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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皇上駕到 (一)

  齊國五皇子要來洛心館喝茶,才一會兒工夫的時間,洛心館中的人也都收到了這個消息,館中的人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霎時忙得不可開交,且似乎已經把整個洛心館擦得晶亮發光。


  而此時的洛心館館主,正坐在自己的房間中,一臉悠閑淡淡地品著花草茶,抿一口茶水,往籠子裏邊兒碩鼠喂一點兒零食,看一眼窗外的景色,唉,生活還真是悠閑呀。


  除了洛心館館主之外,館中的每個人與之相比,卻是緊張得不行,不隻是因為那齊國的五皇子要來喝茶,最怕因為館中的人出什麽差池,隻要一不小心,那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眾人看著處事不驚的洛心,不禁有些佩服,館主似乎也表現得太淡定了吧?齊國五皇子前來慕國拜訪,頭一件事就指明要上洛心館一品館主的絕世手藝,這得是多大的榮耀不是嗎?如若是平常人,早就開始張羅著怎麽把這個好名聲傳出了,而館主卻是不驕不躁這般淡然地什麽都沒有做,天底下能把名利看得這麽輕的,也隻有她洛心一人了。


  看著洛心不急不忙的表現,嶽恒也挺急的,幹女兒什麽都不管不顧怎麽行?要是齊國五皇子來的時候覺得招待不周,那洛心館中的人就可就招罪了呀。畢竟這個時代是人分三六九等的,嶽恒見洛心不怎麽上心這件事,也不奇怪,平時洛心就是性格剛毅、出塵不凡的人,除非是入得了她眼的,否則見都不會見上一麵。不然,太皇太後怎麽會毫無緣由地召見一個小小茶館的館主呢?有了名氣、節氣與膽量,平時洛心想做什麽事情,自己都由著她的性子來。可是,這一次就不同了,來人可是牽連到兩個國家利益的異國皇子,隻要一出什麽差池,那便是牽扯到兩國的關係。平時什麽事情都是洛心自己一人處理得妥妥當當的,這次,就由他這個“爹”來幫她主持一下大局吧。


  想到這裏,嶽恒也就慌忙上前對兩個剛從身邊經過的兩個下人說道:“你們兩個,快,把這個茶幾換了,換個大點兒的過來,必須要擦得幹幹淨淨。”


  又轉身對另一個人說道:“去,從其他房間再挪兩個火爐過來,雅間裏還是有點兒冷了。”


  嶽恒一一檢查洛心館中的每一件不稱心的物件,隻要發現什麽不對,就立即處理掉,整個人也忙得不可開交。


  而慕城的皇宮之中——


  慕毅穿著一身便服,但身上還是有種說不出的華貴,這可能便是出生名貴的人身上所特有的氣息,往皇宮門口一站,立即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他是一個國家的君王,所有人在他麵前,都得卑躬屈膝。慕毅看著眾人表現出對自己的遵從,心中立即高興了起來,立即轉身對站在一旁的齊浩然說道:“五皇子,今天換做賽馬如何?你與我比試比試,看誰先到那洛心館。”


  隻見齊浩然上前一拜,弓著身子笑眯眯地對慕毅說道:“皇上,今天天氣不錯,皇上說要賽馬,那就賽馬便是。”


  “好!難得今天這麽高興,快把牽兩匹馬來!”慕毅大喝一聲,對身邊的婲公公說道。


  婲公公一大早上就被皇上叫到乾坤殿去按摩了,直到現在皇上也沒有讓他回去太皇太後身邊的意思,依這形勢看來,皇上是要讓婲公公跟著他去洛心館了。


  婲公公聽說皇上要騎馬去洛心館,也著實驚了一下,可看皇上的樣子非騎馬去不可,勸是肯定勸不下了,還不如不勸。看了看早已經準備好攆車,看來又是白忙活一場了。


  在別人毫無知情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歎了口氣,對皇上說了一句:“皇上,洛心館雖同樣在皇城,可洛心館在皇城的東麵,從皇宮中騎馬去也有好一段距離,現在已經到了申時,城中大多數商家店鋪都已經開門了,街上少說也有不少百姓,皇上要是不顧一切隻管騎著馬衝出去,恐怕要闖到人,傷了龍體。所以,奴才請皇上先派人去街上打發一下讓百姓讓出一條道,好讓皇上與五皇子順利到達洛心館,皇上與五皇子相安無事,慕城百姓也不會受到傷害,這才兩全其美。”


