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卷簾大將
百花山百花樓某個房間裏,粉粉的燈光讓房間充滿“曖昧”。
“討厭,好色啊你。”胡媚媚笑了一下。
鳥人獸血沸騰,滿嘴胡話,“鳥弟弟要找鳥窩了!”
“嗬嗬~~~”胡媚媚輕輕叫著,“你真是個色鬼。”
鳥人和胡媚媚準備探討“人生哲理”,房間外突然響起喧鬧。“媚媚啊,快出來,那個大將又來了,點名要找你。”百花山的一名“工作人員”在門外說。
“誰啊?這麽討厭!”被人攪了好事,鳥人很不爽,“這連褲子都沒脫呢!”
“討厭,別說的這麽粗俗。”胡媚媚穿上輕紗,下了床。
“媚媚,什麽大將啊,敢在百花山大吵大鬧?”鳥人問。
“是天庭新任的將軍,風頭很盛,我們不敢得罪。這幾日一直要見我,但那個樣子,我實在怕他胡來,一直躲著。”胡媚媚低聲說,“這都一連好多天,再不見可就失禮了,今天恐怕……”說到這,她的語氣變得很悲傷,讓人頓生保護欲。
色壯慫人膽,鳥人一拍胸脯,說道:“別怕,有我呢!管他什麽大將不大將,我收拾他!”說著話,烏鴉氣衝衝衝出房間,去找鬧事的天庭大將。
鳥人走後,胡媚媚邪魅一笑,“計謀成功!”
………………………………
烏鴉來到百花山之後喝了不少酒,外加上胡媚媚的激將法,他沒問三七二十一,找到天庭大將上來就是一拳。那將軍同樣醉酒,揮手和鳥人打了起來。煙花柳巷之地,常有爭鬥,但因為涉及到天庭大將,百花山不敢自己“解決”,趕緊報知當地仙律宮、城隍。仙律宮的雷神和城隍來之後一看打架的兩個人,心裏有了計較。
“停停停!”雷神天兵狠狠地把鳥人從天庭大將身上抓下來,“你這妖怪,竟然敢襲擊卷簾大將,找死!”
“卷簾大將?”烏鴉沒想到這個油麵書生竟然就是那個“三師弟”。
“你是怎麽管理地方的!這等妖邪竟讓他在此胡作非為,我定要上報陛下,治你的罪!”卷簾罵道。
“將軍息怒,息怒。”百花山雷神低頭安撫著卷簾,“小仙這就處置他。”
卷簾將軍搖搖頭,吼道:“不用了!這個妖怪,我要抓回去親自收拾。還有,這個什麽百花山,架子是不是太大,我點的人好幾天都不見麵,怎麽,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來啊,給我封了它!”卷簾命令帶的侍衛準備封條,他要查封百花山。
“將軍,這不符合規矩吧。”百花山雷神提醒說,“這裏不是說封就封的。”
“大膽!竟然敢不聽本將軍的命令!什麽破地方,我封了他誰敢攔!”酒醉的卷簾大將大喊。
在卷簾將軍喊出最後一句時,百花山的某包房內一個男子聲音從裏麵傳出,“這是誰家的小畜生啊,竟敢到這撒野!”
“是誰罵本將軍!”卷簾大將怒吼,“誰?給我滾出來!”醉酒的他晃晃蕩蕩走向包房,想找出那個敢罵自己的人。
沒等卷簾將軍拉開包房的門,房間裏走出個精瘦男子,一腳踢飛卷簾。
卷簾從粉碎的桌子碎末中爬出來,罵道:“王八蛋,竟敢踹本將,本將非得殺了你!”
“就憑你!”精瘦男子身後站著位威武的男子,他走到卷簾身邊,薅著他的脖領,將其拎起來,蔑視地說:“卷簾?嗬嗬,什麽東西!你也就配卷簾!”
抬頭看清來人的卷簾大將當場蒙圈,再也不敢說話,因為在他麵前的人長著三隻眼睛。“真真真……真君,真君,小的醉酒,冒犯真君,還請真君饒過!”卷簾大聲求饒。
“呸!”楊戩啐了一口,一把將卷簾大將仍出去,“快滾!”
