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你叫趙構?
林有德和武鬆倒是意外,怎麽?不做他們的生意?
武鬆拍了拍桌子,用很客氣的語氣說道:“冷的也不打緊,將就弄些來吧!”
“這……”小二很為難的樣子。
“快點把,等下吃完,大爺我還的回去呢。”林有德說著,走近桌子,坐了下來。
而在後麵的門簾緩緩掀開一條縫,一對銳利的眼睛在偷覷。
一聲幹咳,門簾掀起,一個老漢走了出來,臉上堆起了笑容。
“客官,您坐,我們這裏現在隻剩下牛肉和燒酒了…”
“哦!那快點上酒!”武鬆大喝一聲。
不久,小二端上了酒菜,布上了杯筷。
“客官,現成的牛肉,請先用,燒酒馬上到!”
“唔!”林有德和武鬆迫不及待的吃喝起來。
沒多久小二笑嘻嘻地送上五壺燒酒。
“小二,我們沒叫這麽多呀。”
“看客官海量,小的想偷個懶,所以自作主張再添一壺。”
“唔!行吧。”林有德喝的已經有些醉眼迷離了。
而在這時,武鬆不知把什麽東西悄悄彈進酒杯,然後拿起酒壺斟滿。
對著林有德笑了笑,一飲而盡,沒多久,雙手撐桌沿站起來,晃了兩晃,口裏模糊不清地咕噥了幾句,伏在桌上不動了。
而林有德也一飲而盡,隨機趴在桌上,任由手中的燒酒滴答滴答落地。
在外人那裏看起來,就是醉到了。
小二出來一看,頓時笑了。
“客官!菜來了!”店小二小心翼翼來到了兩人身邊。
推了推武鬆,沒有反應。
“客官!”小二用手推了推林有德:“我說呢,天底下怎麽會有喝了這麽多酒而不倒的人。”說完,得意洋洋拍了下手掌。
在這瞬間,林有德和武鬆睜了睜眼,兩人眼神一對,立馬閉上。
從酒樓後麵,立馬出來了十多個黑衣人,雙雙望向醉倒的兩人點點頭。
“佐藤大人,這兩人太會喝了…”
“少說話,多做事,下田大郎,你們收拾這裏。”
“嗨!”
“上河,你們把他們綁了,等候天皇大人審問!”
幾個黑衣忍者一左一右架起林有德和武鬆迅快地向櫃台的牆走去。
隻聽哢嚓一聲,石牆裂開成兩半,好家夥,這裏既然是一個機關門!
這裏麵居然是一個囚牢,雖然現在空無一人,但是從這裏彌漫的血腥味還有刑具,可以看出這裏經常有業務往來啊。
直到機關門關閉。
兩人立馬睜開。
“大人,現在衝出去嗎?”
“不必,他剛才說到了天皇,應該是慕容南陽,我們等!”
直到半夜,一陣雜亂的馬蹄聲傳來。
待在囚室內的林有德和武鬆立馬行動。
“這時候應該不是客人上門吧?”武鬆心裏雖然驚疑,表麵上十分鎮定。
“不,這個時間點,應該是我們要等的朋友來了。”
林有德下意識想要拿起龍血刀,這時才發現,沒帶!
“砰砰砰砰……”外麵響起了震耳的敲擊聲。
那個小二欣喜的上前打開門,結果,門一開,就有十幾條人影一擁而入,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士兵。
為首的是個身穿藍色公人服裝的老公人,目光有如利刃。
一進來就威懾住了小二,嚇得他連連後退。
眾士兵散開站在老公人身後,手裏的佩刀明晃晃得亮著。
小二緩過神來,對著老公人點頭哈腰,一副恭謹的樣子。
“大人,您有什麽吩咐?”小二額頭流著汗,盡量彎低腰說。
“你這家店裏都住了什麽人押?”老公人的聲音像鴨公嗓,十分刺耳。
“十來位,都是住一日就走。”
“把他們叫出來,給咱家瞧瞧。”
“是是是。”小二立馬轉身上樓,挨個挨個請了下來。
一溜煙的客人下來,又高又瘦有矮有胖,每個人原本怒氣衝衝但見到身後十來個士兵後都迅速消了氣。
老公人如刃目芒在這群人身上不斷打量,最後點點頭,然後目芒掃到小二身上。
“沒有其他客人了?”
“就這麽多,就這麽多!”小二擦了擦汗水。
老公人卻雙眼冒出精光,揮了揮手:“你們去查,每一個房間都給咱家仔仔細細的查個清楚!”