  聽了婲公公的話,慕毅認真地點點頭:“婲公公說得有理,那就依婲公公之言,派人先去開路,五皇子,你與我現在這裏稍等片刻。”


  “是。”


  齊浩然靜靜應了慕毅的話,麵色溫和。心中卻不是像表麵看起來這般寧靜:這個慕毅,就連去個洛心館,還真是花樣百出啊,難道,這是在試探他齊浩然是否對慕國皇帝別有居心?嗬嗬,慕毅,你的計量,還是被他齊浩然給看出來了。雖然他齊浩然不是什麽絕頂聰明的人,但慕毅這點兒端倪,他還是能猜透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慕毅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他就是想看看齊浩然會不會趁此機會,對他下手,齊浩然要是在這節骨眼兒上把握不住分寸,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殺死慕國的皇上,反正是在宮外,隻要慕毅一出了宮,那可就是齊浩然下手的大好機會,到時候便會露出狐狸尾巴來,他慕毅就不怕齊浩然看著這麽好的下手機會不心動。這招叫什麽來著?——引蛇出洞!

  之前慕毅早就已經做出了布置,五皇子的人一旦動手,他慕毅的暗衛便立即能從旁邊兒跑出去護主,到時候人證物證俱在,就能治得了齊浩然的罪。此時慕毅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裏訕笑道:齊浩然,你就等著受死吧!

  不過,慕毅細微的動作還是被齊浩然捕捉到了,齊浩然輕輕勾起嘴角,想到:這慕毅時時刻刻都猜忌著別人,就不累麽?他齊浩然可不管這麽多,隻要能利用的人,他就絕不會心慈手軟。


  皇宮通道洛心館的路上,一大隊騎馬的官兵在大街上對旁邊的人吆喝道:“齊國五皇子將要騎馬到洛心館中喝茶去,皇上下令:街上的各位父老鄉親們,在皇宮通向洛心館的道上,盡量讓出一條道來,以免傷了人!”


  接著官兵又騎著馬往前吆喝去了。


  聽了官兵的話,眾人一片唏噓聲。


  “什麽?齊國五皇子要去洛心館中喝茶?我的耳朵沒聽錯吧?還讓我買讓出一條道不要礙人?”


  旁邊一人說道:“看來慕城女神醫的名號還真是不小呀,都已經傳到齊國去了。”


  隻見另一人說道:“嘿嘿,這你們就不懂了吧。齊人生性莽撞,齊人想從慕國皇宮中騎馬去洛心館喝茶,定是大搖大擺、聲勢囂張地策馬狂奔去,也好顯擺一下齊人的馬術,名義上說去洛心館喝茶,說不定是垂涎洛心館館主的美色咧!”


  聽了這人的話,幾人不住點點頭。齊人擅長馬術,那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想再其他國家顯擺一下自己的特長,那也是情有可原。不過,老百姓們也是喜歡看熱鬧的人,符合大眾化嘛,也做個無聊之時的娛樂。


  隻見另外幾個人也湊了上去,對剛才說話的人道:“這位兄台說得對呀,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走走走,我們也去洛心館湊個熱鬧!”


