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軍長,離婚嗎?17.17
嘴上罵道:「混蛋,去死。」
立馬,凄厲的慘叫,響破天際。
「啊啊啊!」
忘憂隔得老遠,都渾身一震,倒抽口涼氣。
因為那看起來和聽起來,實在是……太疼了。
默哀。
再給女主點個贊,這把真是幹得漂亮。
至於那頭豬,活該,廢了更好,看她以後還怎麼禍害女孩子。
葛鳳雅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在被殺豬般的嚎叫刺過後,整個耳朵都嗡嗡嗡的,卻也找回了一些理智。
可她並沒覺得自己有錯,是那頭肥豬先對她圖謀不軌的,她這屬於正當防衛。
轉頭,氣沖沖對身後的民警道。
「你們都看到了吧,這混蛋就是對我有齷齪心思,才弄了這一出來算計我。」
民警:「.……」
原諒他們,他們真沒看出來。
葛鳳雅見他們不說話,以為他們是在思考,繼續說著。
「我長的這麼漂亮,這肥豬完全是在垂涎我的美色。」
民警:「.……」
這話……我們還真是沒法接。
雖然眼前這人的確很漂亮,可他們恰好見過更漂亮的,且還不少。
畢竟都是城裡的,水靈靈的姑娘隨處都有。
所以.……
但顯然葛鳳雅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高傲的抬起下巴,挺起胸脯,臉上滿是得意。
她這些日子,一直很注意護養自己。
皮膚,臉蛋,衣著,不論是哪方面,她都要高一些女孩好幾個層次。
就算是在城裡,她也能排中上。
何況是在鎮上,更是沒人比得了。
這個狗東西剛剛說的話,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還敢肖想她。
噁心。
對於葛鳳雅這樣大言不慚的話,是氣的一群人心裡有火想發。
漂亮?
狗屁。
這頂多算是有些姿色,反正跟那個人,是一點無法比的。
他們老爺見過那樣的極品,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瑕疵品。
一定是剛剛醒來,腦子還不清醒,才會說了胡話。
要麼就是這個女人對他們老爺有所企圖,故意鬧的這麼大,想吸引他們老爺的注意。
真是心機深沉。
但這會他們老爺還在水深火熱中,一群人也沒心思管她。
他們可不能讓老爺出事,不然他們都要失業了。
雖然老爺經常做不是人乾的事,好歹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還有不少的工錢拿,日子也過的挺舒服。
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不自私?
當下團結一致,抵禦外敵。
「老爺,老爺,快,快去找大夫,找大夫。」
張東順還在慘叫,眼淚早流滿了整張臉。
捂著下身,又是跳,又是嚎的,看起來特別的……慘。
葛鳳雅是真的沒有留情,用力非常重。
即便是緩了這麼久,張東順還是痛的要死不活的。
只是理智稍微有了些,能分出一點眼神看罪魁禍首。
死死的盯著那個剛剛踹自己的賤人,聲音虛弱卻滿藏恨意。
「給老爺扒了她的衣服,吊起來,示眾。」
敢傷他,還是那個部位,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他也不會算了。
怒。
極致的怒。
怎麼都散不了的怒。
不好好的收拾她,他咽不下這口氣,更是平息不了內心的火。
葛鳳雅怔愣了瞬,下意識後退,躲到民警身後。
眼神閃躲,臉上卻不甘示弱的呵斥。
「你憑什麼,是你先陷害我的,我只是自保,都是你的錯。」
張東順被氣笑了,他的錯?
他是做了什麼?
欺負她了,占她便宜了,還是傷害她了?
呵呵……
明明就是她想要扒上老爺他,見他不上當,便開始倒打一耙了是吧。
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狠狠收拾她。
「民警同志,你們可是親眼看到的,是她襲擊我的,我要驗傷。」
他要是這輩子不行了,這個女人也別想好過。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刺痛,張東順臉色扭曲。
幾個民警頭疼的很,對方提的要求,並不過分。
他們也的確看到是那位女子先動的手,雖然是這個富態的老爺先惡言。
但這.……
簡直就是筆糊塗賬啊。
商量了一下,決定都先回城裡。
該驗傷的驗傷,該找證人的找證人。
誰都不偏袒,一切按事實說話。
葛鳳雅聽到決斷,很是不滿,可又不能反駁,眼神陰沉沉的看向被人抬著的張東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這個該死的混蛋。
張東順也時刻注意著葛鳳雅,接收到她的眼神,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兩人就在路上開始了廝殺,誰都不讓誰。
忘憂目送著一行人離開,滄桑的抬頭看著月亮。
下一刻咧開嘴,笑得無比邪魅。
這可不是她乾的,都是他們自己弄的。
「走,我們去挖寶。」拉著愛人,神色蕩漾的朝著坑坑窪窪的牆跑去。
又有一筆金子進賬呀,想想都好激動。
拿起被家丁們丟下的鋤頭,遞給身邊人,小眼神bulingbuling的望著他。
「加油,好好乾哦。」
虞漠:「.……」
小妻子這模樣讓他的確是想好!好!干!啊。
只是……
看了看已經被挖了一些的牆,又看了看跑到一邊的忘憂,好吧,還是先挖牆吧。
等回去,他再跟她討論好!好!干!的含義。
忘憂不是沒看到自家男人的神色,但更多的是被金子佔據,沒有多想。
直接給壓到了一邊,誰讓金子的吸引力更大呢。
嘿嘿……
一個放哨,一個挖,這次換了個當過兵上過戰場的男人,那挖牆的速度,是蹭蹭蹭的。
忘憂一整夜才挖了一小面牆,而虞漠不到三個小時,就開始挖第二面牆。
沒有對比,真是沒有傷害。
幸好忘憂這會滿眼都是牆裡掉的金塊,沒心思想其他的。
動作不慢的全部撿進她從空間拿出來的袋子里,唇角翹的老高。
埋頭苦幹的虞漠,根本沒注意。
或者該說,他對忘憂的一切行為都覺得是理所當然。
就像是她說的話,她想做的事。
他都不會反對,不會質疑。
兩人之間氣氛正好,配合著月色,十分和諧。
待天差不多要亮了,虞漠才停下。
忘憂惋惜的看了眼剩下的牆面,收好東西,牽著愛人的手,把家還。
反正他們也挖了不少了,剩下的可以改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