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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詭異的車夫

  “小姐,皇後娘娘怎麽送了你這麽多錢財呀?”


  看著身後幾個太監抱著的箱子,紫鳶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替她治病。”


  “治病?皇後娘娘得的什麽病啊?怎麽會要小姐給她治病呢?”


  “不孕之症。”


  “啊?皇後娘娘怎麽會得這種病啊?”


  紫鳶睜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洛心,她實在想不到身份這麽高貴的人,卻用這萬兩黃金請自家小姐為她治病。


  “好了不提這個了,勿要多言,快上馬車。”


  洛心帶著紫鳶出了宮門,直奔自己馬車的方向。不遠之處,幾輛馬車正等著主人的歸來。


  看見洛心出了宮門,車夫向洛心招了招手。


  洛心走過去,向車夫打了聲招呼,說道:“大伯,讓您久等了。”


  隻見車夫邊搖頭邊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洛心小姐這麽忙,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替小姐焦心,大雪天裏這麽冷的天氣跑來跑去的,您一個女兒身還真是怕您忙壞了身子。我們這些做車夫的倒是無礙,隻是怕凍壞了馬匹回不了洛心館,這不,我和其他幾個人一直拉著馬在這宮門口遛彎兒呢,看著這天鬥快黑了,也沒見小姐出來,剛才的時候我們就去吃了碗熱麵,沒想到這一回來,小姐就從宮裏出來了。怎麽了小姐,你哪裏不舒服嗎?”車夫一口氣交代了洛心進宮以後他們幾個車夫的所作所為,看著洛心有些發怔,車夫關切地問道。


  “哦,沒事兒,麻煩幾位大伯把那幾箱東西幫我搬到馬車上。”洛心指了指身後跟著的幾個太監手裏的箱子。


  幾個車夫領了話,走上前來接過太監手裏的箱子,迅速搬到了馬車上。


  洛心和紫鳶坐到馬車上,踏上了歸途。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大地又蓋著厚厚的雪衣,洛心已經看不清楚來時的路了,任由車夫趕著馬車。車上的兩人都泛起了迷糊,開始打起盹兒來。


  一路上搖搖晃晃,感覺馬車走了好久,可還是沒有回到洛心館,洛心睜開迷迷糊糊的睡眼,對車前的車夫喊話到:“大伯,都已經過了這麽久了,還沒有到嗎?”


  隻聽見車夫回話道:“回洛心小姐,再過些時間就到了,今天馬匹有些受凍,又拉了這麽多東西,腿腳本就不大靈活了還加上這麽多負重,已經是極限了。”


  洛心打了個哈欠,回道:“麻煩你了大伯,回洛心館後多讓這幾匹馬休息幾天。”


  “謝洛心姑娘了。”


  洛心掀起車簾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卻都是白茫茫的積雪,分辨不出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也罷,回去也沒什麽可忙的事情,再睡會兒就到了。洛心一邊兒安慰著自己,一邊兒挪了挪位置,挨在紫鳶身邊,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有些雜亂的叮咚聲響了起來。


  洛心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說話,想睜開眼睛,卻毫無力氣。


  不過幾個聲音卻在洛心的耳邊繚繞,隻聽見其間一人說道:“大哥,人在裏麵已經昏過去了,現在怎麽辦?”


  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確定她們都已經昏過去了?”


  “是的,大哥。您看,這洛心館的主子長得是如花似玉,要不,您就把她交給我們幾個處理吧?嘿嘿、嘿嘿嘿……”


  “嗬嗬,你小子,腦子裏盡是些歪主意兒,怎麽不先讓大哥爽爽啊?啊?”


  “是、是,大哥先上!嘿嘿!”


  “讓我先上是吧?”


  “對!什麽事情我們首先想到的都是大哥!”先前那人隨聲附和道。


  “嘿嘿嘿……”大哥笑。


  “嘿嘿嘿……嘿嘿嘿……”小弟笑。


  啪!

  ——被人甩了一巴掌的聲音。


  “我讓你上!我讓你上!你知道她是誰嗎?啊?她是救了你全家人性命的人!你個沒良心的雜種狗,死之前還想玷汙人家清白是不是?!今天我這個當大哥兒的就把話撩在這裏了,我們雖收了別人的錢財來取洛心姑娘的性命,那是一回事兒;而你們這些想玷汙人家洛心姑娘的,又是另一回事兒。主子隻讓我們取她性命,可沒讓我們玷汙人家!她是救了慕城百姓的人,救了我們一家老小的人,你們這些狗娘養還想占恩人的便宜,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啊?你們要是敢對她做什麽事情,我絕饒不了你們!”


