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傻樂
賀恆得知陸煜城有那麼一個缺陷,整個人都要樂瘋了,陸煜城不舉,嗯,這比陸煜城娶不到老婆,陸煜城生不齣兒子什麼的都還令人興奮,畢竟,陸煜城是男人啊,可是他卻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令人感到興奮的呢?
賀恆想著,嗯,要是全南城的人都知道陸煜城有這麼一個缺陷,不知道陸煜城以後要怎麼活下去?他肯定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吧?
他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讓全南城的人都知道陸煜城不舉的事情,要暴露陸煜城的秘密之前,總得先找到證據吧?不可能就憑他空口說出來,別人就會給他報道的,畢竟,那人可是陸煜城,南城的地頭蛇,一般人可不敢得罪他。
但是,如果有憑有據,那可就不一樣了,只要他找到了陸煜城不舉的證據,那麼他就可以將這些證據交給媒體,到時候,不用他親自出面,媒體也會將陸煜城這一缺陷暴露出來的,畢竟,那可是陸煜城呀,這樣的爆料,那簡直比爆料某個國際巨星出軌還來得震撼呢。
既然要找出陸煜城有缺陷的證據,當然是要從醫院找起,嗯,他得托關係找到陸煜城去醫院就診的記錄,然後將陸煜城不舉的報告弄到手,到時候,證據確鑿,看陸煜城還怎麼面對世人,到時候,他會連老祖宗的臉都一起丟光。
想想那樣的場面,他都覺得無比振奮人心,派人去調查后,他就興緻勃勃地等消息,誰知道,派出去的人,將能托的關係都找遍了,就是沒辦法找到陸煜城曾經去醫院就診的記錄。
他甚至派黑客潛入醫院的系統,想要找出陸煜城的報告單,可是都沒有用,市中心醫院,根本就沒有陸煜城去就診過的記錄。
一時之間,他茫然了,他覺得,蘇靜不可能騙他,畢竟,這麼大一件事情,蘇靜是不可能胡說八道的,可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怎麼會找不到任何一絲蛛絲馬跡呢?
花了好幾天時間,賀恆都沒有找到陸煜城在醫院就診的記錄,更別說是證明陸煜城不舉的診斷書了。
賀恆只能說,陸煜城將事情處理得太乾淨了,竟然將他去過醫院的痕迹抹得乾乾淨淨,看來,他也害怕被別人知道他有這麼一個缺陷吧,畢竟,那可關係到男人的尊嚴。
雖然不能讓全南城的人都知道陸煜城有這麼一個有損尊嚴的缺陷,但是賀恆自己知道,也是夠他樂一陣子的。
嗯,他決定了,要早日搞定蘇靜,到時候他要把蘇靜娶回家,然後生個孩子,以後時不時帶著孩子到陸煜城面前炫耀一番,刺激死他,畢竟,陸煜城看到他的兒子,就想起自己生不齣兒子,這得多膈應呀。
賀恆只是想著這樣的場景,他都可以把自己樂瘋,於是,下班時間還沒到呢,他就離開辦公室了,興緻勃勃地到花店買了一束香水百合,就朝蘇氏地產走去。
蘇靜現在早就習慣賀恆時常來找他了,看到他又捧著鮮花進來,而且是象徵純潔,高雅的百合,她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淺笑。
不得不說,賀恆不送玫瑰,改送百合的策略,在蘇靜這裡算是做對了,畢竟,玫瑰在蘇靜心裡已經留下了陰影,哪怕玫瑰象徵愛情,她也不稀罕。
「靜,下班了,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要太拼了,嗯?」賀恆走到蘇靜面前,笑眯眯地開口,並將那束百合湊到蘇靜面前,嘴邊溢出溫柔的淺笑。
蘇靜接過他手裡的百合,柔聲道:「賀總,你不該那麼麻煩的,每次都給我送花,我這裡都快放不下了。」
百合花期比較長,一束花可以開好一陣子的,因此,之前賀恆送的百合都還在。
賀恆笑眯眯地道:「不麻煩不麻煩,鮮花配美人,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恨不得直接送給你一個花園呢。」
賀恆哄妹子的嘴,簡直不要太溜,蘇靜被他逗樂了。
蘇靜看了看時間,輕聲道:「嗯,我等會還要去看我爸,賀總,您看,我今天不能跟你約……」
「哎,看你爸就看你爸,我本來就打算跟你一起去看伯父的,我連補品都買好了,就在車上。」賀恆沒等蘇靜說完,就開口道。
蘇靜沒想到賀恆做事這麼周全,她對他的好感,不禁又上升了一層。
……
兩人來到醫院的時候,意外碰到了陸煜城和蘇昕,蘇向南做完了手術后,蘇昕來得比較勤一點,陸煜城每天下班后,都會陪蘇昕過來看看。
蘇昕看到蘇靜帶著賀恆走進病房,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玩味的笑,一想到賀恆有處/女情結,而蘇靜又是個破罐子,蘇昕就忍不住幸災樂禍。
而賀恆看著陸煜城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玩味,一想到自己的死對頭不能人道,他樂得做夢都能笑醒,真的是太過癮了,那種抓到死對頭把柄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蘇昕看到賀恆,笑眯眯地道:「喲,大姐,你這是帶男朋友過來看咱爸呀,真難得,沒想到大姐剛剛甩了江昊麟,轉眼就找到替補了,大姐這魅力,可真不是蓋的。」
蘇靜聽了蘇昕的話,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蘇昕這賤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跟江昊麟分手是她心裡最深的痛,可是她偏偏卻喜歡往她傷口上撒鹽。
而蘇向南,也是用一種很不贊同的眼神看著蘇昕,覺得蘇昕說話簡直不經過大腦,這種話,怎麼能當著賀恆的面說呢,她這是有多不待見自己的姐姐,才會如此詆毀姐姐的名聲啊。
蘇向南瞪著蘇昕,不滿地道:「昕昕,你別胡說八道,賀先生怎麼能是替補呢?你姐跟江少爺交往沒多久,就覺得兩人不合適了,真正算起來,他倆都還沒真正開始。」
蘇向南對蘇靜的維護,可以說是很明顯,蘇昕知道,父親一直很喜歡這個大姐,這麼多年,她被拿來做對比多了,她都麻木了,此刻,雖然父親為蘇靜說話,她也不覺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