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來晚囉
法正道：“龐將軍，壺關不大，要不了兩萬人馬。在下帶一萬人守在這，袁紹就是十萬人也休想攻進來。”
“龐將軍去取壺關縣城，然後再去長子。與主公匯合吧！”
龐德道：“兄弟們連夜趕路幸苦了，睡一天再去吧！”
法正道：“善！休整一天！”
就在法正龐德占領壺關不到幾個時晨。傍晚時，張南率三萬大軍也到了壼關。可惜還是來晚了。
龐德他們也是從河內出發，但山路難走，所以很慢。張南可謂一直馬不停蹄，先到鄴城，然後又到壺關，夠累的了。
當張南來到壺關時，隻見關門緊閉，城牆上，“漢”字大旗迎風飄揚。張南氣得差點沒吐血。
完了，壺關完了！並州也完了。
走到關城牆下，喊道：“城樓上是誰？開門！”
這時城牆一士兵答道：“龜兒子，你來晚囉！格老子跑了一夜！睡個覺都不安逸。你喊個錘子！”
張南聽到城牆上士兵說著成都口音。知道一切都晚了，這益州兵都打到並州了。
張南下令攻關！
可部將道：“將軍，這怎麽攻？連個雲梯都沒準備。”
張南怒道：“那還不快去準備？還等什麽？”
“諾！”
而關城上法正來了，見關外全是冀州兵。也是心有餘悸，歎道：“袁紹反應也夠快的，要是己方不是連夜趕路，搞不好來晚了就是自己了。要是關外這支軍隊進入壺關，那壺關就不可能到手。”
有些士兵靠在城牆上就睡著了。見法正來了，都想起身。
法正道：“不用起來，繼續睡，小心著涼，去睡到關樓內就行。趙兵暫時不會攻城。你們聽鼓聲便是。”
龐德在關內睡了兩個時晨，傍晚時分了，便來到關城牆上。見法正靠在城牆邊睡著了。尋思、這家夥到有責任心，知道來到關城上。
法正醒來，龐德笑道：“累壞了吧！
法正笑道：“趕了幾天的山路，昨晚一夜又未睡，不累那是假。”
龐德道：“天快黑了，你下去吃點東西，再去房間睡覺，今晚我來守夜，防止“趙軍”連夜偷襲。”
法正道：“還是將軍去休息吧，我沒事。明天將軍又要趕路了。”
“哦！明日將軍把這幾百俘虜帶走，讓他們去壼關縣城，另外，還要從縣城內運些糧食過來。我剛查了下，關內糧食不少。但上萬人消耗也大啊！”
龐德道，“善！”
法正又道：“將軍明日把騎兵都帶走，留幾匹馬給斥候報信用就行。這守關，騎兵用不上。”
龐德道：“善，我把弓弩箭矢多留給你們。這樣更安全。”
“嗯！也好！”
張南並未派人夜襲，也許是雲梯還沒搞好。龐德等人休整了一天。也算養足了精神。
第二天一早，龐德帶一萬兵馬，離開壼關。前去占領壺關縣城，然後再去上黨長子縣城。龐德把弓弩手都留了下來。帶走所有騎兵。
法正知道，袁紹絕對會攻關，所以也四處檢查。
來到門洞對親兵道：“這關門還要加固，防止被敵軍撞開。”
一親兵道：“軍師，這關門反正也不能打開了，不如幹脆用石塊堵死算了。這樣更安全。”
法正笑道：“也行，反正漢王大軍不到，此關絕不能開。你帶人搬些大石塊堵死也好。到時要出關了再搬開也不難。”
“諾！”
又道：“守關士兵的倉庫打開，把一些能用的箭矢也拿出來。”
“再通知下去，找幾百兄弟，運石塊上關城牆，趙軍攻關，就用石頭砸，這地方石頭多的是。”
“諾！”
“通知下去，每三千人守幾個時晨，輪流休息！”
“諾！”
下午，張南便做了不少雲梯。
張南怕袁紹發火，也隻能硬著頭皮強行攻關。
“嗵！嗵！嗵”鼓聲一響。張南便高喊衝！第一個攻上關城者賞百金。”
“殺啊！”
趙兵用盾牌擋著，抬著雲梯便上。
隻見城牆上士兵，開始有些興奮。幾名隊長喊道：“射！”
“嘣！箭矢離弦聲響，城牆下趙國士兵很多人中箭。但盾牌擋了大部分！”
當趙國士兵開始往雲梯上爬時。突然城牆上石塊砸了下來。
“啊！被石塊砸中，非死即傷！有些更是腦漿崩裂！”
張南大急，喊道：“快攻！再上，弓箭手壓製！”
“可惜，守在關上居高臨下，而往上射則精度差遠了。靠近了又會被射殺。”
“慘叫聲此起彼伏，攻了近一個時晨，死傷上千，硬是沒有一個趙兵爬到城牆上來。”
張南隻好停止攻關，再想他法！
法正笑道：“這才是個開始呢，兄弟們幸苦了。等袁紹的大部隊來了，才是惡戰。到時準備用金汁（燒開的糞水）。現在用太臭了，自己也難受！”
“來人，通知兄弟們，再搬一些石塊來。”
“諾！”
張南急得團團轉。尋思，白天不行，晚上再試試！
當晚，張南再派人晚上夜襲，可惜法正早有防備。張南又死傷了幾百無功而返。
第二天，張南再命下做投石機，井囊。想用投石機砸石頭！
法正見對方做投石機，道：“不要緊，投石機，砸的石頭，準頭太差，拋到上麵了，已經沒有什麽力道了。”
“來人，準備繩索，把所有女牆缺口用繩索支起來加高。這樣投下的石塊，繩索會把他擋下去的。”
“你等不用擔心！”
“諾！”
下午，張南又是不顧傷亡的猛攻。法正站在城牆，指揮有度。笑道：“攻吧！死光了就老實了。”
而張南的部下，急了，將軍沒用的，強攻不可能成功，壺關城牆太高了。兄弟們都怕了，停下吧！這是送死。”
張南內心不好受，但又怕袁紹怪罪。
道：“停下吧！”
第二天袁紹到了。袁紹可是天子親征，又帶了十萬大軍。
法正站在壼關城牆上，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
張南跪在袁紹麵前，道：“陛下，末將來時，壼關已讓賊軍占領了。末將連攻了兩日，可城牆太高。實在沒有辦法。請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