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契約簽訂

  新年國整個範圍內基本找不到任何魔獸，已然早在幾十年前被吉翔王的部隊全部滅掉，現在隻有邊境城市和學院的魔獸豢養區有一些。學院獸園裏散養的魔獸等級很低，最高不超過三階，每兩年學生都會有組織的進入豢養區與魔獸們簽訂契約。


  “玉秋千姐姐，玉鳥人哥哥呢，今天這麽重要的日子怎麽不在？”在豢養園外，學生們排隊等待進入。張小樹尋找很久也沒看到鳥人。對於他們這種年紀的孩子，“寵物”的吸引力無以倫比，學生們都十分盼著今天。


  “他啊，不知道去哪裏了。”秋千用繩子拖著一隻奄奄一息的大烏鴉，“破活動沒啥意思，他不想來。”


  “姐姐你會找另外的魔獸簽約嗎？”張小草問，“你的烏鴉魔獸身體好像不是特別好，放了它吧。”


  “我就看看熱鬧。”秋千踹了一腳地上的“契約獸”，“別看烏鴉有時候半死不活，但其實挺好用的。你忘了昨天它帶我們飛？”


  定契約之事需要一點魔法，鬥氣係的學生可以使用學院製作的卷軸。另外學院還為每個學生免費發放一個特殊空間袋，可以將契約獸裝進去。


  “前幾天我老弟給你們展示的喚靈之術並非僅僅是召喚契約獸。”秋千為小樹和小草解釋，“那是一種空間術，精通之後可以召喚許多東西，比如物品，比如契約獸，比如軍隊，比如陣法……你倆好好練練，過段日子我和老弟幫你們弄個天使或者惡魔玩玩。”


  “惡魔？！”小樹驚道。


  “天使？！”小草驚道。


  傳聞聖光帝國有些魔法師可以召喚惡魔，教廷的光明魔法師則可以召喚天使。小樹和小草沒想到玉鳥人他們連這種宗教或者家族的秘密傳承魔法都會。


  “不過話說天使我倒是知道是什麽，惡魔是咋回事啊？”秋千悄悄問拴著繩子的鳥人。


  “有~兩~種~”鳥人昨天被小狐狸一頓揍，重傷，此時傳音說話的氣息十分微弱，“一種是伴生世界靈物，一種是混沌中的靈物。乙昊世界附近有一個不大的伴生世界，正常情況被召喚的‘外界靈物’都是從那裏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秋千點點頭，“可為什麽要叫惡魔呢？明明大道之下皆芻狗，大家都是湊合活，憑什麽瞧不起人家，給人家起個‘貶義’名字。”


  “可以理解。”鳥人解釋說，“伴生世界或者混沌的環境比較惡劣，在其中生活的靈物需要全力以赴才能活下去，在那種條件下靈物們不允許擁有任何一丁點的‘道德’，唯一的規矩就是‘弱肉強食’。靈物的所有心思都是盡所能搜刮一切可以提高自己實力的東西，無需顧忌是什麽手段。你想象一下，那種靈物一旦因為召喚魔法進入乙昊世界這種有規則的‘文明’地方，那自然會瘋狂的獵殺和貪婪的掠奪，必定是‘壞’的存在，叫它們惡魔一點都不冤枉。當然啦，也有另外的原因，比如信仰，大宗教除非逼不得已形勢所迫，否則他們絕不願意信徒對其他力量有任何期待。別說是惡魔，魔法世界以及其下屬次級世界裏連非光明係魔法師都很受歧視，經常有燒死男巫、女巫、科學家的破事。”後麵這些都是烏鴉聽（看）到“未來”得知的。


  “好吧。”秋千有些明白了。“你表現不錯，今天放過你。”假裝著解除召喚，大烏鴉從原地消失不見。


  不多久，鳥人從遠處走過來。


  “大哥，你來了。”小樹和小草打招呼。


  “主人，你們好。”柯學和冬兒也在。“主人，我聽小樹說你已經有一隻強大的九尾狐狸契約獸，怎麽還……哎呦。”


  柯學的話說到一半，秋千狠狠踹了他一腳。“我看你長得像契約獸！”


  “額……”柯學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到秋千，但又不敢回嘴，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嘿嘿。”鳥人幸災樂禍。他看著冬兒，問：“我吉燕大姐呢？”


  冬兒回答：“師父說她不來。”


  “不行。”鳥人道，“去把她叫來，就說我讓的。”


  “這……好吧。”冬兒轉身跑向吉燕公寓。


  很快，吉燕來到豢養園，向“弟弟妹妹”行禮，“見過玉先生，見過玉姑娘。”


  從最初進入王府冬兒就對吉燕和她兩個弟弟妹妹的關係很好奇，三人日常的相處完全不是普通家庭該有的情況。雖然吉王府也算不上普通家庭。冬兒總覺得吉燕對玉鳥人和玉秋千又敬又怕，他們說的話自己的師父從不反抗。今天也一樣，明明說好不來的，但真的是提起玉鳥人，吉燕立刻聽命過來。還有，吉燕有時候會叫自己的弟弟妹妹“玉先生”和“玉姑娘”，更奇怪，哪有姐姐這麽“客氣”的，而且玉鳥人郡王和玉秋千公主的“玉”是名字中的一個字，怎麽能單拿出來，他們又不是姓“玉”。


  “大姐好啊！”狐狸和烏鴉打招呼的語氣輕佻，外人看起來會覺得不足夠尊重。“今天簽契約獸，你必須簽一個。”二人的話雖然說得輕，但卻是命令的形式。


  “必須簽……好吧。”吉燕是真不想來。與“異族”簽契約之事無非“高”、“低”、‘平等’三種。在吉燕看來，“己高彼低”契約是“奴隸契約”，太“惡心”。今日所謂簽契約獸便是如此。“己低彼高”契約是自降身份，依仗外人，太“跌份兒”，比如召喚天使惡魔什麽的。“雙方平等”契約更麻煩，相互之間要防著“反噬”。同命契約便是其中一種。“兩位認為我該簽哪種？”


  “嘿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鳥人神秘地說道，“你自己進去看看吧。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哦。”


  “禮物？”吉燕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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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們等不長一段時間，正式開園，大家跟著教師陸續進入。簽契約獸有一定危險，每次都會出幾例或大或小的事故，務必要小心。


  “都跟緊，不許掉隊，不許私自行動。”教師甲說道，“有看上的魔獸告訴我，在我的麵前嚐試簽約。”


  魔獸豢養區不小，半徑幾十公裏，再加上學生多，契約耗時，所以一般來說整個簽約活動會持續七八天，晚上要住在森林裏。教師要負責學生的食宿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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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甲，好久不見。”


  “……”


  “別不理我啊。”


  “……”


  “你這背景夠硬啊，我們從盤古世界來到乙昊世界，群演還是你和阿乙。厲害啊，你們和導演到底什麽關係。”


  “實力！演技！我們演得好！全憑自己能力。”


  “我呸啊！你不說是不是？信不信給你們搗亂，讓這次簽契約獸活動出事？”


  “哎！兩位大主角，別別別，別搗亂。我們給錢了，給導演錢了。兩位可憐可憐我們，別搗亂。”


  “我一猜就是。好吧，看你們誠懇，這次懶得收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