  旁邊一個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大,我們殺了洛心,難道就對了麽?依你這種說法,我們、我們還不如把她們給放了呢……”


  “可我們收了別人的銀子!收了銀子就得給人辦事兒,這個道理你們不會不懂吧?洛心姑娘是個善良的人,我相信她在天之靈會體會到我們的無奈與痛苦的,她是個大度的人,我也相信她會原諒我們隊她的所做所為的……唉……”


  “大哥……”


  “好了,兄弟們,別再對她們抱有什麽非分之想,快點把兩她們人弄出來,殺了之後就埋了吧,至少不要讓兩人拋屍荒野,成為孤魂野鬼,讓她們入土為安吧。車上的幾箱錢財已經清點過了嗎?”


  “回大哥,已經清點過了,有一萬兩銀子、一萬兩黃金,還有一盒珍珠!我們可發大財了,這輩子都不愁吃穿啦!”


  “好了好了,你都快掉到錢眼兒裏去了,別磨蹭快點兒去幹活!”


  “是!”


  兩個人開始挖起了坑,兩個人向洛心馬車的方向開始走了過來。


  洛心把剛才幾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潛意識裏察覺到危險的臨近,粗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大,內心無助地呐喊道:

  “紫鳶!快醒醒,快醒醒!我們有危險!”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快到馬車邊兒上了,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洛心!你要快點兒醒過來,不然紫鳶和你就危險了!洛心的意識也越來越強,可身體還是動彈不了,在馬車上躺著的時候肯定是被人下迷藥了!不行!不能這樣放棄,不管是被人下了迷藥還是灌了迷魂湯,都要醒過來!快點兒醒過來,洛心!

  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洛心耳邊兒大聲呼喚著她的名字讓她醒來,越是這個時候,頭腦越發清醒了,可身體還是動不了,危險的臨近和對生存的渴望,洛心憋得滿身是汗,額角上大粒的汗珠嘩嘩劃過白皙的臉龐,緊閉著的雙眼正努力地張開,卻又似千斤重被黏了膠水一般,穩穩當當地緊貼在一起。


  在上馬車之前,洛心就察覺到車夫的異樣,向來寡言少語的車夫,卻在洛心從宮裏出來的時候說了那麽多話,一開始洛心有些詫異,可那人還是原先車夫老態龍鍾的模樣,隻是眼睛精神了許多。洛心以為是車夫遇上什麽開心事兒了,最後也沒有注意到車夫的一舉一動。沒想到自己一時的疏忽,卻讓紫鳶和自己深陷險境。剛聽到那些個車夫講話的時候有些不真實,可現在自己動彈不得,腦子卻是清醒了。


  時間越來越少了,洛心,快點兒醒來!內心無數次苦苦地在呼喊著自己。


  一會兒工夫,一個人的聲音就在馬車外響起:“你在這等我一會兒,馬車裏太黑了,我去拿個火把過來。”


  “好。”


  一人的腳步聲遠去,留一人守在了馬車,男子覺得有些冷,站在馬車外不停地嗬氣搓著手。緩緩轉過身,掀起車簾想看看裏邊兒人的動靜,剛把頭伸進車裏想探個究竟,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了額頭上。


  看不清楚車內的人,卻感覺到危險的存在,男子一驚,脊背發涼,本能地迅速往後退去,剛想喊話呼救——


  嘭!

  男子倒地,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發出巨大的聲響,馬車受到驚嚇,嘶鳴一聲,整個車身往後一揚,接著馬匹就狂奔了起來。


  “車夫們”聞到了血腥味,迅速向躺在地上的死屍體靠攏。


  一個車夫上前摸了下屍體的脖頸,發現已經沒有了跳動。


  “大哥,已經死了,頭上有一個大窟窿。看,這個就是傷了他的暗器!”


  那人從屍體腦後掏出一個長條的金屬,遞到了被稱作大哥的人麵前。


  那人接過金屬,一番查探過後,迅速向旁邊的人發號施令道:“快追,別讓兩人跑了!”


