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暗中尋找
聽他這麽一說,伊小夕瞪大了眼睛,生氣的反駁道:“哼,有什麽了不起的啊。比你身材好的又不是沒見過。說到羞恥,我告訴你,在我們那裏這太常見了。”
“哼哼,怎麽,難道比不上你的小楓嗎?”淩齊颯繼續諷刺。他知道她沒說謊,見她剛來時穿的衣服就知道了。也許在她的那個世界,並沒這麽保守。可是,雖然如此。但他心裏就是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她瞥了他一眼,得意的說:“你看你那麽白,一點男人味都沒。小楓就不一樣了。他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那樣的才像男人。”
淩齊颯聽完她說的話,半眯著眼睛,冷笑道:“那好,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說罷,他隨即撲了上去。
伊小夕條件反射性的拿起右腳猛的一踹。
腹部突然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不禁微微一皺眉。這女人還真是好樣的,竟敢踹他。他眼疾手快的扯住她的右腳,然後用力的往前一拉。於是她整個身體被拉到了床沿邊。她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他堵住了小嘴。也許是剛才的話刺激到他了,他狠狠的吻著,毫無半分的憐香惜玉。
嗚嗚,好難受,伊小夕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想咬他,可是他根本沒機會給她咬。
好一會兒,淩齊颯放開了她,看著她立即大口喘氣,冷笑道:“怎麽樣,比你的那個小楓要好嗎?嗯?”
伊小夕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感覺好了很多,她別扭的抬頭看向他,生氣的說道:“我告訴你,伊小楓就是比你好,他又帥又溫柔又有男人味,什麽都比你好。哼!”話雖如此,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剛才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奇妙。當然了,這話可不能說出口。
伊小楓?聽這名字怎麽感覺有點刺耳。淩齊颯在腦海裏想了幾遍後突地一清醒。伊小楓,伊小夕,都姓伊,難道是?立即,在他的心中有了個猜測。
他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是這種反應,突然笑了,而且是笑得一臉的高深莫測。伊小夕心虛了,他不會想扁她吧?她咽了口口水,假裝堅定的問道:“你、你幹嘛。不會是想扁我吧。你要是敢,我就跑出外麵告訴全國的人,說你還打弱小的女人。”
“證據呢?”
“你既然出手了,那肯定會留下傷痕的。”伊小夕撇過頭,不再看他。
“那要是你的傷痕都在身上呢?怎麽,脫了給他們看?”
額,這個她到沒想過。她現在才發現,他還真是卑鄙啊。
淩齊颯先前的那份心情早已消失,現在到想好好捉弄她一番。他將她的臉輕輕扳回,麵對著他,柔聲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如實回答了,那我就放過你。”
他到底想做什麽呢。伊小夕雖不情願,可還是皺著眉點頭答應了。那好,她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做啥。
“你們家有哪些人?”
伊小夕聽後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回答道:“我父母,還有我哥。”
“那伊小楓是你哥吧!”淩齊颯嘴角上揚,語氣裏早已表示肯定。
看著他笑得一臉的欠扁模樣,她立即知道了,她上當了。這下倒好了,原本想要氣他的,現在徹底的玩完了。她滿臉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淩齊颯在得知這個答案後不知為何感到莫名的好心情。難道說?他對這個女人有些感興趣了?他心中暗自猜想著。
伊小夕見他一副奇怪的模樣,好像在想些什麽。於是便趁機溜下床逃離了這個房間。
淩齊颯看著她匆忙逃離的嬌小背影,嘴角渾然不知的露出了一抹微笑。這恐怕他自己都還未曾發覺。
自從幾天前淩齊颯對她用強的後,伊小夕就老躲著他。唉,她也鬱悶啊,為了不和他見麵,她隻能老往王府的僻靜之處鑽。
“咦!這是哪裏?”伊小夕自言自語道。她繞著圍牆往北走,許久後卻不料見到了一處小園子。園子以籬笆圍成,裏麵坐落著幾間簡單的草房,附近種滿了各色花花草草。而籬笆外則是長著大片的雜草。
王府裏怎麽還會有這麽個地方啊。她心中此時充滿了好奇,雖有些害怕,但還是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那靠近。她將籬笆門輕輕推開,身子溜了進來。
她四處看了看後發現,這園裏定是有人按時打掃。地上種著的花草邊上隻有幾棵少量皺巴巴的雜草,而那些花花草草長得甚好。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個小園子呢?她懷著強烈的好奇心走近了草房。
伊小夕將頭趴在窗子前,用手指把窗戶上的糊紙給捅了個洞,用自己的左眼往裏偷瞄。隻見裏麵簡單的放了些家具。一張不大的木質床擺放在牆邊。在床對麵的不遠處則是放了張桌椅,上麵擺放著一套茶具。而在床左側的幾米處放著一個衣櫃。房內就見這些,並無其它東西。這麽說這間屋子是住人的,那不知其它兩間是幹啥的。
她左右環顧了下,見四下無人,便大著膽子來到旁邊的另一房間。門前,她伸手小心的推了推。‘吱呀’一聲門便打開了。
於此同時,肩膀上傳來一股力道。有誰將手搭在了她的右肩上,並將她的人整個往後扯。她立即回頭察看,怎知對方忽然對著她灑出一陣粉末。她立馬聞到一股香味,緊接著眼一黑便暈了過去。就在那幾秒鍾的空隙裏,她見到了那個人,是個穿著一身青衣的蒙麵人。
那蒙麵人將人往肩上一抗,小跑著來到圍牆邊,輕身一躍便跳出了圍牆。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街頭拐角處。
天色已黑,淺淺見伊小夕還沒回來,心中已是焦急萬分。
“嗚,王爺,小姐她、她不見了。”她找到淩齊颯,帶著哭腔著急的訴說道。
此時的淩齊颯正在用晚膳。那女人自從那次事件後老躲著他,連吃飯都要避開他。他也好幾天沒見到她了,隻是忽然聽說她竟然不見了,心中也未免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