“謝真君饒命,謝真君饒命。”卷簾大將屁股尿流的逃跑。
事情解決,楊戩眼睛轉向一邊,在那裏烏鴉正慢慢往窗戶外爬去,似乎也想逃。
“小鳥,你去哪啊?”楊戩使個眼色,讓精瘦男子,也就是哮天犬去把鳥人逮回來。
“嘿嘿,嘿嘿。”烏鴉討好地笑,“哎呀,真君,多日不見,您仍舊是紅光滿麵,精神煥發,比上次咱們見麵時更有神采。嘿嘿。”
“哼!你還敢說!”楊戩罵道,“上次讓你們秋鳥洞去幫本神收拾獵場,你倒好,竟敢偷本神獵場的獵物拿出去賣,你膽子太大了!”
“嘿嘿,真君啊,那個事您聽我解釋。”鳥人說,“這個獵物啊,必須要優勝略汰才能持續發展,如果連我這種小妖怪都可以抓得住,它根本不配真君獵殺,更不配在真君的獵場活著。我這麽做是為真君著想。”
“嗬嗬。”楊戩被鳥人氣笑,“你這隻烏鴉,油嘴滑舌,最會胡說。前幾日聽說你去猴子那裏了?”楊戩把鳥人拎到自己的包廂裏。
“嘿嘿,這不是為真君傳話嘛。”鳥人說,“真君您可不知道,那猴子聽到真君的訓斥立馬向著灌江口磕頭,誠心感謝真君的棒喝。”
“他真是這麽做的?”楊戩盯著鳥人問道。
“額~”鳥人說謊和拍馬屁的技術不是很高明,“大概吧。”
“你這烏鴉,總是搬弄是非。”楊戩笑笑,“好了,滾吧!你家還有事等著你呢。”
“謝謝真君,謝謝真君。”鳥人恭敬退出包廂。“哎?有事等著我?什麽事?”出來後,烏鴉沒弄明白楊戩話的意思。不過,是非之地,得罪卷簾將軍還是不要在這待,鳥人灰溜溜跑回秋鳥洞。
烏鴉離開包廂不久,楊戩冷冷說道:“好個奴才,到處撒野,他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麽!”
哮天犬說道:“真君,那個卷簾畢竟是玉皇大帝的親戚,你這麽當眾羞辱他,不好吧?”
“哼!張百忍算什麽東西!”楊戩罵道,“水軍元帥豈是一個垃圾能夠做的?他什麽人都敢往仙班裏塞!”
“真君,我不明白,為什麽那個小子的稱號是‘卷簾大將’,卷簾?這算什麽稱謂?好奇怪。”哮天犬問。
“嗬嗬。”楊戩解釋說,“這個小子一直求著張百忍,想在天庭找個事做,但那個水平,他能做什麽?不過張百忍那人,任人唯親,給這小子安排個內侍的職位。前段時間逄蒙被貶的事你也知道,水軍元帥空下來,於是張百忍把這個廢物推出來,成了水軍元帥唯一候選人。東華帝君本就因為逄蒙的事不爽張百忍,他豈會給這小子好臉色?為諷刺張百忍,東王公特意封他一個‘卷簾’大將的稱號。”
“真君,聽說逄蒙進的是畜生道?”哮天犬問。
“嗯。”楊戩很遺憾地說,“逄蒙的能力很強。三十六天罡變化之法我求太上爺爺很久都沒有求到,逄蒙卻可以學到,足見他的水平。真是可惜一個人才。”
“真君,東王公的徒弟被謀害,他會忍嗎?”哮天犬再問。
“忍?”楊戩冷笑,“東華帝君豈是軟弱之人?不過,張百忍行事滴水不漏,步步為營,很難找破綻,東王公想報仇,很難。”
“真君的意思是東王公暫時不會做什麽?”哮天犬問。
“這個嘛?”楊戩猶豫一下,說,“等等看,就在不久之前,我查到一個有趣的事。我想,張百忍可能要吃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