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就在白宇府邸的另外一個房間內,白宇的二叔和六叔相對而坐,兩人麵前擺的並不是茶水而是酒,白子橋就站在邊上,看到兩人都不說話白子橋很有眼色的給兩人將酒倒滿。
“二哥,這次朝中的情況是什麽樣?我們有沒有辦法撈一筆?另外這次真的不讓這小子參與嗎?”六叔看著自己的哥哥問道。
“這次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還是不要讓他參與了,同時我覺得你最好也將散在南境的人全部都撤回來,我有種預感,這次參加的人會被皇帝算計的很慘。”二叔皺著眉頭說道。
“二伯,這次我感覺是一個機會,越國會參與,南境的眾多勢力會參與,如果我們隻是在暗中分一杯羹不是很容易?而且應該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同時如果堂哥帶兵去的話,從名義上是為皇帝平叛,到時候順帶撈一筆,隻要不大相信也不會有人注意到。”白子橋很好奇的說道。
“小子,有的事情不能這樣看,你真的覺得皇帝穩坐皇位這麽多年是因為運氣好?還是說你覺得當年那些爭奪皇位的皇子都是蠢材?我告訴你他們沒有一個是白癡,腦子不靈光的皇子早夭折了,這些在權利中心混了十幾年的皇子都占不到好處,你覺得你能嗎?”二叔看著白子橋詢問。
“可是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吧。”白子橋不願意放棄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也許老虎會有,但是皇帝不會有,這次事情你也別想著靠你那幾個人動手,不然到時候人死幹淨可別後悔。”二叔看著白子橋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把人撤回來的。”白子橋無奈的說道,但是明顯可以看到並不是很情願。
“你的人可以不用撤回來,但是如果你要是插手,必須經過你哥的同意。”六叔掃了眼白子橋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白子橋一臉興高采烈。
“行了,沒有什麽事情就下去吧。”六叔平靜的說道。
白子橋在聽到這個話後腳步都輕快了很多,而兩人目送白子橋離開以後重新端起了酒杯。
“你真的同意這個臭小子將自己的勢力投進去?這次的漩渦可不是他們能隨便參與的,就算是你我都要小心翼翼。”二叔看著自己的弟弟問。
“哥,其實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們能護著他們多久?十年?還是二十年?他們終究是要麵對一切的,更何況現在白宇的目標又是奪取天下,如果現在這樣的危險他都看不清楚,他怎麽奪取天下?至於子橋,他真的太順了,我覺得讓他失敗一次也許對他更好。”六叔皺著眉頭說道。
“這次的事情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雖然我能知道的消息有限,但是我相信這次參與的勢力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二叔臉上帶著少有的恐懼。
“二哥,其實白宇他們在北境我還是放心的,不管怎麽樣白宇都不會被動搖根基,但是你的城池可是在南境啊,對你的影響應該是最大。”六叔有點擔心的說道。
“沒什麽,各個勢力之間搖擺不定我不是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現在隻不過是更加小心一點罷了。”二叔無奈的說道。
“二哥,咱們這一輩的兄弟裏麵,隻剩下你和我了,你不能再出任何事情了。”六叔看著自己這個僅剩的哥哥說。
“無所謂了,多活了這麽多年早就夠本了。”二叔豁達的說道。
第二天白宇起床出門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白子橋,可以看到這小子絕對是一起床就已經等在門口了,但是白宇並沒有怎麽在意他,現在白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皇帝的那支軍隊到底藏在哪裏,如果沒有一支強大的軍隊,皇帝怎麽敢驅虎吞狼?既然已經開始驅虎吞狼了,那麽防備老虎的這把刀到底在哪?其他國家?可是其他國家為什麽就一定會幫助皇帝。如果這把刀在華唐內,那麽這把刀能藏在哪裏?
“哥,我說你到底同意嗎?”白子橋有點急了擋在白宇身前。
“你說什麽?我剛才沒注意,你再說一下。”白宇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白子橋。
“我就是說現在我們既然馬上就知道南邊的局勢了,如果我們現在去渾水摸魚絕對可以獲得不少的收益,怎麽樣?考慮一下?”白子橋雙眼放光的說道。
“你老爸同意你這樣做嗎?”白宇看著白子橋問道。
“他說你同意了,他就同意。”白子橋一臉期待的說。
“那麽我就不同意。”白宇說完就繞過白子橋向前走去。
“哎,我就納悶了,為什麽不同意啊?”白子橋皺著眉頭說道。
“因為信息不夠,很多事情我們還不清楚。”白宇簡單的回答。
就這樣白宇被白子橋煩了整整一天,但是最後的結果依然是白宇不同意插手,這讓兩位長輩十分放心,至少白宇是個謹慎的人。
而在白宇他們還在糾結的時候南境的情況已經開始出現變化了,首先就是鄒家出現了動亂,鄒家的二公子在回家以後就被禁足,鄒家也在當夜出現了火災,隨後鄒家一分為二,軍隊也分成了兩派。其他的家族也出現了各種變故,其中賈家竟讓將所有的商隊全部收回,同時賈家以經濟控製住了周邊的城池,南境已經出現了錢荒。
隨著鄒家和賈家的動手,另外兩個大家族也不在話下,劉家直接封閉了自己勢力下的所有城池,這些城池裏所有成男男子全部都被迫進入軍隊,城池的防禦也開始加固。
賀家則是瘋狂的收繳周邊的物資,不管是錢、糧、銅鐵還是木頭布匹,凡是能看到的都全部收繳,就連勢力內的城池都被要求交很高的稅額,一時間賀家領地和周邊領地的城主苦不堪言。
隨後其他的小家族也開始不斷跟風,一時間南境的祥和就跟馬上要過去的冬天一樣,隻能留在記憶裏了,現在就算是普通的民眾也能看出來之前的京城同慶出現問題了。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鄒家的一個客卿忽然消失了,雖然鄒家派出人尋找,但是隨著幾天杳無音信鄒家也就放棄了。
而這個人現在正在前往北境的路上,而這個男子一路上根本就沒有求救,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他沒有任何辦法去求救,啞掉的嗓子已經讓他沒有辦法再發出足夠大的聲音讓車外的人聽到,抽搐的四支可以說一動就疼,再加上釘在車板上的腳銬手鐐,他除了躺在車裏蓋著被子,什麽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