“是!”
“大人,是有什麽情況嗎?需要我陪著嗎?”小二立馬明白,這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不由怯怯地問。
“不必,你們站在此地,違者殺無赦!”老公人瞄了小二還有蠢蠢欲動的那群住客,語氣開始不善地道。
“是!”
很快,上麵傳來一聲聲翻箱倒櫃的聲音,甚至有瓷器砸碎掉落。
佐藤與小二互望了一眼,然後目光又落在老公人身上,似乎對老公人來曆起了疑慮。
卻不想,那老公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陰笑著凝望著佐藤,那笑意像他的目芒一樣帶著刀,使人受不了,他在想什麽念頭,沒有人知道。
“小二!”老公人轉過頭。
“小的,聽候您的吩咐!”小二急急忙忙上前,擦著臉搓著手。
“老實告訴你,咱家有個士兵上午奉命巡查,沒按時交令,人也沒了影子,他到過你這裏麽?”
“這……沒有啊,我們也沒見到一個兵爺啊。”
“真的沒有嗎?”
“這怎麽敢欺瞞老爺啊!給小的幾個膽子都不敢啊。”
很快十幾名士兵出來,在老公人麵前回報。
“稟總管,這裏都查過了,沒人,但是裏麵有很多兵器和飛鏢。”兵長躬身在其耳邊輕聲道。
霎時間,老公人眼神陰霾了不少:“把他們帶回去!”
“是。”
立即十幾名士兵上前用刀駕住了他們的脖子。
“搜身!”
“是!”另一名士兵迫近前去,就要對他們進行搜身。
這群人的臉色瞬間變了,如果動手,事情便鬧大了。
如果任由搜身,他們身上都穿著忍者服,已拉開外衣,後果難以想象。
佐藤和小二的神情也變得很異樣。
除了反抗,別無他途,佐藤準備不計後果……
就在此刻,一條人影闖了進來!
“什麽人?”兵長警覺,高聲喝問。
隻見從外麵來的黑衣忍者閃電般上前對著這個兵長一撞,袖裏藏劍插進對方心窩。
“嗯!”一聲悶響,那名兵長直接仰麵栽倒。
“呀!給咱家收拾了他們!”被護在中間的老公人,厲叫出聲。
猝不不及,其他忍者立馬采取行動,佐藤反手抓下身邊士兵的武器,淩厲地劃出。
又是幾聲慘哼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嘖嘖,既然被發現了,那就沒辦法了。”佐藤等人眼神陰霾,陰笑著將隻剩下3人的老公人圍住。
“你們..果然有問題!好一群歹人啊!”
“給我上!把他們都宰了!”佐藤雙眼爆出精光,身邊的忍者刹那間向被包圍的三人衝了進去。
“反轉了?武鬆衝出去!”把耳朵貼在牆角的林有德也明了了。
“哇呀呀!”
武鬆毫不遲滯地一拳錘倒了機關門,大步跨步了出去。
而外麵,黑衣忍者的上忍佐藤,正遙把血紅的軍刀伸向老公人的胸口。
“住手!”林有德脫口暴喝出聲。
“什麽人?”佐藤一愣喝問,這兩個人既然逃出來了?
旁邊的忍者卻立馬拔劍衝了出來。
林有德站在機關門處一動不動,這些小兵,他相信武鬆一個人就能收拾。
武鬆上前,直接一拳就將這個忍者打飛,撞倒了照亮的燈燭。
燈火瞬間被吹滅,這裏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正常人的眼睛是無法適應短時間內的光線變化的。
然而他們和忍者都不是正常人,拳拳到肉的聲音,刀鋒砍破空氣的破碎,慘叫聲。
當火把再次亮起,在場的三方隻剩下5人。
林有德和武鬆,老公人,佐藤和那小二。
“八嘎!給我去死!”
佐藤搶過小二手中的武器,呼嘯著砍向了武鬆。
武鬆想都沒想,便撲追過去。
佐藤的身法快得驚人,隻這一眨眼工夫便跳過來。
武鬆知道,如果讓他跑了,追就來不及了。
武鬆頓時急中生智,大喝一聲:“看飛鏢!”