  看著一撥人往洛心館的方向跟了過去,知道事情的人也來了興趣,隨著人群往洛心館的方向奔去,不知道的人問了旁邊的人,也跟著往洛心館的方向去,還有人是因為看見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走,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跟上去就圖個熱鬧,總之,現在皇宮通向洛心館的街道上,所有人都在往洛心館的方向移動,從空中往下俯瞰,街上密密麻麻的人都朝慕城東麵挪動過去,就像是動物大遷徙一般,不過,街道中心卻是已經空出了一條道來,嗬嗬,老百姓對齊國五皇子要策馬狂奔到洛心館喝茶這件事情的話語接力傳遞還真是效率高呀,沒過多久,事情就已經傳到洛心館門口了,這場麵還真是壯觀呀。


  皇宮裏慕毅派來的官兵騎著馬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洛心館大門口,見街道上的自動讓出一條寬道,心中也是一喜,隻見其中一人對身後同樣騎著馬的官兵說道:“慕國的老百姓,就是好說話呀!嗬嗬!”


  官兵豪放地笑出了聲,眾人也是一陣高興,接著,隻見那人拿出一個信號彈用火點了,天空中立即劃過一道煙花,在空中綻開來。接住調轉馬頭,往回趕去,每走一段路,一個官兵就停下來守住那一片地兒。


  皇宮中的人收到消息,立即跑來向慕毅稟告。隻見小官興奮地跑來,就看到皇上與齊國五皇子已經騎在馬背上了。


  慕毅見人前來報信,便多對報信的人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快去命人把宮門打開。”


  小將迅速上前,心底高興得不行,他以為他永遠隻能做個守宮門的人,沒想到這時上官元帥剛好不在,誤打誤撞皇上就讓他做這個下令的人了。從來都是聽別人法號命令的人,今天皇上卻給了他一次向別人法號施令的機會,還真是皇恩浩蕩呀。小將越想越那個激動呀,步履輕快蹭蹭蹭一下子就上了宮門樓,小旗一揮,開宮門的士兵收到旨意,上前緩緩挪開了笨重的宮門。


  不久之後,三道宮門已經打開。慕毅和齊浩然兩人騎著兩匹高頭大馬,走出了皇宮,身後也跟著一幫身穿便服的隨從。


  慕毅氣宇軒昂地齊浩然說道:“五皇子,馬上就開始了,輸了的人,可是要受罰的喲。”


  齊浩然笑著擺擺手道:“那浩然便是要等著受罰了。”


  聽了齊浩然的話,慕毅臉上露出一絲受用的表情,隨即開口道:“哎~五皇子此言差矣,世人都知道齊人擅長馬術,五皇子定是個騎馬的好把手,就不用謙虛了。”


  “浩然要是說出實話,那定讓皇上見笑了。我雖是齊人,卻有著與齊人相反的性格,在幾個兄弟中,我的馬術是最差的,隨便拖來一個齊國的士兵,馬術都比我這個皇子強。看皇上矯健的身姿與熟練的禦馬之術,皇上在馬背上那定是颯爽英姿啊,令浩然實在是佩服。”


  “罷了罷了,我也隻是個門外漢,還等著喝洛心館的茶水喝呢,那,就讓婲公公下令如何?”


  “一切聽皇上吩咐。”


  婲公公會意,見兩人也早已經準備好了,上前一聲吆喝,發號施令。


  話音一響,便看到兩匹馬像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被狂奔的馬蹄濺起的積雪立即灑了婲公公一身,婲公公剛想說什麽,就又被另一陣馬蹄濺起的積雪飛灑到了臉上,一大團還闖進了婲公公的嘴裏。


  婲公公一怒,這些隨從也太可惡了,也不看看發號施令的是什麽人,他們居然敢濺他一身雪水?!可是,敢怒不敢言呀,皇上就在前麵呢。這時婲公公才想起要對皇上說的話,慌忙上前補道:“皇上,小心呐……!”


