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處事不公,莫瓊顏她一回來就打傷門口護衛這事你怎麼不管?」
被罰禁足,莫瓊芸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指著莫瓊顏控訴道。
一回來就害她被爹罰,莫瓊芸簡直恨死她了!
「是啊,老爺,顏兒一回來就把大門侍衛給打了,我們正是因為這樣才在這裡攔住她,叫她放了這侍衛,可她不肯還對我出言不遜,芸兒氣不過這才口無遮攔地說出那樣的話來的。」
莫夫人連忙說,怕侯爺不行還指了指跟在莫瓊顏後面還在押著葛侍衛的碧玉碧依。
「侯爺,奴才不是有意要阻攔二小姐的,奴才只是認不出二小姐怕是別人冒充的才會如此,求侯爺讓二小姐饒了奴才吧。」
葛侍衛受到莫夫人的眼神示意,忙開口說道。
莫侯爺蹙眉,看向一臉對他鄙夷不屑眉眼英姿勃勃的女兒,他不全都相信這侍衛說的話,說顏兒打傷他,他信,可要說只是單單因為他恪守職位就打他,他就不信了。
「顏兒,你怎麼解釋?」
「爹,事實擺在眼前,你怎麼還偏心她啊?」
莫瓊芸憤憤不平地沖他爹叫道。
「你給我閉嘴,再大喊大叫的你就馬上給我回房思過去!」
莫侯爺眼一瞪,喝道。
莫夫人忙拉了下莫瓊芸的衣袖,使了個眼神叫她稍安勿躁,靜聽下去,莫瓊芸這才住了嘴。
「爹,女兒欲要進府時,葛侍衛說要女兒沒有證據證明女兒是二小姐,要女兒等在大門口,說要等夫人的人出來確認女兒二小姐身份的真假才肯放行。」說到這裡,莫瓊顏神情一轉泫然欲泣,聲音哽咽道:「爹你說,讓女兒一個大家閨秀等在門口,被過往的百姓圍觀,女兒該不該打他,哼,就算他認不出女兒的身份那也應該讓女兒進府在府里等待,哪有等在大門的道理,這不是存心要壞女兒名聲嗎?」
「沒錯,該打,顏兒你做得對,這等狗奴才就該狠狠打!」聽此,莫侯爺一怒,說罷,對著身邊的小廝命道:「來人,把這等欺主狗奴才給本侯打二十大板丟出府外。」
「侯爺繞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葛侍衛叫了起來,掙扎著,心裡不禁後悔起來,早知道二小姐得侯爺寵,可竟沒想到這麼得寵,三兩句就把他給推向了死路,這要是被莫侯府以欺主的罪名趕出去,那到別處府邸也沒人要他的,他的前程斷了,跟判他死刑一樣。
「侯爺,葛侍衛只是……」
莫夫人一急,忙向侯爺求情道,要是真這樣處置了葛侍衛,那她以後在侯府里的威名會大大減弱的,不料轉頭卻見侯爺凌厲地瞥了她一眼,嚇得她心裡一顫,再不敢說什麼。
「夫人,這侍衛只是個奴才而已……」
看著她,莫侯爺眼神莫名,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但莫夫人知道是什麼。
葛侍衛只是個奴才,而莫瓊顏卻是個小姐,她要再敢為這欺主的奴才說情,就有指控他的嫌疑了。
「顏兒,走,跟爹到夕顏閣,我們父女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