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陛下,丞相又黑化了11.19
『叮!女主好感度跌入負無窮,任務難度增加百分之五十,請宿主注意,請宿主注意。』
忘憂驚呆了。
負無窮?!
這麼可怕?
女主是有多恨她啊,簡直無法想象了。
負無窮啊,那可是。
抹了把臉,忘憂有些心累,這還是頭次遇到這種情況,實在是令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哎。
熬著吧。
現在也只能是熬著了。
在祈禱一波,能想出好辦法。
雖說耗著沒什麼,畢竟她是要跟自家男人恩恩愛愛一輩子的,時間多的是。
可怕就怕,這腦子非常有病的女主,一輩子想不明白。
那她就要哭了。
計劃好后,忘憂翻了個身,繼續睡。
反正今天也沒法上早朝,不睡幹什麼,身體疲憊的很呢。
於是繼昨天之後,忘憂再一次曠了早朝。
還又是丞相給出的說明,身體不舒服。
一次身體不舒服正常,誰讓陛下身子本來就不好,經常生病呢。
但這個平常跟陛下關係不算多好的丞相給出解答,是不是有點不對?
二次身體不舒服也行,能理解。
可還是丞相出來做解答官,這就很不對了。
什麼時候陛下和丞相的關係這麼好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
這可是一種風向的問題,尤其身在朝堂,更是需要事事注意。
可現在告訴他們,不知不覺間,掌握朝堂的人跟掌握天下的人,關係親密。
那他們豈不是沒有盼頭了嘛。
尤其是尚書大人。
臉色是變了又變,幾次想要開口質問宿軼涵,都被身邊的同僚拉住。
如今情況未明,不適合衝動。
然而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四.……
一連七八天都沒有上朝,也沒有收到女皇宮殿請御醫消息的一些大臣,坐不住了。
在宿軼涵照例上前說陛下身體不舒服,有事遞摺子的時候,尚書大人首當其衝的對著宿軼涵發火了。
「丞相,你這越俎代庖是何意思,陛下身體不舒服,你怎麼知道,御醫呢,讓御醫來跟我們說。」
宿軼涵神色都沒變一下,淡淡的看了眼怒髮衝冠的尚書,語氣平緩。
「尚書大人不好好辦差,卻管起這些事情,本相倒是要問一句,是何居心了。」
明明只是關心陛下,卻被倒打一把的尚書大人,氣的一個倒仰。
指著宿軼涵,手抖個不停。
「你……你.……你污衊。」
宿軼涵面無表情的想,本相就是污衊了,你能怎麼滴?
或許是那意思太明顯,尚書大人直接被堵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憤恨的瞪著小人得志的宿軼涵。
旁邊幾個跟尚書大人交好的大臣也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來。
「丞相這是什麼意思,尚書大人只是關心陛下的身體。」
「是啊,我們這麼久沒見陛下了,御醫那邊又沒有消息,進宮還被攔著,這裡面,怎麼看怎麼都不尋常,丞相難道沒什麼要解釋的?」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便一起去看看陛下吧。」
幾個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神態誠懇,卻帶著咄咄逼人之勢。
好似宿軼涵不答應,他們見不到忘憂,就不罷休。
也不怪這些大臣不安,哪個國家面臨這種事情都會慌。
因為那不是一般人,是他們的皇啊。
要是皇出事,他們這些大臣怕是也要跟著遭殃。
他們打算是好,偏宿軼涵不跟著走。
接過侍從遞來的今天上報的摺子,簡單翻閱了兩下,劃出急件,普通案件,無關緊要的事件。
全程沒把那幾個等待回答的大臣當回事,看都沒看一眼。
「你……你.……宿軼涵!」
這是尚書大人第一次叫宿軼涵的名字,可見氣的不輕。
其他大臣面色也沒好到哪去,盯著依舊淡然的宿軼涵,十分憤怒。
就在氣憤緊繃到一觸即發的時候,宿軼涵開口了。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氣的幾人差點當場動手。
「尚書大人沒事叫本相名字做什麼,是表示你們說完了嗎,那說完了就別擋道,本相還要去給陛下送摺子。」
聽聽,聽聽,這叫什麼話。
感情他們說了這麼半天,他壓根就沒當回事是吧。
氣炸了。
「你……」
「既然沒事,就散了吧。」
宿軼涵語氣強硬的截過,絲毫沒給幾人反駁的機會,邁步離開。
這群人已經耽誤他很多時間了,陛下肯定都醒了。
一想到見不到陛下剛睡醒的懵懂樣,心情就很不爽。
連帶的身上氣息冷的幾分,無差別攻擊在場的人。
離得近的,當下抖了抖,後退幾步,留出安全距離。
哪怕是尚書一行人,也因為這,把本來想說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眼睜睜看著人走遠,在原地狠狠跺腳。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不行,一定要跟陛下參宿軼涵一本,如此以下犯上,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該好好嚴懲。
可一想到現在他們連陛下的面都見不到,更氣了。
心裡把宿軼涵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但他們並沒有放棄。
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計劃一翻后,通通把目標放在了目前最好接近的君哎身上。
雖然對方已經被關到了蕪殿,但好歹曾是女皇陛下最疼愛的弟弟,還是太君后最寶貝的孩子。
有她出面,怎麼都能見到陛下。
就算她沒能見到陛下,從蕪殿跑出來,這麼大的事,也肯定能驚動陛下。
反正是個廢皇子,就發揮一下最後的餘熱為為鳳國,這也是她身為皇子,該做的不是嗎?
到時候等陛下一出現,他們安排的人,就能跟陛下上諫。
說干就干,於是當天晚上,君哎就走出了關了她十天的地方。
呼吸著外面的氣息,忍不住露出扭曲的神色。
她出來了。
她終於出來了。
君忘憂,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皇位,皇位是她的,是她的。
神經質的扭了扭頭,目光專註的盯著前面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發出嘎嘎嘎的笑聲。
寂靜的夜晚里,聽著尤其滲人。
靠在窗邊目視著君哎的君禧,搓了搓冒起來的雞皮疙瘩,關上窗,隔絕了她和她的視線。
就好像是,劃開了一條界限,也斷了君哎最後一條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