  其實,從婲公公身邊策馬衝出去的侍衛也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婲公公了。你說,是皇上的安危重要,還是婲公公的衣服髒不髒重要?這樣的事情,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把婲公公的衣服弄髒了,也隻是換件衣服的事兒,不過,這大雪天的,到處都是白色的積雪,想要弄髒衣服,也是有難度呀。把積雪弄到婲公公的衣服上,頂多就是積雪化了之後把衣服染濕了,婲公公的體質還沒有差到被積雪涼了一下就生病的地步吧?好吧,即使婲公公生病了,頂多就是被婲公公訓斥一頓或是被婲公公的人黑一下,好不至於到丟了性命的地步。


  而對皇上,卻是不同了。要是齊人在幾人沒有跟上去的時候對皇上做手腳,而幾人正好沒來得及護駕,那可就是腦袋搬家的事情呀,自己的命賤,即使不配與皇上一命換一命,但好說歹說也是一條命呀,要是這條命沒了,家裏靠自己吃飯的妻兒老小怎麽辦?為了父母為了妻子為了後代,這些侍衛就是把婲公公踩在腳下也要衝上去呀。更何況前麵的人是慕國的皇上。


  婲公公見皇上與侍衛都已經遠去的背影,婲公公抹了一把臉,抖了抖身上的積雪,對身後趕著三匹馬車的人說道:“快,快,往洛心館的方向去,跟上皇上!”接著婲公公上了一輛較小的馬車。


  車夫聽了婲公公的話之後,心裏便是一驚,追上皇上?這怎麽可能嘛,人家騎著的可是高頭大馬,而且是在皇宮中精心挑選飼養著的上等馬匹,可不是一頭小驢子呀,再說了婲公公,你也要看看,外麵麵前的這馬雖然也是上好馬匹,可是馬背上還駕著輛馬車呢,跟人家除了駝個人外的一身輕的馬怎麽比呀?


  想歸想,車夫倒還是很識趣地快速趕著馬車朝洛心館的方向去,看婲公公這麽急,這事情看來等不得呀。


  而皇上齊國五皇子,此時正賽馬塞得火熱朝天呐。


  “駕!”慕毅往馬屁股上狠命地甩了一下皮鞭,駿馬一陣抽痛,賣力地向前衝去,遙遙領先,真可謂一馬當先呀。


  而齊浩然也不緊不慢地跟在慕毅身後,就是遲遲不能超過。


  而身後的護衛也不敢騎得太快,這場比賽是慕國君王與齊國五皇子的比賽,可不是他們這些蝦兵蟹將能參與的呀,他們這些人的作用,隻是保護兩人的安危,順便做個陪襯,到時候也隻是給足皇上麵子便是了。所以,馬術稍差的人緊隨其後,馬術好的護衛也緊隨其後,速度不快不慢。


  隻見領頭在前的慕毅突然穿過聲音來,對身後的齊浩然說道:“五皇子,你倒是慢了,再這樣下去,很快就到洛心館了,難道五皇子是要到最後階段衝刺不成?”


  隻見身後的五皇子朝慕毅大聲說道:“不是浩然不肯展示策馬之術呀,而是浩然真的不擅長騎馬,皇上,您就不要取笑浩然了。”說完臉上露出一副吃力的樣子。


  慕毅見齊浩然從剛才皇宮門前開始賽馬的時候,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聯想起之前這五皇子說過的話,以現在的形勢看來,這五皇子果真不是騎馬的好手呀。齊人雖擅長馬術,而這五皇子的騎術卻連自己都不如,想到這裏,慕毅的心中卻是一頓臭美。


  其實是他不知真相罷了。


  齊浩然是齊國的五皇子,皇家的子孫,哪一個不是被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可這裏所說的捧在手心中長大,並不隻是一味的嗬護與關愛,父皇給他們的,更多的卻是上好的教育與統治能力。身為貴族子弟之中的皇孫後代,更是要學五術、六藝、諸子百家之說,這意味著皇族的人比一般的富家子弟能受到更好的教育。當然,也不排除那些傻子和隻靠自己身世好處懶做的人。而齊浩然,正好是屬於前者,他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僅腦子聰明,而且處事圓滑周到,一向討人歡喜。正是這種討人歡喜的人,才是最自信,也最低調的,齊浩然剛好就屬於這一類。


  這樣的人,也最會取人歡心。齊浩然是什麽人?他可是齊人呀,齊人擅長騎術,齊浩然可是齊國的五皇子,更是受過上好的騎術教育,有這般優待環境的人怎麽可能連匹馬都騎不好呢?


