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悶騷老公很兇殘20.22
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恨不得弄死她,怎麼還會感激她?
不,這不可能啊。
她只會恨她,只會妒忌她,不會感激的,一定是錯覺,對,一定是錯覺。
神色的極具變化,讓忘憂盡收眼底,心情瞬間更好。
因為她剛剛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任務完成了,啦啦啦~~~
給自己的聰明機智點個贊。
她就是這麼美貌和智慧並存!
「姐姐,我.……」
「你不用說了,說再多還是一個結果,我不會幫你,也不想幫你,慢走不送。」
伸出手,果斷阻止女主還想說的話。
繞開她,徑直朝屋裡走去。
任務搞定,男主廢了,江家也歇菜,一個孤女主,翻不起什麼風浪。
何況現在的女主,還成了慘兮兮的那種。
只要放出消息,以前她看不起得罪的人,都會踩死她。
就如忘憂猜測的那樣,江家現在看似還存在,實則早已是強弩之末。
在邵君珩下令要江氏破產的時候,他們的股票就在蹭蹭蹭的往下跌,一直在要停不停之間飄動。
只需要一個催化劑,便會轟然倒塌。
最扯淡的是,江家那幾個兄弟,像是沒發現這點。
一個個窩裡斗的厲害,好像江氏真是個香餑餑。
實在是太好笑了。
不過她有預感,那幾個兄弟笑不了多久了。
男主昨晚被她愛人收拾的脫了層皮,沒法在愛人身上發泄怒氣,一定會從那幾個私生子身上找回來。
欺軟怕硬向來是天性。
何況這幾個私生子,還害得他從江氏離開。
總經理的位置也丟了,他不弄他們才怪。
剩下的她只要嗑著瓜子,看戲就好。
當晚,忘憂就收到了豆豆傳來的消息。
『主人主人,你真是料事如神,男主設計江流、江策、江來三個跟女主滾了床單。』
『女主現在快要撲街了,玩的太嗨,被送了醫院。』
豆豆在忘憂肚子上走來走去,軟軟的毛絨絨的肉墊,踩的忘憂舒服的眯起眼。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豆豆,你該減肥了。』
真重。
至少五十斤!
被黑出翔的豆豆,貓臉一唬,直接一屁股坐下,不動了。
重量全部壓在忘憂小肚子上,重的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伸手不客氣的擼上去,把它的臉搓來搓去,身上的毛毛也沒有放過。
直到整隻貓快要變形了,才放過。
豆豆生無可戀的趴倒,對它家一點不懂得憐惜它的鏟屎官,無愛了。
它的貓生啊,為何如此的.……艱難。
『說說,女主怎麼進醫院了,感覺挺有趣的。』
忘憂把裝死的胖貓抱起來,放到脖子處,蹭了蹭問。
照理說小說中的女主,都是天賦異稟的,各方面。
怎麼突然就去了大半條命,要死了,真是奇怪。
雖然是跟三個人滾床單,也.……沒那麼慘吧。
豆豆貓腦袋主動蹭了蹭忘憂的下巴。
『男主怕女主發現問題,給她下了不少的葯,劑量還特別濃。』
『江流三人也沒有倖免,他們被男主下了另外一種更加刺激的葯,是一些特殊俱樂部專用的。』
『然後把他們四個丟到了一個房間,獸性大發,根本控制不住,即便身體疲累不堪,精神還很亢奮』
『所以女主就慘了,不過那三個男配也很慘,這輩子都不能在人道了。』
說到這,胖貓都忍不住咋舌。
慘。
實在是慘。
身為男人,卻不是真正的男人了,這怕是很打擊自尊心吧。
說不定還會瘋掉。
不知道他們是要報復女主,還是要報復男主。
貓臉好奇。
忘憂唏噓一聲,竟然是這樣。
真是令人詫異。
她不是說事情發展,她是說結果。
女主果然是天賦異稟。
另一種意義上的,嘿嘿……
『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去探病呢。』
拍了拍毛腦袋,忘憂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男女主窩裡斗,接下來上演的好戲,就當是給愛人的利息了。
男主算計愛人害他腿出問題,她沒提,不代表她不知道。
更不表示她不追究,她只是不想那麼早讓他痛快。
一無所有還被各種打擊報復,整日活的惶惶不安,這樣才能撫平她心底深處的戾氣。
豆豆乖巧的點頭,把腦袋搭在她臉邊,跟她臉靠著臉,閉上眼睛。
「混蛋,該死的,居然把我們害到這個程度,我要殺了他。」
江流一拳頭砸到醫院牆上,留下五個血痕。
江策和江來也是一臉憤怒,眼裡全是升騰的火意。
手死死握成拳頭,現在外面堵著的記者,一定會把他們的事,宣揚的全世界都知道。
雖然不是他們不行的消息,但三兄弟玩一女,已足夠被嘲諷編排。
每每想到這,他們就恨不得把江煜抓出來剝皮拆骨。
都是他,若不是他說要賣出手裡的股份,他們怎會上當?
更不會跟時小米滾到一起。
斷了他們以後娶個門當戶對閨秀的機會,最終還變成笑柄。
「二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父親一定會放棄我們的。」
江策抱住江流的手,聲音顫抖。
那張跟江流有三分像的臉,此刻滿是害怕。
江來也很惶恐,他不僅害怕被父親放棄,還害怕異樣的眼光。
江流在疼痛的刺激下,恢復了些理智。
這會見兩個弟弟都無助的詢問自己,咬了咬牙,做了決定。
壓低聲音:「我們這樣……」
忘憂遠遠便看到幾人在密謀,還恰好聽到了他們密謀的內容。
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走近。
「沒想到你們四兄弟這麼有緣,才在樓下遇到江煜,又遇到你們,怎麼,都來看我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妹妹?」
戲虐的女聲突然傳來,驚了三人。
待看清來人和聽清話中的意思,瞬間對視一眼。
「時大小姐,你說看到大哥,大哥現在還在醫院嗎?」
江流直接問。
忘憂更直接的點頭,「就在三樓呀,反正我上來的時候還在。」
三樓啊,可是個敏感的樓層呢。
因為,他們三個的主治醫生就在三樓。
這個時候在三樓,為的什麼?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而聽到地點的三人立則是馬變了臉,都來不及的道別紛紛往樓下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