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上朝
何蓮臉一紅,道:“什麽等我出宮,哼!嫌我老了是不?”
狗子笑道:“天地良心,你美的不可方物,我心都快化了,怎會嫌棄,隻是咱們得給辯兒點麵子啊!”
何蓮笑道:“這麽多年了,嘴還是沒變,什麽叫美的不可方物。哼!登徒子!…………”
狗子帶著典韋出了宮,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道:“兄長,這皇宮咱以後還是不來了,我這後背都是涼的,總感覺有雙眼睛在盯著我,一不小心小命就完了。”
典韋道:“太後都是你的,你怕什麽?剛才俺還以為你打算在這過夜呢!”
吳迪搖頭道:“她目前沒有對我動殺心,並不代表永遠不會,女人狠起來,往往比男人更可怕。劉辯現在是皇帝了,以前我在宮中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但身份原因,我一般都躲著他。如今我有些擔心他已經知道我與她母親之事,如若他想殺我,在宮中我幾乎是必死之局,就是何後也救不了我!”
典韋道:“那以後就別進宮了,讓那婆娘把平兒帶出來,咱們帶到並州去!”
吳迪道:“我也想啊!可現在還不是時候,還要再等等!”
狗子離開皇宮後,何蓮便派人叫二哥何苗進宮,何苗現在是車騎將軍。
何苗聽太後妹妹要他在明日早朝上請奏天子,恢複劉苟的宗親身份,並封為皇叔,順便給個議郎的官職。
道:“太後,您這是怎麽了?劉苟是何人?我怎沒聽說過啊?”
何蓮道:“劉苟是平定黃巾時的監軍,這你都不曾聽聞?你這官怎麽當的?”
“監軍?那不是內侍閹人?這怎麽能認宗親?”
何蓮道:“誰說他是閹人了?當時隻是個誤會,先帝也是知道的。這事你得向眾位大臣說清楚了。”
何苗一臉不信,道:“這事怕難以說清啊?先帝都已經不在了。”
何蓮臉一黑,道:“怎麽?這點小事你都做不成了?以後吾還如何叫你替吾辦事?”
何苗這一切地位可以說都是何蓮給的。見何蓮生氣了,立馬道:“太後請放心,臣定會向陛下奏明情況!”
何蓮這才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朝,百官三呼萬歲後。
何苗道:“臣有事起奏陛下,原監軍劉苟,乃是漢室宗親,隻因犯有重疾在身故而離開朝堂多年,今身體康複,臣奏請陛下恢複其宗親身份,並授於其官職!”
百官一時還沒弄懂情況,這劉苟是何人呢?大家怎麽沒什麽印象。
這時盧植想起了什麽,道:“何車騎,你說的監軍劉苟可是隨老夫平黃巾的劉苟?”
何苗道:“正是此人,劉苟,字子民。”
何進聽何苗這話當時就明白了,這肯定又是太後搞的鬼,隻是你要包養劉苟做個男寵就算了,幹嘛還要給什麽宗親身份,而且讓何苗這個笨豬當著朝堂說。這不是瞎胡鬧嗎?
盧植驚道:“何車騎,這劉苟可是宮中內侍是個閹人,怎會是漢室宗親?這怎麽可能?”
何苗道:“這是個誤會,具體怎麽回事請劉苟上殿一問不就清楚了嗎?”
“陛下,請懇請讓劉苟上殿!”
劉辯雖然隻有14歲,但其實他早在幾年前就發現劉苟與母親有私情,隻是他性格軟弱內向,所以一直不敢問母親。再說他也很孝順,不想讓母後為難。也不敢聲張,他也明白,如果母後被廢,那他的地位也難保。但現在他是皇帝了,今天也想聽聽劉苟到底怎麽自圓其說。如果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便殺了他。
劉辯道:“準奏!宣劉苟進殿!”
不一會太監宣詔,讓劉苟上殿!
劉苟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如果忽悠過去了,得到天子正名,承認他漢室宗親的身份,那麽以後招兵買馬,收覽人才那將無往而不利。
劉苟整理一下裝束,緩慢的向德陽殿走去!
對於宮中禮儀這些劉苟清楚的很!
來到大殿!
“劉苟拜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秦漢時期隻有天子上朝才下跪呼萬歲,平時見天子都不用跪隻需彎腰下拜便可)
劉辯道:“平身!”
“謝陛下!”
劉辯也是三四年沒見到劉苟了,隻覺得劉苟長了胡須變老了些。
劉辯道:“何愛卿奏請朕,言你是宗親,不知你可有證據?”
劉苟道:“臣乃光武皇帝第九子廣陵候劉荊第七代玄孫,隻因是五世曾祖是庶出,推恩令下,傳至祖父以是白身。傳到我父輩以是家徒四壁,食不果腹,十幾年前家鄉發大水,我父親帶我逃難至南陽,便一病不起。父親去世後,我便跟著逃難至洛陽,快要餓死時,太醫吉平見我可憐便好心收留,我拜其為師。臣在洛陽學醫多年,一日隨師父入宮,無意中作了一首詩,先帝喜歡,便讓我跟在身邊替其念些奏章詩詞。隻因臣已成年,先帝不忍臣受“腐刑”(閹割)之苦,便讓臣打扮成內侍陪在身邊替陛下念奏章。中平五年臣因病離開洛陽,如今以痊愈便返回洛陽,不成想先帝駕崩,臣痛不欲生!”
眾大臣也覺得劉宏雖然很荒唐,可怎麽會讓一個大男人養在宮中呢?這怎麽可能?作一詩就喜歡上了簡直胡說八道。
司空袁逢道:“陛下,劉苟所言不過是他一麵之詞不可輕信!”
這時一老頭,狗子不認識他,道:“陛下臣想問劉苟幾個問題,還請恩準!”
劉辯道:“愛卿請問便是!”
這老頭轉過身,對劉苟道:“老夫曾在廣陵為官,對廣陵很熟,老夫且問你,廣陵候劉荊,所生何人?”
狗子道:“劉元壽!”
老頭又道:“劉元壽所生何人?”
狗子道:“劉商!”
老頭又道:“劉商所生何人?”
狗子道:“劉條!”
老頭道:“劉條所生何人?”
狗子道:“實不相瞞我曾祖光兄弟就有30幾個,這我哪知道這麽清啊!我隻知道我祖父叫劉原。我父親叫劉進,如若現在去廣陵,應該有人認識他。隻是我出來時年幼無知,我都想不起來了。”而問話的正是當代大儒蔡邕。(字伯喈)隻是劉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