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瓊舞的身體一直往下墜,隨後,一股溫暖的靈力包裹住了她,將她送到一個地方,然後她感覺身體劇痛,立刻就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莫瓊舞只感覺頭暈暈的,周圍很冷,她眼眸慢慢睜開,發現自己竟身處一個山洞之中。
「這……擎天?」
莫瓊舞眸眼打量著周圍環環境,突然發生自己身旁躺著一個男人,不,確切地說,是一個頭髮全白的老人。
老人臉上皮膚乾枯,皺紋遍生,滿頭白髮,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可是,莫瓊舞卻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他,就是擎天!
「擎天,擎天,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莫瓊舞忙扶起擎天,靈力輸入擎天體內,莫瓊舞臉上擔憂不解的神情,瞬間被震驚所代替,隨後愣愣地看著懷中原本風華正茂俊美無雙、此時卻形同枯老老人般的男人,眼淚立刻就掉落了下來,一滴滴落在擎天滿是皺紋的臉上,嗒嗒地響。
「笨蛋,傻瓜,為什麼,為什麼要使用續命回天法救我,你是笨蛋嗎,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嗎,笨蛋……」
擎天身體生機黯淡,靈力乾枯,經脈都呈現衰弱之狀,這明顯是用了續命回天法才有的跡象。
擎天他,他居然為了自己,使出了這等禁術,這令莫瓊舞非常心痛,心痛得快無法呼吸了……
似乎是莫瓊舞的眼淚的作用,擎天的眼帘微動,隨後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了正在哭泣的莫瓊舞:「舞兒……」
「擎天,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覺怎麼樣了……」
擎天醒來,莫瓊舞對他說道。
「舞兒,我們,還活著嗎?」擎天話一出口,聲音嘶啞難聽,就像一個垂死的老人般,他驚訝:「我的聲音?這是……」
他舉起了自己的手,發現這居然是一雙像老人乾枯得像樹皮般的手,他一下子愣住,隨後摸向了自己的臉,要看自己的臉是不是也如手一般,已經乾枯難看。
「別……」
莫瓊舞連忙制止住了他,擎天那麼臭美,若是發現自己已經……已經……該有多麼難過……
「舞兒,我是不是變老變醜了?」
擎天看著莫瓊舞的舉動,以他的聰明怎麼可能會猜不出,他眼神呆愣地看著莫瓊舞,問道。
「不,你比以前更好看,好看十倍……」
莫瓊舞搖頭,她勉強揚起一個笑容,可眼淚卻不由自主地落下,怎麼也止不住。
聞言,擎天卻沒有高興,他獃獃的,愣愣地看著自己乾枯的手。
見此,莫瓊舞的眼淚更加洶湧,像斷了線的珍珠般顆顆砸在擎天乾枯的皮膚上,滾燙了他的心。
「別哭,別哭,你的眼淚就像刀子在割我的心,痛得不得了,別哭了舞兒,我沒事,變醜了就變醜了,只要你沒事就算要了我的命,我都心甘情願……」
擎天想用自己乾枯的手去擦掉莫瓊舞臉上的眼淚,可是手剛要摸上她光滑的臉時,突然頓時,他,再也配不上莫瓊舞了。
可莫瓊舞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眼淚一直掉個不停,顆顆滾燙著擎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