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無法投訴
李美琪認真地看著姚小婧:「他要做什麼是他的事,和我無關。」
「那……你真的要去投訴趙羽哥哥?」
「你怎麼回事?我是那種胡說八道的人?」
「不是啦,主要是……他們兩個,似乎蠻合拍的,人家翟飛也沒說什麼啊!」
「翟飛怎麼樣是他的是,這種事,我看不過去。」李美琪竟然真的直接去了學生會。
學生會主席青玉案暫時不在辦公室,在辦公室的,是教導主任。
教導主任看到李美琪,立刻站了起來,笑著走了過去:「哎呀呀呀,這不是李總嗎!稀客稀客。」
李美琪道:「主任,我已經辭退了瀚星國際的所有職務,現在只是向賢學院的一個學生。」
「哎呀,瞧你說的,這還不是一回事嗎,瀚星國際在你的帶領下,才有近幾年的商界傳奇發展歷程,我的商界的朋友,都希望有時間能夠和您聊聊呢。」
李美琪厭倦了這種無意義的客套話,只是淡淡地道:「那些先不說,現在有個事情我要投訴。」
「投訴!?」教導主任愣了一下:「哦,什麼事情啊?」
「國術館的趙羽,欺負同一個館里的翟飛,對他進行不人道的體罰式訓練。」
「哦,你是說,國術館……什麼?哪個館?」教導主任問。
「國術館。」
「國術館?」教導主任拿著一本冊子,抬起頭:「國術館幾年前就封館了,現在在建制上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姚小婧睜大了眼睛:「那翟飛和趙羽都是鬼啊?」
「哎呀你們別急,先坐下,聽我慢慢說。」
兩個美女坐了下來,教導主任道:「您今天要是不提,我都快把這個荒廢的場館給忘記了。是這樣,這個國術館最初成立呢,是老校長的意思,但是國術館的名字其實不是國術館,是龍虎門。但是咱們這是個學校,你們也知道的,龍啊、虎啊的,不好聽,聽上去像是江湖幫派一樣,所以就叫它國術館。」
「那國術館後來怎麼凋零了呢?」姚小婧問。
「國術這玩意,訓練起來十分辛苦,咱們這裡不是武館,學生還是應該以學習專業課程為主,對吧?但是國術館的訓練量和訓練機制和文化課程有著十分激烈的衝突。再加上,國術在各種比賽中,都拿不到獎項,大家報國術館,挨的累更多,得到的榮譽卻最少,而且耽誤文化課學習,畢業加分也少……所以,漸漸的,國術館就封館了。」
「那翟飛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翟飛啊,他當初封館的時候情緒很激動,找到了學生會,要求禁止封館,保留國術館。但是只有他一個人,我怎麼保留?沒辦法嘛,誰知道這個小子油鹽不進,撒潑耍賴,青玉案當時看他傻傻的可憐吧唧的,邀請他入劍道館,他也不去,最後沒辦法,就切斷了國術館所有資金,讓他自己自生自滅。」
「就是說,表面上你們告訴他,可以自己繼續開館,但是資金要自己籌措。但是實際上,在賬面數據上,國術館早就閉館很多年了是嗎?」姚小婧認真地問。
「對,現在的向賢學院,根本就沒有國術館這一說。」
「那為什麼報名表上還有國術館這一頁?」李美琪問:「這不是誤導新人嗎?」
「沒有不行啊,那個翟飛可能鬧了,你打他也不是,罵他也不是,反正就是一頁紙,他喜歡,就填上算了,等他畢業了,國術館那頁也就不用印了。這世界上哪還有人看到國術館的樣子,還去加入社團的?不可能的嘛,呵呵。」教導主任突然想了起來:「對了,你們說,誰在體罰誰?」
「國術館新去了一個學員,用體罰的方式訓練翟飛,他叫趙羽,希望您能管管。」李美琪道。
教導主任不太相信:「還真的有人入國術館?!那人腦子有病吧?」
「哈哈,是我的趙羽哥哥。」姚小婧道。
「啊,是你的哥哥?」教導主任徹底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他為什麼……。」
「總之,不論國術館是否還在建制之內,但是體罰這種不人道的訓練行為,應該立刻制止。」
教導主任想了想:「美琪啊,不是我不管,實際上,現在在建制上,國術館確實不存在,既然國術館不存在,那麼體罰式訓練也不存在,我只能把這個當做校園暴力來處理。但是如果,他們兩個如果是一種……一種師承關係、或者是館主與下屬的關係,很有可能被體罰的一方會為對方開脫。所以……。」
「所以就是,你們管不了,他們自己也不想要個結果。」李美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教導主任笑著道:「其實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幾乎所有的館所都會有些體罰的情況存在,跆拳道啊、空手道啊、劍道館啊……,下屬都會是不是地被上級踢一腳,罵幾句什麼的,樁樁件件我們都去管,他們也不舒服,我們也忙不過來。」
「那就任由這種事在我們學校里發生嗎?」李美琪不滿地問。
「當然不是,這也是視程度來決定的,如果太過分,校方肯定是要介入的。」教導主任道:「不如這樣,青玉案就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了,這件事情你跟他說,嘿嘿。你們關係熟,事情談起來也方便,對不對?」
姚小婧在一旁捂著嘴巴笑,李美琪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自己入校幾個月,青玉案就和自己發生了諸多的糾纏,因為他在學校里幾乎是頂尖的存在,所以李美琪托他的福,成為了全校青玉案迷妹的公共情敵。
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被冠以「會長夫人」、「會長老婆」、「副會長」、「女會長」等一系列讓她感覺十分彆扭的頭銜。
現在,連教導主任都知道他和青玉案的「關係」,說起青玉案來,眼神曖昧、已有所指,明顯是想拖著自己,讓青玉案回來和自己接觸,自己則利用這件事去邀功。
一個教導主任,面對青玉案,像是奴才面對皇上一樣,真是……讓人氣憤。