  說完話,就向馬車奔去的方向緊追不舍。


  之前,就在那個男子說要去拿個火把的時候,洛心在盡力地掙紮之下,終於睜開了眼睛。立即掏出綁在腳上的手槍,不聲不響地藏在了車廂內的左側,觀察著外麵的人的一舉一動,守在外麵的人毫無預兆地把頭伸了進來,洛心隻好開槍打死了那人。沒想到開了槍之後,馬匹受到驚嚇,開始在雪夜中狂奔了起來。


  “紫鳶!紫鳶!你快醒醒!”洛心大聲喊著紫鳶,紫鳶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剛才從車內偷偷瞄了那幾個車夫,雖穿著之前車夫的衣服,卻是一張張陌生的麵孔,還多出了幾個黑衣人,每個人手中都明晃晃地提著一把大刀,在積雪的映襯下,發出森冷的寒光。現在馬匹正狂奔著,在這烏漆墨黑的車廂中,要再不逃出去的話,定會車仰馬翻。


  車身因馬匹的狂奔劇烈晃動著,洛心極力晃動著紫鳶的身體,可她依舊不省人事,中的迷藥太深了!

  怎麽辦?怎麽辦?急不可待的洛心最後決定帶著紫鳶跳下馬車了。


  當即決定下來,洛心挪了挪位置,盡力把紫鳶拉到自己身邊,掀開簾子看了看,現在隻能用身體把馬車後箱撞開拖著紫鳶跳出去了,從前麵自己倒能跳下去,可紫鳶怎麽辦?

  卯足了力氣,洛心使勁往後車廂撞去。


  砰!

  沒開!繼續!

  砰!還是沒開!後箱的木板依舊穩穩妥妥地緊合在一起。


  洛心抬起手槍,對準車廂上的四個角開起了槍。


  砰!砰!砰!砰!

  一腳踹上去,開了,搖搖晃晃的純白世界鑲嵌在馬車後箱上,洛心連開四槍,馬車更加劇烈地震動起來。


  事不宜遲,洛心抱住紫鳶,縱身就往車廂外麵跳去。


  “大哥!聲響就在前麵!”


  “快沿著馬車的痕跡追上去!不能讓她們跑了!”


  一群人迅速向馬車狂奔的方向移動。


  一連串地翻滾之後,洛心和紫鳶終於在小坡腳下停了下來,還好有積雪厚厚的覆蓋,兩人都沒有受傷。


  這時,些許是從馬車上跳下來劇烈的衝擊力,紫鳶悶哼了一聲,終於醒了。


  紫鳶迷迷糊糊開了口道:“小姐,你幹嘛壓在我身上啊,怎麽車裏這麽冷啊?你是不是冷啊?不過我的背好冰呀。”


  洛心大口地喘著粗氣,剛才踹後車廂時消耗了太大體力,又因為在這極冷的地方有些缺氧,愣是沒憋出一句話。


  紫鳶見自家小姐臉這麽紅,身上又滿是熱氣,還以為是生病了,抬起手就往洛心額頭上摸去。


  洛心打掉紫鳶的手,抓起一把雪,往紫鳶的臉上拂去。


  冰冷的感覺霎時讓紫鳶打了個冷戰,左右看看,都是樹,察覺到兩人自己不在馬車上了,而是躺在荒山野嶺的雪地裏,剛要開口問這是哪裏,就被洛心捂住了嘴巴,洛心做出了個“噓”的動作。


  紫鳶眨眨眼,會意地點點頭。


  紫鳶指指大腿,給洛心遞了個眼神,洛心翻了個身,伸手往紫鳶的大腿下摸去,摸到了一個長形圓柱體管子。


  這是拿著令牌放自己出城的那人給的信號彈!說是危難之時可以打開放出信號彈,定會有人前來搭救。身為一個軍人,洛心時刻都把槍綁在自己身上。而今天早上在檢查醫藥箱裏還有多少藥品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信號彈,順手連同手槍一起綁在了腿上,沒想到在馬車上顛簸了這麽久,這東西居然還在。雖不知道那人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現在已經別無他法,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調整了下呼吸,轉頭對紫鳶說道:“紫鳶,送我們回洛心館的車夫是殺手扮的,真正的車夫已經失蹤了,我們現在應該是在城外,剛才我殺死了他們同夥中的一個人,駕著馬車逃到了這裏,估計現在那些殺手正在尋找我們,我們得找個隱蔽大的地方躲起來,然後把這個信號彈放出去求助。”


  簡單明了的幾句話概括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卻把紫鳶嚇得不輕,傻愣愣地看著洛心,腦子裏反複出現著一句話——小姐居然殺人了?!殺人可是死罪呀!


