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軍長,離婚嗎?17.8
還有,不是說好的明晚嗎?
怎麼現在就出現了,專門來等她的?
可等她也沒用呀,她這細胳膊細腿的,還不知道路,難道要把人拖著走?
真拖著,她敢肯定,活不過三秒。
想了想,從系統商城買了一支恢復劑。
看著自己幾乎沒多少的能量值再次見底,肉疼。
她攢個能量值,容易嘛。
這個世界一定要完成任務,握拳。
只是……
任務看起來,有點難哎。
主要是女主一開始就對她有敵意,不是那種知道她而有敵意,而是根本就是沖著她有敵意。
這種情況下,想要得到她的感激,成為她閨蜜什麼的,呵呵.……
她不是在做夢,就是女主失憶了。
等等!
失憶……
哈哈哈,叉會腰。
笑完后,忘憂又想哭了。
她還沒靠近男主呢,就渾身打哆嗦。
這到時候別沒等她把藥劑喂進他嘴裡,先貢獻給衣服地面了。
劇毒!
深吸口氣,猛地蹲下,頭轉到一邊,不看眼前的人。
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著男主的嘴,準備盲灌。
不知道是潔癖發作導致心理原因,還是怎麼的,摸了半天,忘憂也沒有摸到對方的嘴,手上反而沾了很多.……
不好說的東西。
身上雞皮疙瘩差點沒掉滿地。
虞漠本來是昏迷的,可被這樣摸來摸去,還都是在胸,腹部,腰這些敏感的地方。
他就是暈死了怕都會有點感覺。
何況他還沒有真正的暈死,只是昏迷。
再加上他又是個正常男人,一隻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這裡摸一下,那裡按一下,沒感覺那怕是要哭了。
雖然人不同感覺不同,但他和摸他的人都不一樣呀。
那是精靈呀。
滿腦子都是那隻精靈的面容,再被她這麼弄,某處就開始想衝動。
費力掀開一絲縫隙,他想要看看精靈到底在做什麼。
結果視線太模糊,根本看不太清,只有個大概。
她好像沒看自己,手裡拿著一管紅色的……液體?
一隻手還在自己胸膛上摸著。
「?」
這是要做什麼?
「你……咳.……」想開口問,才出聲,胸腔里便傳來劇烈的疼痛,忍不住咳起來。
但他身體實在是傷的太重,咳都非常費力。
好不容易聚集的一點力量,又開始變得搖搖欲散。
忘憂還在奮鬥,突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
條件反射的回頭看去,頓時整個人都僵住。
啊啊啊啊啊!!!
好臟啊!!!
腦子要爆炸了。
呼吸變得急促,心跳也變得不規律。
手更是顫抖的在虞漠身上點來點去,毫無章法,讓人摸不著頭腦。
至少虞漠是不明白這是在幹什麼的。
不過他沒有開口問,不是不想問,是壓根沒力氣。
只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她,雖然什麼都看不清_(:з」∠)_
忘憂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趁著終於有一刻鬆懈的時候,立馬閉上眼睛。
她敢肯定,在看下去,他們兩就別想離開這了。
「你,快喝葯。」
憑著剛剛看到的方向,手往上移了移,盡量靠近男人嘴邊。
虞漠即將再次陷入黑暗的時候,聽到忘憂的話,有些沒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才恍然。
她是讓他喝那管紅色的液體。
雖然很疑惑這葯為什麼是紅色,什麼葯是紅色,但就是沒有懷疑。
頭往前傾了下,張開嘴,咬住管子。
可能是感受到他的力度,拿著管子的人慢慢把管子傾斜,方便裡面的液體流進他嘴裡。
虞漠喝著味道清奇的.……葯,滿腦子都是,好溫柔的精靈呀。
還這麼細心,人又那麼善良。
深更半夜,見到他這樣重傷的人都救,真是心地美好。
然他完全沒去想,為什麼深更半夜的,她會出現在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
這也算是典型的,『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實際上忘憂只是想讓他快點喝完,好早點恢復帶她找到路,回鎮上去。
她一點不想在野外耗費一晚上!
要是能回城裡就更好了,只是顯然不現實。
城裡離得遠,坐車都需要兩小時。
這個點,外面估計沒車出沒。
看來,她還是得投資一下交通工具。
不然去個地方,太不方便了。
虞漠很快喝完藥劑,幾乎是當下,他便覺得身體的疼痛在開始減輕。
漸漸地,沒有知覺的腿,有了知覺。
胸腔里的悶感,也消失不見。
心裡大駭。
這葯!
居然如此神效。
它是什麼葯,誰研究出來的,要是能用到軍隊上,那戰士們,就不用犧牲,也不擔心傷重救不回來了。
下一秒,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
不能泄露出去。
這種葯,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不止是製造的人,就是她都會遭殃。
她能毫不猶豫給他這麼珍貴的葯,是她善良。
要是別人來求,按照她的心善,肯定會給。
這個世界,陰暗的人太多了。
她這麼善良不被欺騙的可能性太小。
他得保護她,不讓人傷害她。
而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做沒有這個藥劑,他不知道,也讓她不要說。
身體恢復的很快,在這期間,虞漠做出了最終決定。
他不僅要保護她,還要……
娶她!
不是感激。
是.……悄悄偷瞄了眼還側過頭的人,眼裡不由得浮現蕩漾的情緒。
她太美好了,他把控不住呀。
想來她對自己也是有想法的,救他不說,還陪著他。
這說明什麼,說明是擔心他,不放心呀。
不然明明可以直接留下藥,不讓自己發現,可為什麼她沒這麼做?
所以,他堅信,他的猜測沒錯。
不過女孩子嘛,都比較害羞。
他不會問,也不會拆穿。
等他遞交了任務,有一個月的休假時間,到時候他來主動。
想到這,不由得笑出聲。
「嘿嘿(*^▽^*)……」
這笑聲,配上寂靜的夜晚樹林,忘憂搓了搓手臂,渾身惡寒。
什麼毛病啊,笑得這麼滲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有鬼呢。
看了眼手上的腕錶,五點半了,在過一會天就要亮了,得先離開這。
免得到時候遇到出來幹活的村民,把他們兩當成是罪犯。
揉了揉蹲了這麼久有些麻的腿,對旁邊的人說道。
「你感覺怎麼樣,可以走了嗎,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