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寫間思緒

  一個星期的檢查忙碌，終於熬到了休息日，本想可以過癮的寫一把。不料，一周的辛苦卻像是孫悟空將瞌睡蟲灑滿了腦室，縈繞的造不出些許的文字。隻把身心擱置在迷糊的境界裏，昏昏欲睡。無奈，先犒勞自己一頓美覺，也為免費的美容一回。


  勉強清醒頭腦把自己置身於文字。文字這東西，你離開了它越久，它便設法也與你生疏。靈動的思維遠離你的心髓，連日來的構思也與你客套起來。無奈，又得重新親熱的擁抱來回，徹底的溫存，才把熟悉的構思和優美的文字召喚在自己的心胸。猶如一竿鮮嫩的翠竹，節節而生。


  看來，文字也與人般一樣，是需要時常走動與交流溝通的。工作竟成了心靈和文字之間錯位的鴻溝。才明白包括老舍在內的許多作家都先後的從固守的工作裏解放出自己的思維，以全身心的投入在造弄文字的海洋裏。當作家難，當個業餘的寫手更為是難。無奈，凡俗的人們也要吃飯，文字畢竟是不能直接當飯吃的。權且忍受了這樣的日子，隻為了那一口香噴噴的素食。


  太陽依然燦爛的照射著大地，秋高氣爽，湛藍的天空飄著朵朵白雲。我的心情卻不曾如天空樣清澈，混沌的思維裏理不出象樣的文字。我不喜歡自己這樣的狀態，盡管以晨跑提煉精神，似乎也無法挽回心神的勞累。就著太陽打著頓，與文字纏綿。


  春困秋乏人無奈，衝杯咖啡吧！提提精神養養神，勉為其難寫完了一節文字，看起來覺得全不是自己要說的話語，罷！罷！罷！權且過了這個坎，也算是為自己找個適合的借口。


  先生出差已有餘日，屢抱平安，本應心安無牽。可先生辛苦的影子還是縈繞在眼前，跌宕於心間。想想行程，鄭州，石家莊，涿洲，北京，上海，南京，昆明……，一路艱辛，該是起程回家的日子了，盼念日深。


  雖不曾為兒子操得半點心來，可心中的憂愁不知從何而起。該當如此，不該如此，無從定論。為先生，為兒子，為自己，孰思孰理，思緒歸然……


  2005-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