隨後把一個死去的忍者扔了過去。
佐藤微微一滯,立馬向一旁躲去。
就這麽一點丁的時間差,武鬆已撲到對方身前,一記鐵拳,佐藤被武鬆打得一個踉蹌。
佐藤的忍耐力,卻是高人一等,就利用踉蹌之勢,躲過了武鬆的再一擊重拳。
而就在這個時候,武鬆立馬變招。
大手抓住佐藤的小腳,往後一拖,佐藤摔倒在地。
“哇!”一拳拳上前。
武鬆的戰鬥力,不用去懷疑,三拳兩腳就將他打飛嵌入了牆裏。
小二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卻被人一下提起。
林有德站在門口,一隻大手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而後一用力,小二便倒地不起。
隨後兩人正要向外走去,老公人卻一臉駭然。
“你們是誰?”
“喝酒的!”
“你們.……”
當林有德兩人回來,看到趙家老宅門口,頓時停住了。
兩人的麵孔即刻布滿了驚訝之色,門外牆上地上哪裏來的血跡?
還有淩一亂的腳印!
武鬆立馬麵色凝重跳上牆頭。
林有德皺眉,見牆頭上有攀爬痕跡,在地上還有幾枚閃爍著寒光的飛鏢。
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一定有人翻牆了進去。
“大人。”
“大人。”
林衝和楊誌出現。
“蒙麵的黑衣人,一共22人,全部是死士。”
林衝拱手。
林有德懷疑這些賊人是衝著林有德來的,而且知道林有德會武功,每樣兵器上都淬上了毒液。
“這麽陰險?”林有德頓時大怒,他是十分痛恨這些宵小的。
這些渣滓。
“他們是追殺一個少年而來的。”
“呃,不是我?那少年是誰?”
這個問題頓時在幾人心裏盤旋。
“他還在昏迷之中,我們將他安置在柴房,嚴加看管。”
“哈哈哈,這位就是駙馬爺把?”
遠處的黑暗處,走來了一群禁軍,為首的一個將軍哈哈大笑。
這位三十多歲的將軍身材魁梧,胖乎乎的,雙目一眯,樣子非常慈祥。
“在下,帝姬大人的新人貼身護衛,許武。”
林有德看了一眼許武問:“趙金福有什麽事?”
“呃,”這麽叫帝姬大人全名不好吧?
行吧,行吧,你是她相公,我們管不著。
許武穩定了一下情緒,慢吞吞地說:“帝姬大人擔心您的安危,特意派我來當您的貼身護衛。”
林有德一愣,頓時笑道:“我有什麽好怕的?不用不用。你們回去吧。”
許武苦笑,特意停了一下說:“原本聽聞駙馬爺文武雙全,我還不行,不過親眼見您一麵,我信了。”
林有德點了點頭:“你們回去吧。我這邊不需要你們。”
許武似乎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林有德,低聲說:“可駙馬爺,您知道我們的規矩的,勞煩您明日讓帝姬大人撤回命令才行,否則我這邊沒辦法回去複命啊。”
“那行吧,都是自家兄弟,走,進去喝酒!”林有德擺了擺手,招呼其他好心來此的禁軍一同喝酒。
許武鬆了一口氣,自語道:“駙馬爺真不錯……”
楊誌和武鬆上前攬著他們去客房喝酒。
酒,更多的酒,不斷的被武鬆灌入了這群禁軍肚子裏。
一時三刻後,武鬆幹趴了這群士兵。
林有德則和林衝走向後花園,這裏血跡未幹。
在柴房裏躺著一個人,傷勢不輕。
“還沒醒?”林有德看著昏迷不醒的一個少年,全身衣裝打扮一般般吧,值錢的也就是腰間的一塊玉佩,其他的看不出來,因為他全身都被鮮血染紅。
“已經昏迷兩個時辰。”林衝瞄了一眼淡淡說道。
“嗬嗬,既然這樣,那就扔去大馬路上吧。讓他自生自滅吧。”林有德也察覺到了不對。
“哎,別啊,姐夫!”
趙構立馬醒來睜開眼,其實他早就醒來了,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柴房裏,身上還被捆綁著一條粗麻繩。
當時他心裏頓時就像從天堂跌倒了十八層地獄,百思苦想,想著怎麽逃生的時候,他看到林有德和林衝進來了。
他認識林有德!他見過兩次!
其實應該這麽說,會試的時候他和趙金福都趴在某處悄咪咪的看,不止他還有其他皇兄。
第二次是在宋微宗賜婚時,他和一幹皇子都在後頭,當時,一幹兄弟姐妹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林有德領了旨。
對於大宋的文武百官來說,林有德在接旨那一刻,他就已經跨進了一個門檻,進了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