  不是他齊浩然不想跟慕國的皇帝一爭高下,而是齊浩然覺得這根本就沒多大意思,沒贏又怎麽樣?贏了又怎麽樣?難不成慕國人隻因為輸了一場賽馬就會高看他們齊人?齊浩然還不至於愚蠢到這種地步。慕國的皇帝別扭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加上這人又愛斤斤計較,贏了對齊人也沒什麽好處,隻會徒增齊人在慕毅心中的反感罷了,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齊浩然怎麽會想著去做?

  慕毅策馬在大街上狂奔著,齊浩然緊跟其後,之後還有一大堆穿著便服的護衛跟在兩人後麵。


  慕城百姓見到這麽一大波人騎著高頭大馬,回想起之前官兵說的話,就一口咬定前麵領頭的便是齊國五皇子了。看著那張狂妄自大的臉,路上的老百姓們又是一陣騷動。


  “快看快看,據說那就是齊國五皇子了!剛才我聽到官兵說這齊國無話你來到慕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到洛心館喝茶呢!”


  “我也聽別人說了,看來皇孫貴族的人也都是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呀。”


  “嗬嗬,年輕人嘛,血氣方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這不奇怪。”


  “不過,這五皇子騎馬策奔的樣子,看起來還頗有幾分英姿颯爽猶酣戰的模樣呀。”


  “恩,確實不錯。不過,人家也是有資本把氣場搞得這麽大呀,你看看,就連皇上都下聖旨恩準他為他開一條道讓騎馬去洛心館喝茶了!”


  “皇上做什麽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呢過猜得透?”


  “想想我慕國的君王,還真是心胸寬廣呀,齊人提出這麽無禮的要求,皇上居然也恩準了。而且還把事情處理得這麽好,你看看,為了不讓老百姓受傷,每隔一段路,就有士兵看守著行人,皇上這是多細心,多愛民如子呀。”


  “那是那是。”


  聽到自己的子民讚揚自己,確實是件好事,一馬當先的皇上聽到自己的子民在談亂自己,說的那可都是好話呀,不禁更加興奮起來。今天早上心情本就不錯,現在聽到老百姓這麽一說,更是高興了。要不是現在在賽馬,他慕毅還真想跳下馬背,把那人揪出來賞他個一大坨金子!


  而馬背上的齊浩然,似乎就不大開心了。聽到慕城百姓對騎著馬的這一隊人指指點點,齊浩然的臉霎時就青一陣白一陣了。難不成這慕城的老百姓,都把前麵那策馬狂奔且一臉囂張的慕毅當成是他齊浩然了?齊浩然狂汗,這次,可是真真正正被慕毅那小子壞了自己十分低調的名聲了!

  慕毅無緣無故就隻為了圖個快活說要賽馬,那怎麽可能!他慕毅為了齊浩然在慕城大街上露了個臉,少說也要從他身上討點兒好處吧?本就是齊浩然先提出想去洛心館喝茶的呀,他慕毅也就給齊浩然這個機會,隻是順便也把自己給帶上了,隻是沒有說出去而已。為什麽不說?他可是慕國的皇帝,皇上出宮去一家小小茶館喝茶,傳出去那還得了,估計整個皇城都會炸開了鍋,到時候四麵八方的的什麽探子呀殺手呀,都統統向小茶館匯集,那時候慕毅就真的把自己往火坑裏推了。遇上這種情形,他也相信隻要他事後對齊浩然解釋一番,齊浩然也定會“原諒”他。


  這招還真是妙呀,先打人家一耳光子,然後再給人家一顆糖,這種事情皇家的人做的最好不過了。慕毅也就瞅準了機會,一是想試探試探齊浩然是否真想對他有什麽不利,二是就想扇扇齊浩然的耳光子,讓他知道,想要在他慕國的地盤上撒野,也要看主人的,絕對別想對他慕毅有什麽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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