  看見紫鳶呆滯的目光,洛心抬起手拍拍紫鳶的臉,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害怕,但已經沒有時間了,再呆在這裏我們定會被他們找到的,聽我命令,現在就跟我來。”


  洛心拉起紫鳶,兩人離開了先前躺著的地方,不忘把雪地裏的腳印擦掉,沒有留下絲毫印記。


  東躲西藏覆蓋著腳印走了好久,腳一滑,兩人居然掉進了一個樹洞裏。


  “哎喲……”


  “紫鳶!紫鳶!你沒事兒吧?這裏烏漆墨黑的,什麽都看不到,你沒受傷吧?”


  “小姐,我、我腳扭到了。”


  洛心往躺在樹坑裏的紫鳶身上亂摸了一通,終於找到了紫鳶的腳,輕輕按了按。


  “哎喲……”


  “你忍忍,我這就幫你按摩按摩,接上!快閉上眼睛。”


  紫鳶覺得納悶兒,這都是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兒了,還要閉眼睛幹什麽?現在她的腳上傳來的刺痛感已經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疼歸疼,小姐的話還是要聽的。


  “閉上了?”


  紫鳶點點頭沒有回話,又想起這裏什麽都看不見,輕輕應允了聲。


  洛心撩起袖子,打開身體檢測儀器的開關,對紫鳶的腳進行檢查起來。


  這是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產物,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洛心不讓這個時代的人接觸了解這些東西,就怕會生出什麽事端。


  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還好紫鳶的腳隻是輕微扭傷,多按摩按摩上點兒藥修養一兩個星期就能痊愈。


  洛心按下手表上左側的另一顆按鈕,霎時紫鳶的麵龐和洞裏的光景就清晰地呈現站在自己眼前。洛心清楚地看到紫鳶疼得臉上滿是汗珠,側身躺在一個樹杈中。


  “紫鳶,現在殺手正在追蹤我們的下落,我幫你按摩的時候千萬別發出聲響,喏,咬著這個。”


  洛心讓紫鳶咬住了信號彈,輕輕幫紫鳶按摩了起來。


  “唔……”


  紫鳶痛楚地緊緊咬住了信號彈,拚命壓製住自己的聲音。


  看著紫鳶怎麽痛苦,洛心心裏也很不好受,但想到外麵還有人正追殺她們兩人,兩人也不能長時間地呆在這是非之地,求生的欲望又升騰了起來,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紫疼痛更甚,抬起雙手往緊握住信號彈,發出更壓抑的聲音。


  洛心也很為紫鳶著急,她必須馬上讓紫鳶邁得了步子,不然兩人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紫鳶,你忍一忍,馬上就好了!”


  嘭——


  紫鳶隻覺得嘴巴瞬間被震得發麻,一條亮麗的光線穿過洞中,照亮了整個樹洞,直往夜空的方向衝天而上,在空中綻放出一朵五色花。


  信號彈早不發晚不發,就在紫鳶的腳受傷兩人急著逃命的關頭卻發出去了!


  看著已被發出的信號彈,兩人都傻了。


  “小、小姐,信號彈的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沒了,我一不小心,就拉到了信號彈上的線圈……”


  紫鳶說話的語氣很是慚愧,沒想到在緊要的關頭,自己歪了腳不說,還竟給小姐添亂,頓了頓說道:“小姐,你快走吧,離開這裏逃出去,帶著我這個累贅太麻煩了,興許你一個人能安全地離開這裏,我要是……”


  側身躺著的紫鳶因疼痛緊咬著信號彈,沒想到一失手就把恰巧對著洞口方向的信號彈放了出去,現在腦子裏一片混亂,不過,她相信洛心這麽聰明定能逃出去,而帶著她這個累贅就說不定了。


  洛心馬上警惕起來,迅速做出了判斷,對紫鳶說道:“別說喪氣話,我一定能帶著你離開這裏的。你無意中把信號彈發了出去,這是天意。殺手肯定會朝信號彈發出的方向奔來,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出去把我們兩人掉進樹洞的痕跡抹掉。”


  看著洛心從樹洞爬出去的模糊背影,紫鳶又落淚了,小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當即下定決心,無亂將來小姐有什麽危難,隻要有她紫鳶在,她都會馬上衝出去成為第一個替小姐做擋箭牌的人。


  洛心求生的作為給了紫鳶莫大的勇氣,抬起手抹幹了眼淚,她用手撐著身體挪到更為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等著洛心回來。


  洛心迅速處理好兩人的足跡之後,立即回到了樹洞中。


  “紫鳶,你的腳還疼得特別厲害嗎?”


