱抑鬱障礙,主要表現為顯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是心境障礙的主要類型。
臨床可見心境低落與其處境不對稱,情緒的消沉可以從悶悶不樂到悲痛欲絕,自卑抑鬱,甚至悲觀厭世,最後可能有自殺企圖或行為。
還會發生木僵,部分群體還有明顯的焦慮和運動性激越,嚴重者可出現幻覺、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狀。
有些個體發作持續至少周以上、長者甚或數年,多數人有反複發作的傾向,每次發作大多數可以緩解,部分可有殘留症狀或轉為慢性。
抑鬱症的病因有很多:環境和心理帶來的負麵情緒,使人意誌消沉,逐而漸抑鬱。
白了就是:心理素質不夠,容易受負麵情緒的影響及控製,從而失落、悲觀、消沉……而導致的個人不受控製。
社會中普遍所見的抑鬱症犯者,大多病因都是生活中的應急性事件而引起。
如至親的死亡,生意場上的失敗,愛情上的分手或者離婚……
打擊來得太突然,心理崩潰,從而抑鬱……
陳宮不幸但又是幸運的。不幸的是:他五年前遭遇了父親離世和分手,抑鬱了!幸運的是:通過兩年時間,他的自我調節,他擺托了抑鬱症的控製,重新擁抱生活。
並且積極向上,樂觀開朗。
父親的突然死亡帶給陳宮心理上的傷害,是不可逆的,這也是導致他那兩年抑鬱的主要原因。
和李西分手,則加速了抑鬱症的爆發。
身邊很多人都擔心他,開導他,可他還是走不出那個由負麵情緒打造的“圍城”!
整個人成顯得悶悶不樂,情緒低落,沉默寡言、從而失眠以及暴躁。
不愛笑了,這是身邊的人對陳宮最直接的感觀,自從他父親死後。
陳宮知道自己這樣子不對,他也在努力的和抑鬱症做著對抗,可還是控製不住失落的情緒和易怒的脾氣。
那兩年陳宮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隻要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被失落、消沉、悲傷包圍。
那種感覺讓人很難受,更難受的是在後麵,由於失眠,白上班他甚至出現了幻聽,一直聽見父親在耳邊教導自己。
陳宮很害怕,他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整個人就完了。
他知道病因在那裏:父親的突然離世,讓他措手不及,心裏不願接受。
但是,心理不受控製的思念,父親在世與他相處的畫麵,無時無刻不在腦海中浮現,就跟放電影似的,以前的每一每一分每一秒!
身體日漸消瘦,陳宮成功的從一百六變成了一百零幾斤,這些事都是發生在陳宮父親過世後短短的兩個月裏。
別人以為他吸毒、吃藥,因此沒少被請進派出所“驗尿”,陳宮為此非常困擾,這給他生活帶來了很大的不便。
負麵情緒是會影響別人的,會惡化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陳宮與母親之間現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情況,就是抑鬱症留下的後果。
朋友也因為抑鬱症,很多都離陳宮而去。
陳宮沒有給人過一句:他抑鬱了。
他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別人的生活和心情,他得自己走出來。
即便無心之下影響了,他也顧及不到那麽多,因為那時陳宮每時每刻都在掙紮,和抑鬱做著鬥爭。
當然,即使了,也沒人信。誰看你都是好好的嘛,咋個得抑鬱症?他們聽都沒聽過。
了,倒是讓人落個笑話。
玻璃心,不存在的!
讀過警校,雖然學的法律,可是那些令人發指、意想不到的案例陳宮都讀過並深入分析過。
他並不是玻璃心,相反,選修的“犯罪心理學”和“邏輯學”他成績還是優良。
照理,這樣的人不該也不會抑鬱。可惜,現實,陳宮還真的就抑鬱了。
接受這個詞很簡單,也很輕巧。
做起來,並不容易。
陳宮花了兩年,他接受了父親過世這個事實。
其中,他還靠安眠藥和酒才能入眠,隻要能睡好,其他的都還少。
白酒陳宮隻喝烈的(五十度以上)瀘二和牛欄山二鍋頭是最好的選擇,兩年喝了五六百瓶白酒,都是一斤裝的。
近乎是用酒就著安眠藥才讓自己進入睡眠。
陳宮通過大量的體力勞動,生理上的疲憊讓自己能安然入眠。
給自己設定一個又一個目標,積極的參加集體活動,認識新的朋友,看一些正能量的書和電影,來讓自己高興,樂觀起來。
果然,陳宮慢慢的願意走出出租屋,去到人群中曬太陽了。
後來,他痊愈了!
坐在鏡子麵前,看著變成圓頭的自己,想著以前還有前幾的事,陳宮自嘲的笑了。
我經常嘲笑自己,不能到做到……
那些當時本來以為過不去的坎,等兩年再來看,你會發笑。
生活還要繼續,總活在過去,把自己心裏築一道牆,不讓人靠近,是真的為自己好?
“陳,你在笑什麽?”長得有些和劉歡相似的理發師紮著馬尾,看著陳宮發笑,疑惑道。
難道,我沒理好?
不可能的,我從業0年了,手藝那是相當的好。
看著綽號“長毛”的理發師問自己,陳宮笑笑,咧著嘴:“哈,長毛哥,隻是想起以前好笑的事了!”
“喔!”
陽光透過玻璃照在陳宮那禿禿的腦袋上,尤如一盞千瓦的大燈泡,背上還散著光暈。。
鏡子中陳宮的模樣,和警校時拍學生證時的樣子好像。
自嘲→_→接受→_→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