  “小姐,已經沒有先前疼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那些人估計已經迅速往這個方向尋過來了。我已經把樹洞掩蓋過了,他們暫時應該發現不了這裏有個避身的地方,隻要等那些人走了,我們立即就離開這裏。”


  “一切都聽小姐的。”


  洛心走到紫鳶的身邊,坐了下來,兩人緊緊偎依在一起相互取暖,兩人現在也都十分擔心會不會被那些人發現她們的所在,要是真到了那種地步,洛心早已做出最壞的打算,跟他們硬拚了。想到這裏,洛心又握了握綁在腿上的槍。每次身臨險境的時候,洛心都會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槍,是槍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是槍的靈魂昭示她對生的渴求,她是一個戰士,戰士的命運隻能戰爭到底直至死亡,她洛心也絕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逃兵。


  洛心和紫鳶兩人不動聲色地躲在樹洞裏,聽著樹洞外的有沒有什麽動靜。


  正如洛心所預料的一般,一群正在分散追蹤洛心與紫鳶下落的幾人,看到一個不明來曆的信號彈在天際綻放之後,迅速往樹洞的方向集結聚攏起來。


  大約過了一刻鍾後,樹洞外有了聲響。


  洛心把耳朵貼在樹洞裏的土壘上,果然有人的腳步聲,接著一陣話音從虛掩的洞口傳來:“大哥,這裏連個人的腳印都沒有,我們還是往馬車經過的方向去尋找吧。剛才那個奇怪的信號彈,應該是江湖上哪個不知名的門派發出來的,江湖上的門派這麽多,能有這麽奇怪的顏色的信號也確實有可能。而且那兩個女子又不會武功,要真是她們兩人放出來的信號,憑著那兩個人不會武功這一點,至少都會留下個腳印呀。”


  隔了一會兒,另一人說道:“隻怕她們早已經被江湖上的什麽人給救了,到時候我們交不了差就麻煩了。”


  “那我們也得往馬車的方向去查個究竟啊,萬一她們兩人還在馬車裏呢,讓她們逃了怎麽辦?”


  “好吧,就依你之言,撤!”


  腳步聲遠去,躲在樹洞裏大氣兒不敢出的兩人終於鬆了口氣,還真是幸運,居然沒有發現她們的存在。


  紫鳶動了動,剛才那些人來的時候,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輕聲對洛心說道:“小姐,他們好像已經走了……”


  “是的。”


  “那我們是不是得快點兒走了?”


  洛心皺起了眉,說道:“現在還不能出去,那些人還沒有走遠,興許還會折回來,在等一等。”


  “哦!”


  洛心的眉頭越擰越緊,可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寧靜的氣息。是的,再等一等,要是拿著令牌放自己出城的人不食言的話,看到信號彈就定會前來搭救兩人。不管那人說的是真是假,洛心也要賭一次。


  帶著腳已受傷的紫鳶在雪夜的荒山野嶺逃跑,能不能逃出去不說,光這寒冷的天氣與到處都是白色的積雪,也會馬上在樹林裏迷路,留下了腳印說不定馬上就能讓那些殺手找到。


  從之前那些易容的殺手口中得知,他們是受雇於別人的,但,什麽人會想取她的性命呢?

  左思右想,洛心實在猜不出會是什麽人想要她的命。洛心的眉頭越擰越緊,可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寧靜的氣息。是的,再等一等,要是拿著令牌放自己出城的人不食言的話,看到信號彈就定會前來搭救兩人。不管那人說的是真是假,洛心也要賭一次。


  帶著腳已受傷的紫鳶在雪夜的荒山野嶺逃跑,能不能逃出去不說,光這寒冷的天氣與到處都是白色的積雪,也會馬上在樹林裏迷路,留下了腳印說不定馬上就能讓那些殺手找到。


  從之前那些易容的殺手口中得知,他們是受雇於別人的,但,什麽人會想取她的性命呢?

  左思右想,洛心實在猜不出會是什麽人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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